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玉学院的人生第一堂课开始了,但大部分男学子都溜号,最具有代表的就是李治,李恽,杜荷和杜仁杰。李治单手撑着脸歪头看着钱多多入神。
不是说钱多多有多美,而是李治清楚的知道,这几个女人中也只有钱多多有希望成为他的女人。武媚?还是算了吧,能对付她,平且不畏粉碎碎骨的过后去制服武媚的也只有钱策那种变态。
不但学识深厚,现在竟然与叶九道一同开始习武了。再看那个叫徐惠的,的确很漂亮,与武媚完全是两种气质,武媚类似于一团热火,而徐惠则如同夏日的春风,很恬静,但李治知道,越是这种女人越难以搞定,而且父皇也不会允许他去接触处钱多多意外的任何女人。
至于钱婉儿更不用说了,被钱欢那个曾经被称呼为神仙姐姐的女魔头已经彻彻底底调教坏了,任是长安任何一名青年才俊都不能如她的法眼。
仔细对比下来,还是钱多多可爱的多,虽然不比她们几个漂亮,但却十分可爱。当初李二赐婚的时候可让李治开心的许久,但条件是必须能赢得钱多多的垂帘。
看着钱多多的时候,李治已经留下了口水。
‘咦,皱眉了,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懂,下课是不是要给给她补课,我不比三哥四哥,降服不了三嫂四嫂那般的妖孽,这笨笨的钱多多就是为我量身准备的,在有了钱欢这么个大舅哥,我这辈子还愁啥。’
李佑开始在脑袋里意淫。其实与李治想法相同的人不少。
狄仁杰咬着笔杆子看着钱婉儿,女子他见过,但是这般小仙女气质的女子却很少见,一身青衫也难以掩盖她的气质,听课认真,坐姿端正。但她笔下写的竟不是副教所讲的课,而是在作画。咦?为什么她用的不是毛笔,她手腕上带的是什么,木雕的手镯?还带着香气的?
檀木雕纹手镯和眼睛是一同送给婉儿的生日礼物,钱欢隐约发现婉儿近视了,在学府建造的时候在琉璃工坊整整忙了一个月日夜不休才做出这一副镜子,但还是有些瑕疵,度数太低。
金边的无框眼镜已经被钱婉儿当成了至宝,武媚多次想要看看都不行。今日却被婉儿待在了身上,婉儿拿出檀木盒子放在桌上,拿出金边眼镜待在眼上时,课堂中瞬间引来一阵惊呼。这包括婉儿身前的徐惠和东阳。
带上眼镜的小碗儿整个人的气质有提升了,而且没有人知道这眼镜是做什么的。恰巧此时孔师在窗外路过,听着教师中的惊呼不由皱眉,这个班的学生是他与老头一起定下的,把刺头们交给钱欢,却没想到今日这第一堂课就引起了慌乱。
孔师阴沉着脸走进教室,许敬宗对孔师行礼。
‘发生了什么,为何课堂会出现惊呼声。’
孔师阴沉着脸看着许敬宗,孔师是副院,许敬宗是副教,两人身份不同,孔师质问许敬宗也是应该的。许敬宗无奈指了指钱婉儿,钱婉儿连忙把桌上的画收起,但却没有逃脱孔师的眼睛。
孔师走上前看着,钱婉儿连忙站起身行礼。
‘学生钱婉儿见过孔师。’
孔师只是点点头,皱眉看着婉儿脸上的眼睛。
‘你是女子,本不该入学,但你是总教的妹妹,我特意允许,但你为何不知珍惜,在课堂之上摆弄饰品,老夫知你钱家富有,但怎能如此张扬,琉璃待在眼上?扰乱课堂。’
婉儿点头摘下眼睛。
‘学生知错了,请孔师原谅。’
‘孔师,婉儿这可不是饰品,我家哥哥说婉儿的眼睛近视,看东西会模糊,这琉璃镜是为了让婉儿能看请字所准备的,手上的檀木雕纹手镯是用来提神的,那金丝楠木的眼镜盒也是给婉儿提神的。孔师,这可不是饰品。’
