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的气氛被钱欢与长孙无忌推送到了极点。
当所有人以为恒山王要与晋王之间开展一站争斗时,这两个家伙上演了一出好戏,兄弟俩在振武喝的烂醉,将振武折腾的一片狼藉。
当小月问询赶到时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看来这振武酒楼是要不得了,李承乾与李治勾肩搭背的大吵大闹。小月十分不忍心像李二打了小报告,直接越过了钱欢和李恪,可见小月被气成了什么样子。
云峰带着右武卫赶到振武时,见勾肩搭背的两位皇子一阵头疼,挥手侍卫上前,枷锁卡在两人的脖子上,李治见李承乾带上枷锁后当即火了。
“你你你你们是何人,竟敢抓我大大哥,本王告诉你们,我大哥是要成为皇帝的男人,你们懂不懂。”
李治的舌头都喝短了,带着枷锁,满嘴漏风结结巴巴的指着右武卫的将士呵斥。一旁的李承乾也好不到哪去,自己被戴上枷锁时十分安静,当听到李治的话后,李承乾健步登上桌子,一脚踹翻身前将士,晃悠这醉醺醺的脑袋嘟囔。
“孤不是太子,稚奴是太子,是谁给你狗胆来抓他,就不怕他下旨看了你们的人头,嗯?这将士孤认识。”
云峰皱眉的看着恒山王李承乾,晋王李治,陛下没有下旨对二人用刑,只是说捆回宫去,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看着两位皇子互相吹捧对方,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话中有话。
过了许久,云峰认怂了,转过头苦着脸看着小月。
“吴王妃,在下粗人,还请王妃给赐云峰一计。”
小月脸色已经由青变紫了,一脸无奈的看着李承乾,为何这个时候给欢哥哥添麻烦,她也想早点结束这场看似闹剧的场面,咬牙狠声道。
“去请慧武候与齐国公来此。”
云峰挥手对着脑门就是巴掌,一声脆响引来身旁人的侧目。
“王妃此计甚妙。”
话完转身就走,匆匆走到楼下后又回到楼上,派人去通知两人。小月眉头紧皱,陛下身旁怎么会有这么一根筋的家伙,这哪里是什么计谋啊,一时间十分后悔,还不如去通知李恪过来收场。
然而此时二楼的两个带着枷锁的人还在相互恭维。
“稚奴,不不不,太子殿下,孤给您请安了。”
一口一个太子称呼李治,然后也自称为孤,不得不说李承乾当真是喝多了。然而李治的理智也已经飘到了天边,指着李承乾大吼。
“我是太子,你是皇帝。”
哎呀我的妈呀,小月已经把脸捂的严严实实,不想再去看两个丢人的家伙,兄弟俩一个是太子,一个是皇帝,这论的哪里的辈分。一旁的云峰不停的捏着下吧,看他的样子似乎十分赞同李治的话,小月再次一阵头疼,只想赶快把两个人带走。
外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两个家伙可是丢尽了颜面。
今日钱欢恰好身在长安程府做客,看望程咬金和婶婶,当受到横山王在振武酒楼喝多的消息后一阵头疼,与程处默一同前往振武酒楼,四人心不甘情不愿,直接把承乾送到钱家就好,干嘛还让老子们在跑一趟。
与此同时,长孙无忌也收到了消息,携带褚岁良,房仁裕一同前往振武酒楼,长孙冲以晚辈的身份跟在身后,他也很担心承乾。
振武酒楼门前被右武卫把手的严严实实,当钱欢看来见此后紧紧皱眉,推开将士来到酒楼门前时恰好与长孙无忌相遇。
“呦。齐国公。”
钱欢咧嘴一笑,长孙无忌拱拱手冷笑道。
“今日不见慧武候的兄弟们,只有你们二人来此?”
