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混入安市城内,嘈着一口流利的高句话像统领回报大唐慧武侯的情况,五百精英将士只是诱饵,在等待安市城将士主动出击,已做埋伏。回报情报后暗卫假办的高丽将士被带下去养伤,但此时的入城的暗卫已经消失了三人。
自由作战的暗卫无需钱欢担心,也不需要去指挥,更不会与钱欢之后的计划起冲突。安市城统军送上书信交给渊盖苏文,交代此时安市城的情况。
在渊盖苏文得到消息后当场踹翻桌子,两千将士夜袭仅活不足三十人?是大唐慧武侯太聪明,还是安市城那个废物太蠢,渊盖苏文不能任由钱欢在安市城作乱,钱欢就是这场战争的中的一个祸害,正面交锋他不堪一击,但是节奏缓解后就会被他一点点蚕食掉。
在渊盖苏文思考如何解决钱欢这个祸害时,建安城传来消息,仅仅一夜,建安半城失守,损失将是数千,统军为大唐太子。渊盖苏文不在犹豫,起身前往安市城,此时赶往建安已经来不及了,建安被攻陷后,那未登岸的大唐太子绝对会支援安市,如果安市在沦陷,那么高句丽将陷入进退两难的困境。
整个世界都在打仗,大唐以一敌四的情况再一次出现了变化,大食与吐火罗出兵了,契丹与李绩相遇,长安李靖,魏征前往了北庭,地方大食联军,多年未上战场的秦琼接到圣旨,不允许龟兹踏入大唐领土半步。
吐蕃军事力量强大,虽然没有火药,但高原将士属实勇猛,岭南冯盎以展示有些不足,一人抵挡吐蕃与天竺的进攻以显心有余力力不足。振州虽然被夺回,但天竺与吐蕃的联军齐攻岭南西部让冯盎不得不退。
岭南只是刚刚改革不足三年,百姓刚尝到温饱的滋味,如今让冯盎去征粮实在忍不下狠心,和粮草仅仅能检出不到两个月,在吐蕃与天竺的气势来看,这一次绝对不是往常一般的过家家。冯盎头上的唯一一律黑发也变成了银白。
如此下去岭南绝对会失守,可此时整个大唐都在大战,又有谁能来岭南支援他们。
吐蕃的目的是牵制住在吐谷浑的大唐军队,对岭南进行总攻,如果吐谷浑撤军支援岭南,那么就趁机进攻吐谷浑,这般的战术是人就能感觉出来,何况牛进达与唐俭。吐谷浑大军不能撤,哪怕岭南失守也不能撤。
一封封急奏送入皇宫,长孙看着这堆书信以感觉到头疼,她不懂战事,也不敢胡乱下令。
“喧琢玉学院许敬宗,狄仁杰,钱策等人进宫。”
长孙没有办法了,此时她需要学院的帮助,太极宫中,长孙站在殿内,把岭南急奏交给许敬宗看后递给钱策,钱策沉吟许久后躬身施礼。
“臣以知晓,先行告退。”
许敬宗与狄仁杰同时躬身退下,没有像长孙回报,直接离开去做事,当日便有以钱家名义的书信传入博陵崔氏,崔恒看着书信眉头紧皱。
支援岭南,富贵在天。
崔恒扯碎书信,唤来家仆。
“收拢崔家所有钱财兑换粮草,日落之前把一切准备好,我要亲身前往岭南,传信给崔逐流,告诉他在躲在家里做王八,谁也救不了他。”
博陵崔氏这一次要表明立场了,不为太子,不为陛下,只为博陵崔氏能跻身入长安勋贵之家。尉迟宝琪与房遗爱收到了学院的传唤,这一次琢玉学子负责演武院与军事演练的学生要进行一场实践课了,地点岭南。
当晚季静携带钱虎入宫,没有面见皇后,直接前往御史台,钱家被陛下没收的水军军舰就在这群人的手中的掌管,钱家此时必须拿回这些船只,重组当年纵横海域的钱家水师,当晚皇宫御史台的官员全部被打伤,季静带着一封书信离开皇宫,季静刚刚离开皇宫,钱矜乘白色马车入宫面见皇后。
只要钱海还在岭南,岭南便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岭南冯盎已经瘫软在椅子上,手下剩余不足五万将士,但天竺与吐蕃大军足有数十万,这一次他们拿出了所有家底,决心要攻下大唐,如今大唐率领十万将士进攻高句丽,那么也会带领数十万将士进攻吐蕃,天竺等国。
他们不能给大唐这个机会。
安南都护府厮杀战鼓声响了整整一夜,清早时却变得十分安静,驻守边疆的大唐将士全部战死,吐蕃联军以攻入大唐,占据安南都护府。冯盎不甘心,整个大唐还没有传出战败的消息,牛进达没有,李靖没有,秦琼没有,安东的陛下更没有,既然如此,我岭南怎会落败。
冯盎起身抓过身旁的弓箭高喊。
“整军,反攻。”
这是冯盎的最后一战,不论输赢,但只要他或者,敌军便要滚出岭南,岭南是我冯盎的地盘,任何人不得染指。五万将士对战二十万敌军,这一战所有大唐将士都知道会战死,但他们不能服输,同归于尽不亏,杀了两个那就是大赚。
岭南大军与天吐两军再一次在安南都护府爆发战争,冯盎不用刀,不用槊,一支弓箭运用的出神如画,弓搭五箭,满弓射出,在冯盎身体最强盛的时候能满开八弓,可如今他已经记不得射出了多少箭矢,带走了多少将士。
但冯盎一人没有能力改变战场的局势,他的右手已将满是鲜血,在人数相差悬殊的情况下终究还是慢慢溃败,但冯盎不甘心,他不能撤,这是他的最后一站,撤退就代表整个安南都护府将会落入敌军的手中。
“冯公,我们该撤退了。”
冯盎不动,但是他发现他已经抬不起手臂了,扔掉弓箭,对着身旁的将士大吼。
“取我的刀来,我冯盎乃大唐耿国公,哪怕是死,也是昂首挺胸,后背怎能留下伤痕,我冯盎不退,杀。”
岭南将士看着冯盎之身一人冲向敌军,双臂不由颤抖,高句手中刀剑。
“杀。”
就在此时,冯盎面前突然过来一只木桶,木桶落入敌军队伍中,随后一声轰响,一片火海瞬间出现在眼前,冯盎愣住了,随后再次传来两声震天的轰响,马背上的冯盎老泪纵横,他们来了。冯盎后方,一只不足千人的小队聚集在一起,十几名青衫男子聚集在一起。
“我说郯王殿下,您着打发是不是有些无赖了,这简直就是在屠杀,哪来刀剑拼杀来的痛快。”
“尉迟二傻,你要想动手本王不拦着你,本王只是来试验新式军器的,钱候曾说弹簧的强度大于弓玄,而且试试这铁火球的威力,你现在去厮杀?一人一泼尿都能淹死你。”
“你们俩能不能不吵,老子是想在家陪高阳的,才不想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朱敬则,老子和你说话呢。”
“房二木头,尉迟二傻,火药藩王,你们能闭嘴吗?教习来了。”
四人正是李恽,尉迟宝琪,房遗爱和朱敬则,至于赶来的教习便是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