武媚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便起身为小婉儿辩解。孔师皱眉,琉璃也能治病?伸出手拿过钱婉儿的眼睛放在手中仔细端详,又放在眼睛试了试,感觉的确不同。在拿过婉儿的眼镜盒,金丝楠木和檀木?钱家的确大手笔。用这等名贵的木材来提神。
看着孔师摆弄眼睛和眼镜盒,钱婉儿心疼的不行,但却没有任何办法。狄仁杰心里担心钱婉儿会因此离开学院,有些焦急,却没有办法。
孔师把东西还给钱婉儿。
‘既然如此,你便带上吧,钱家古怪东西不少,把你画的东西拿出来。’
这一次婉儿慌了,在桌下拿出那张刚刚画好的画递给孔师。孔颖达接过婉儿的画有些苦笑不得,是一个憨态可掬的小老头在台上讲课,画上的样子十分夸张,忍不住让人发笑。
孔颖达把图卷起,问婉儿。
‘画的是谁,为何不听课。’
婉儿指了指许敬宗。
‘副教讲的家兄都已经给婉儿讲过很多次了,家兄是钱策。’
孔颖达点点头。
‘收拾东西去我办公室。’
说完就走,一点不给婉儿的反应能力,狄仁杰依依不舍的看着婉儿离开却没有一点办法。呆呆的盯着婉儿的背影。
‘狄仁杰,你来说说。’
狄仁杰没有反应,歪着头看着窗外钱婉儿的背影。许敬宗皱眉再次大喊。
‘狄仁杰,狄仁杰。’
这堂课狄仁杰是站着上的,至于许敬宗讲了什么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钱婉儿被带到孔师那里的消息也传进钱欢的耳朵。上课画画。
钱欢皱眉看着眼前的几个丫头。、
‘小武媚,你确定不是你画的?钱多多。东阳,徐惠。’
四人摇头,钱欢叹了口气。
‘都留在这,无聊就去二楼找李恪李泰玩。不许出去。午饭会有人给你们送来。’
钱欢离开办公小楼赶往孔颖达的办公室,平日最乖巧的婉儿怎么会犯这种错误,哪怕你明日犯错哥也有办法让你留在学院,这你刚来不到一个时辰就被抓了现行。
钱欢一个头两个大,家里的妹妹们怎么就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武媚沉他不在杀了哥哥,而且还是裴念帮忙的,婉儿提亲不嫁,钱多多对李佑无感,现在婉儿又上课画画。我的妈呀。
钱欢赶往孔颖达那里时,钱策也在赶往,但看到钱欢后送了口气,钱欢也看到了钱策,两人眼里都充满了不可意思。钱欢深吸了一口气,猛然推开孔师的门,却发现钱婉儿坐在孔氏的椅子上,身下还垫着熊皮,而孔颖达则站在房中摆着一个看书的姿势。
钱欢砰的一声把门关上。看着钱策。
‘小策,我打开的方式可能有点不对呢,你来一次。我可能是被气糊涂了。’
钱策疑惑,打开房门后也退了回来。
‘哥,我的方式也不对呀,我也被气糊涂了。’
‘小策,咱哥俩一起来?’
‘好。’
两人准备同时去开门的时候,孔颖达把门打开了。喘着粗气怒视二人。
‘老夫就找婉儿画了张画,你们两个捣什么乱?给老子滚蛋。’
钱欢张着嘴呆呆的看着孔颖达,钱策也楞了。原来大儒都是有脾气的人啊。两人没有离开直到小婉儿画好,孔颖达才满意点头。
离开孔颖达这里,钱欢与钱策一左一右的数落钱婉儿。
‘小婉儿,有钱策辅导你,你就可以上课不学习,还画许敬宗?以后不许和独孤怜人玩了。’
钱婉儿拉住钱欢的小手指,对钱欢卖了个萌。钱欢无奈一笑。
‘怎么,你装可爱就有用?欢哥可以放过你,我就不敢动你了是不是。’
小碗儿跑到钱欢身后对钱策吐着舌头。
‘我可以告诉小武姐,说你欺负我,背后说她太凶。’
钱策被钱婉儿气的咧嘴。
‘下午你们要么待在小楼里不出来,要么就回家,欢哥劝都不行,我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