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淫,却被李泰发现,钱欢无所谓,但裴念和独孤怜人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紫苑尴尬的在窗外道。
‘念念姐,我先去看看孙神医,您先忙。’
不说还好,这一说,裴念更加羞臊。不停捶打钱欢,独孤怜人还算自然,红着脸为钱欢更衣。钱欢抱着衣服离开房间,告诉她们两个睡会,晚饭的时间会过来叫她们。
关上门,钱欢又换上了那一套背心和七分裤。满心怨气的看着李泰。
‘你什么时候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过来,我怎么越来越烦你了呢。’
懒得打理钱欢,李泰端坐在石椅上喝着凉茶,钱欢见李泰喝茶,也有些口渴,抢过李泰的杯子,喝过精光,似乎还不解渴,把杯子再次递给李泰。
‘在来点,兰州那边怎么样了,我听说吐谷浑得到了吐蕃的帮助,死守不降了。’
接过手中的杯子,李泰没有倒水,而是把整个水壶递给钱欢。钱欢结果水壶,对嘴痛饮,李泰看着钱欢的样子摇头不已,
怎么辞官以后变成了这个样子,随意的穿着,举着水壶喝水,这。。。哎。李泰不由叹了口气。接过钱欢递回来的水壶,抬头看着钱欢。
‘兰州已经开战了,听说我大哥亲自带兵厮杀,很是凶猛。’
李承乾亲自领兵交战?钱欢捂着头坐在李泰对面。他能行么,自从到了大唐,就没怎么见过他动手,能不能打过李泰和李恪都是问题。这要出了点事,谁能担负的起。钱欢有些坐不住了。
‘来人,下令告诉涂寒苏亮,收拾行礼准备去兰州,护卫太子殿下安危即刻。’
‘不用。’
李泰打断制止了钱欢的命令。
‘有怀玉和处默,还有小恪在,我那糊涂大哥应该不会有危险,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我来的路上听说清河崔氏派人来岳州了,不知道他们要作甚。’
钱欢点点头,消停了这么久的崔逐流要干嘛?来岳州奚落我丢了侯爵?仔细想想崔逐流应该没有什么无聊。想不到,也懒得去想,
站起身抻个懒腰,低头看李泰。
‘一起下个厨?犒劳犒劳你?’
李泰起身,两人走向厨房。系上围裙,李泰操刀,钱欢下厨,配合十分默契。
‘阿欢,听说你以后见了我母后也要称呼母后?’
钱欢倒油炸着土豆片和土豆条。准备尝试做个薯片尝尝。听着李泰的话,钱欢皱眉。
‘你说绕口令呢?以后母后的。娘娘是为了震慑那群弹劾我的人。所以以后还是要称呼娘娘,能不能见到还是个问题。递给我一个筛子、’
李泰翻箱倒柜的找出一个筛子递给钱欢,钱欢捞出把炸好的土豆片放在筛子上控油。李泰看着筛子上的薯片微微愣神。
‘其实你称呼母后也挺好的,那样你也能得到皇子的身份,他们就不敢弹劾你了。下一道菜做什么。’
在土豆片上随意撒了些佐料,便派人去送给钱多多,顺便问问味道怎么样。看了看厨房中的食材,钱欢选择了那条鲤鱼。
‘下一道菜红烧鲤鱼吧。两条。’
李泰杀鱼,收拾内脏,钱欢刮鳞,配合十分默契,一看就知道不是两人第一次下厨。一边挂着鱼鳞,钱欢一边道。
‘不是说我钱欢看不起你们皇子的身份,我就感觉麻烦,你能像我一样随意穿着嘛,都是束缚自由的东西,再说,我虽然不是皇子,我还是把娘娘当做长辈来孝敬,我离开长安的时候告诉娘娘,如果娘娘有安危,我会第一时间回长安,但我希望我没有回长安的机会。’
钱欢啰嗦的半天,两只鱼也收拾干净,李泰听了钱欢的话只是点点,随后走出厨房,去鸡笼抓鸡,他知道钱欢的习惯,有鱼必有鸡。
