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几百块巨石被抛上了天空,发出巨大的呼啸声,遮天盖地,向这边笼罩过来。本站地址更改为:,手机阅读更改为
有些石头在空中相撞,发出巨大的火光,变成了碎石,在中间如雨一样掉了下来。
而更多的石头则继续向这边掠空飞来。
宋奇这边的抛石兵在拉绳索时已经跑进了巨石的射程范围之内,他们仰头望着向他们头飞来的巨石,都吓傻了,撒腿就往回跑。
“嗖~嗖~嗖~”
“轰~轰~轰~”
几百块石头先后砸了下来。登时便有几十个抛石兵被巨石砸得没有踪影,只有滔天的血光凌空而起,四处飞溅。没有被砸中的军兵吓得魂飞魄散,鬼哭狼嚎,四处乱窜。
面对接连飞来的巨石,有些聪明的军兵并没有往回跑,反而迎着巨石飞来的方向跑去。这样反而没有事。因为迎着巨石跑,能够看清巨石的方向和位置,更好躲避。
“咵嚓~”三分之一的抛石车被巨石砸中,有的架子被砸得一下子陷进地里去了,有的被砸得横飞,有的则被砸得变成一摊碎铁。
巨石像疾风暴雨一样从天而降,轰然砸落在地上,激荡起血雨腥风,大地为止震颤,鬼神为之惊悚,似乎末日的光景再次降临在宋奇军队的身上。
宋奇虽然也有抛石车,但是在对方的接连打击之下,已经没有还手之力了。因为他的抛石车不能快速抛石,每抛出一块石头,都需要很长的时间。而负责拉绳的抛石兵死的死,伤的伤,跑的跑,根本无法再抛石了。
“宋将军,让我率兵冲过去,捣毁他的抛石车!”查能贵没有得到勇者之剑,心里颇有遗憾,此时立功心切,催马靠近宋奇,主动请缨。
“让我也去!”索罗也靠了过来,勇敢地请命。
“不行!”宋奇断然拒绝,“咱们这一次并非强攻,而是要把丘尔机引入伏击圈”。
查能贵和索罗很是失望地退了回去。
有好几块石头在宋奇的身边坠『→『→『→『→,落,激起漫天的尘土。
而对面的丘尔机的抛石车似乎在向前节节推进。巨石已经笼罩了宋奇阵地的上空。
“撤!”宋奇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抛石车一台一台被摧毁,火冒三丈,但是面对对方强大猛烈的攻击,他也无可奈何,只能暂时后撤。
两万大军立即有序地后撤。抛石车石拿不回去了,不过弩车还完好无损,可以推回去。
当然,这一次他并不是完全的逃跑,而是有计划的撤退,他们要把丘尔机引入设定好的伏击圈,在那里进行歼灭。
丘尔机见宋奇撤退了,一阵得意的狂笑,随即挥动三节棍,高声下令道:“追!”
一个将军模样的人催马到丘尔机旁边,谏止道:“丘将军,敌人并没有惨败,撤退时又有条不紊,似乎有诈!”
“有什么诈?敌人的抛石车已被我们摧毁,对于我们的猛烈打击,根本失去了抵抗能力!”丘尔机得意洋洋道:“就算他有诈,又能怎样,今天我都要灭了他!”
“不管怎样,咱们还是心为妙!”那个将军建议道。
“当然会心!”丘尔机着头,重新下达追击令:“弩车在前,抛石车在中间,大军护卫两翼,向前追击!”
刚追出去不到三里,平地开始收窄,两边的山岭高峻,最窄处相距不到五里。
“丘将军,这里山道狭窄,恐有埋伏!”刚才那个将军又追上丘尔机,手指着左右两边的山岭,不无担忧地。
丘尔机不以为然道:“有弩车和抛石车开路,有埋伏也不怕!”
话音刚落,只听一声炮响,从左边的山里冲出无数的军兵,挥舞着刀枪剑戟,呐喊着冲杀过来。
丘尔机望见漫山遍野的敌兵,冷笑了一声:“果真有埋伏!”随后他挥动三节棍,大声下令道:“一百台抛石车转向左侧,用巨石把敌人压制住,别让他冲到近前!”
抛石车向前后移动相当轻便,但是向左右转向却比较笨重。好不容意吧抛石车转过方向,对着左边的山,向着对方人群疾风暴雨地猛烈打击,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但是一部分敌人早在抛石车转向之前已经突破了巨石的打击范围,向丘尔机驻阵地地方喊杀着冲来。
丘尔机咬了咬嘴唇,吩咐弩车兵:“把一百台弩车转向左侧,把冲上来的敌人给我消灭掉!”
弩车兵手忙脚乱地推转弩车。弩车转向也比较笨重,不过相比抛石车来还是比较轻快的,登时百箭齐发,向迎面袭来的敌人倾射而去。
几十个士兵被巨大的弩箭射中,贯穿了身体,鲜血像从自来水关喷出的水一样喷向天空。还有一些士兵被射中的弩箭带向天空,向后面倒着飞行。
不过,敌人好像杀红了眼,前赴后继,不断有人倒下,不断有人冲上来。
弩车毕竟只有一百台,面对数不清的不怕死的敌兵,好像并不能完全压制住敌人的攻势。
这时从右边的山里又杀出一支人马,似乎比左边的人更加不要命。
刚刚逃跑的宋奇部队这时又掉头杀回来了!原来他们并不是胆鬼,而是一群亡命之徒!
丘尔机有些手忙脚乱应接不暇。幸好他的抛石车和弩车各有三百台,可以分三个方向同时迎敌。他命令抛石车和弩车排成一个扇面,同时向三个方向射击。
无论是抛石车还是弩车都是笨重的武器,对于同一个方向的打击具有绝对优势,但是对于从各个方向分散袭来的敌人,则有笨拙沉重之嫌,应接不暇之感。
宋奇部队经过上次在城外的冲锋,对于应对抛石车有了一定的经验。巨石的打击力虽然惊人,但是巨石与巨石之间的空隙也是巨大的,只要不张皇失措,像无头的苍蝇一样乱窜,还是可以在空隙中游刃有余的。
面对如流星雨的巨石,如果胆怕死,死起来就是呼吸之间的事情。只要不怕死,就不会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