“嘿嘿嘿,齐国公,我们又不是来打架的,另外您可能岁数大了,我们是三人。”
长孙冲缓缓走向钱欢身旁,父子再次对立。长孙无忌的脸色十分难看,怒视长孙冲,反而被人家给无视了。做官长孙无忌是成功的,但是做父亲,他很失败。六人一同走向楼门,然而这门根本无法六人一同进入,如果没有钱欢等人,房仁裕与褚岁良可能会后退一步,但是今日不能退。
钱欢三人更是不退,既然已经起了冲突那就没有退让之理。
六人再次僵持在门前,长孙无忌动,三人动,长孙冲面对他的父亲斗志昂扬,他被长孙无忌瞧不起,常说长孙冲能取得他一半的成就他就满足了。
僵持了许久,六人已经听到了二楼两人的胡言乱语,钱欢的眼角抽搐,里程钱躲不过一阵大板。长孙无忌同样如此,李治为何在此闯祸,程处默转动眼神,在钱欢耳旁轻语,两人眼神交流许久后,钱欢转身进入酒楼,不能在拖下去了,长孙无忌同时走进酒楼,房仁裕准备进入时,程处默双手抱怀挡在其身前。
伸出舌头舔着嘴唇,一脸戏虐。
“你不能进入,你与我们兄弟之间还有一些账要算,你那王家的妻妾貌似很有底气嘛。”
房仁裕紧皱眉头,如果说程处默只是程咬金的儿子,那么他不怕,掀翻就好。但是程处默还有另一个身份,大唐驸马,如今陛下对清河公主十分宠爱。但在众人注视下他怎甘心丢了面子,试探上前一步,沉声道。
“程处默,别以为你是驸马便可以如此对待大唐命官。”
“如果一位不够,那算上我吧,长公主驸马可还能入您的法眼?”
长孙冲缓缓走上前,表情淡漠。褚遂良皱眉上前一步。四人阵风相对,身份细算相比,谁也无法奈何于谁。但这场闹剧已经在长安传开,收到消息的人不少,赶来的人也不少。
围观的百姓此时已经被门前的人吸引了眼球,这可是老一辈与年少一辈的争锋啊,许多人想看看这年轻最强一辈有什么能耐。
这时候人群被分开,一名银发老者穿过人群向四人走来,一身紫色官袍带着这三品以上的官员爵位,走上前目视两位年轻人,轻声道。
“滚开,想再此拦门,让你们的老子过来。”
程处默与长孙冲脸色难看,但在这么多长安百姓官员的注视下,他们的颜面告诉他们,不能退。这时候人群再一次被挤开,一名年轻人同样身着紫袍,腰间配玉,一脸嬉笑的走上前。
“许国公,高士廉,啧啧啧。本候今日若是不让呢?”
大唐年轻侯爵有两人,此时一位在振武酒楼中,另外一位还能有谁,高士廉转头看着一步一步走进的紫袍侯爵,冷笑道。
“平康候,李崇义,若是你爹来此,还能拦住本公。”
李崇义忽然哈哈大笑,笑的弯腰。
“就因为我爹是河间王,压你一级。你能如何?”
一脸坏笑的表情,完全没有将高士廉放在眼里,他已经是多次征战沙场的将领了,不再是当初那个以父亲身份胡闹的纨绔。人群再次走出一人。
“小小侯爵,李孝恭的儿子便能如此嚣张?”
李崇义再次哈哈一笑,打了一个响指,一道女声传来。
“宋国公,萧瑀?家师孙思邈,十分可够?”
振武酒楼前的八人,四少四老,年老一辈的身份不可小视,他们同时开口李二都要迟疑许久,但是拦在门前的四人却没有把他们放在眼中。
长公主驸马校尉,长孙冲。
驸马校尉程处默,卢国公长子,程处默。
平康候,河间王长子,李崇义。
陛下御用小药师,老神仙的关门弟子,毒花儿。
身份尊贵到了极点,而他们的对面是。
大唐河南竣工,当朝右仆射,褚遂良。
大唐三洲长史,正妻太原王氏,堂弟梁国公房玄龄,房仁裕。”
大唐宋国公,萧皇后之弟,萧瑀。
大唐许国公,高士廉。
可四位年轻人当仁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