李二似乎忘记了有钱欢这么一个人,这都过了两个月一点召见钱欢的意思都没有,钱欢乐的清闲,着手准备开始建造自己的慧扬候府。
在长安外秦岭下,地方很好,远离李二钱欢也能安全一些。钱欢最终将自己的位置选在了小河边,并且将整个庄子的男女老少都唤来河边听钱欢训话。
庄户们聚在河边,都在小声的议论眼前这年轻人是何人,为何县令大人对着年轻人如此恭敬。
‘我猜这公子定是长安中勋贵家的少爷。只是不知道唤咱们来河边是何事。’
‘可不是嘛,粮地已经开化,都在忙着收拾自己的粮地,这不是耽误事么。’
庄户们偷偷的对钱欢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钱欢开口问身边的县令。说道。
‘人都到齐了?本候这庄子就这么点人?’
‘回侯爷,都到齐了,这庄子只剩下这么多人,都纷纷逃难去了,剩下的人家中还有些粮地勉强有的温饱,不愿离开。’
钱欢点点头,人少更好,多了自己还照应不过来。
‘把今天来的人全部登记下来,没来的给点钱打发到别的庄子,本候第一次视察庄子就有人不给本候颜面也怪不的我了。’
县令弯腰称是。钱欢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
‘都静一静,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先让你们认识我。我叫钱欢,是当今陛下亲封的慧扬候,而你们所住的庄子就是本候的封地,今日唤你们来此是先让你们知道,你们种的是谁地,是谁收你们的租子。’
庄户们听钱欢的介绍在不敢小声议论,这可是侯爷,如此年轻的侯爷在长安可不多见,庄户们都怕哪里惹恼了这位侯爷,纷纷跪在地上齐声道。
‘草民见过侯爷。’
‘起来吧。今日本候前来是有两件事告诉你们,第一件已经与你们说了,就是让你们认识我,知道我。第二件事就是本候要在此开府,需要一切健壮精明的人去建造。’
钱欢说完发现没有人回应自己,不由好奇问道。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回侯爷的话,这已开春,各家各户都在忙着收拾家中的粮地,腾不出人手来为侯爷建造府邸,请侯爷赎罪。’
钱欢看来这人一眼,继续道。
‘本候本想你们来为本候建造府邸,免了你们今年的地税,既然不愿,本候也不强求。散了吧。’
庄户们听了为侯爷建造府邸能免去今年的地税,跪在地上不愿离开,也不敢第一个站出身,都在等一个出头羊。钱欢也不愿意再等,既然不愿就算了,大不了花钱去找李二要工匠,现在的李二肯定不会拒绝钱的诱惑。
‘侯爷请等一下,小人想问侯爷一个问题。’
钱欢看着这第一个出言的人,此事大约年纪在十八九左右,身体又十分瘦弱,与自己对视的眼神没有躲躲藏藏的但却之意,钱欢有些好奇他要问什么。
‘说。’
‘侯爷,日出而起为侯爷建造府邸,日落之后可允许草民回家务农,因为草民家中只有一位老母,如今身体又不适,不知道侯爷能否准许草民的这个要求。’
‘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是否是长安人,告诉本候你可识字?’
‘回侯爷,草民没有名字,母亲与认得草民的人都唤小人为孙大,今年十九,长安人氏,识字。’
‘好,准你的要求,每日本候提供早中晚三顿饭,你是第一个站起身的,你就做为建造府邸的管事,府邸建造结束以后,如本候满意赏你十贯钱。’
孙大听一日三餐还有赏赐,激动的直接跪拜在地上,嘴里道
‘谢侯爷赏赐,谢侯爷瞧的起草民,草民定会全心全力为侯爷建造府邸。’
众人听每日三餐,建造完还有赏钱,连忙出言喊道。
‘侯爷,草民也愿意。’
‘侯爷,草民一日两餐就好,身强体壮,绝对是把好手。’、
钱欢看着众人,冷笑道。
‘是你们愿意,不是本候强求,一日三餐不变,免去今年地税不变,只是你们没有赏钱。本候的赏钱只赏给聪明人和勇敢的人。孙大,记录下今日报名的人,如报名不来的人,赶出庄子。至于图纸明日会有人过来与你一起研究。’
‘是,侯爷,小人知晓了。’
钱欢与县令离开的河边,只剩下面面相视的庄户。有的人露出满意的表情,有的人则是懊恼,更有些人则是嫉妒孙大。
‘孙大,你看李叔家还有很多地没有翻,这名字是不是就不记你李叔的了。’
孙大看李大栓,冷笑不已,平日在这庄户欺负孙大的救属这李大栓恶毒,回到。
‘李大栓,刚才可是你说自己身强体壮一日两餐就好,怎么?这就变卦了?你刚才也听到侯爷说了,如报名不去就赶出咱们庄子?你不去也行。’
李大栓指着孙大嘴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孙大也懒得搭理他,对着众人喊道。
‘刚才你们也听到侯爷说了,报名的来找我,我记录下来好免去今年的地税,至于那些不想建造侯爷府的就散了吧。’
一妇人说道。
‘孙大,你看能不能把婶子名字记上,婶子早晨去报个名,然后去锄地,婶子有个侄女,身姿婀娜,身子介绍给你如何?’
‘婶子,你平日对我孙家有照顾,你说的孙大不能答应你,但孙大会去求侯爷让你去做饭。至于你家那侄女就算了,好意孙大领了。报名来此。不报名的散了。记录下名单我还要送去给县令大人,别怪我孙大公报私仇,平日欺负我们母子时你们就应该想到有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