不是说李泰喜欢下厨,他只是喜欢与钱欢一起下厨。杀鸡,放血,拔毛,李泰全部一人完成,身旁站着一群想上前帮忙的家仆和侍女。
拔好毛,李泰拎着鸡站起身。突然有些想知道钱家人喜欢钱欢现在的身份,还是做国候时的身份。
‘本王问你们,你们喜欢钱家家主还是大唐国候。’
资质稍微年久一些家仆和侍女没有丝毫迟疑,直接开口。
‘魏王殿下,您别闹了,家主作为国候时很少在家中,而且会被弹劾,陷害,我们当然喜欢现在的家主,能长日在家陪伴夫人与多多小姐,我们看着也开心。’
李泰轻笑,听他们这么一说,还真是现在的钱欢比较好一些。把手中的鸡丢给说话的侍女。
‘去,收拾干净送到厨房来。’
侍女在其他人羡慕的眼神中离去,能与家主和魏王殿下下厨,在钱家算是一种赏赐,不可多得的赏赐,因为家住下厨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太阳快要落山,钱欢和李泰忙乎了一桌子的饭菜。钱欢去唤两个女人和钱多多出来吃饭。两个女人害羞的去了院中,见钱多多已经熟睡,在看薯片已经被吃了大半,钱欢挂起蚊帐,确定钱多多安然无忧的时候才离开房间
人已经都回来了,围着院子中的桌子做好。李泰与李崇义三人说着兰州战场的事,紫苑也商议的准备在岳州开药房。
钱欢落座也就代表着开饭。男人聚在一起闲聊,女人同一样如此,李泰和长乐对着鲤鱼猛攻,钱欢心中不由嘲笑李二,多幼稚,还不让吃鲤鱼。
见都吃的差不多了,钱欢开口。
‘葱,见虎,充气儿,你们三个也该回长安了,你们看我现在不挺好的么。总在岳州也不是个事,最重要的是你,充气,你爹早该着急抱孙子了。还有见虎,婶婶一人在家中我有些担心,生个病招个灾的都没有人照顾,等牛伯伯回来,你在回来的。到时候洞庭湖也建的差不多了。’
李崇义点头,长孙冲笑道。
‘既然你心里没有什么疙瘩,我们也就放心了。我回长安打声招呼在回来,’
钱欢点头,不在言语,几个男人继续吃饭,倒是女人那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仔细听是说女人内衣的事,钱欢苦笑的看着几个女人。
‘这种事情你们就不能私下里说,这还有我们呢。’
抱着孩子崔嫣娇声道。
‘除了哥哥就是弟弟,都是自家人怕什么的,再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了解女人所需,又是面膜又是香水的,阿欢,你师傅不会是女人吧。’
钱欢瞬间尴尬,生过孩子的女人就是不一样,说话都这么剽悍。虽然敢说,但不见得不会被呵斥,崔嫣话落就被李崇义呵斥了一顿。
‘嫣儿,怎么什么话都说,阿欢的师傅可是你我能诋毁的,快些道歉。’
崔嫣被李崇义呵斥,也发觉自己的话有些不对,尴尬的看着钱欢准备道歉。钱欢抬起手推了一下李崇义。
‘道什么歉,多大点事,不就是问问我老师是男是女嘛。在我模糊的印象里他是个老头,神龙见尾不见首的老头,每次总会丢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给我,让我自己学习,看的多了,学的也就杂了,然后就成了现在这高不成低不就的样子,什么都知道,但什么都不会。’
钱欢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嬉笑,这个捏造出的老头不仅在其他人的心里成为了事实,就是在他自己的心里也慢慢相信有这么一个老头。
饭后,女人们有些意犹未尽,但男人们已经有些累了,纷纷回房休息。季静自然而然的服侍钱欢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