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嘛!”几大美女见宋奇答应了,都欢呼雀跃,笑逐颜开。
宋奇之所以答应让美女们跟着去,因为他知道,明天商界大会主要是文戏,无非他们自己做了最坏的打算,按武戏进行了一番安排。
众人离去之后,宋奇开始在房间里练了两个时辰的剑法。
虽然明天的商界大会是文戏,但是他与西门柳之间已经到了势不两立不死不休的地步,很难说明天的事情会向那一方面演变。一旦两方面发生冲突,讲理说情都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最有效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就是打。打赢了什么都好说,打输了什么都不好说。
为了今后把全部精力放在向金正雷复仇的事业上,宋奇打算在这一次商界大会上一劳永逸地解决与西门柳的仇恨。要么拿回明朱商号的资产,要么杀了西门柳,没有第三条路走。要达到这个目标,就要确保不能让西门柳跑了,也不能让自己被西门柳杀了。
所以宋奇临时抱佛脚,狂练剑法,希望自己的武功不要拖后腿。
通过这两个时辰的练习,宋奇的剑法和身法又有了一定的精进。
之后他又检查了所有的装备:连弩,弩箭,穿云箭,龙鳞宝剑,龙影宝刀,清愈液,一切就绪。戒指里面放了五百支弩箭,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去年在多安府劫法场时,宋奇的箭囊里面也只不过带了三百只弩箭。
有了戒指就是方便。宋奇美美地感叹道。
翌日清晨,宋奇等人吃饱了早餐,精神抖擞地迎着初升的太阳,踏上车水马龙的钱塘大街,浩浩荡荡向天风楼进发。
天风楼位于钱塘大街与武林大街交叉口,离西湖不远,从曲苑客栈过去也就是一刻钟的路程。
天风楼是一幢三层高的建筑,高大的圆木柱子,红色的墙壁,屋顶覆盖着琉璃瓦,看起来宏伟壮观,富丽堂皇。天风楼的金子牌匾高悬在三楼的屋檐下,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天风楼的入口处专门辟出一块插旗的地方,绣着各大商号的徽标的旗帜争奇斗艳,在和煦的微风中猎猎飘扬,煞是壮观。居中一面天蓝色的旗帜插得最高,最显眼,天蓝色的绸布上面绣着一只貔貅的图案,这是天下商界大会的旗帜。
天风楼门前有一块长宽各三十丈的广场,上面停满了各色豪华的马车,从马车上下来的男男女大都身穿盛服,雍容华贵,从各个方向向天风楼的高大门厅走去。
不断地有马车带着清脆的鸾铃声从街道上隆隆驶来,欢快地进入天风楼广场。不断地有贵客从马车上下来,仰首挺胸地向门厅走去。
门厅下面摆着一张两丈长的长桌,桌上铺着鲜艳的拖地红布,桌子后面坐了一排身穿青布袍服的年轻小伙子,负责登记来宾的姓名以及所属商号,在桌子的对面站了一长溜身穿红色长袍的年轻侍者,他们负责接待和引导贵宾进入天风楼。
天风楼外面人声鼎沸,喜气洋洋,热闹非凡,洋溢着一种盛大节日的气氛。
宋奇一行人步行来到了天风楼广场,聚集在商界大会的旗帜下。
宋奇抬手点了点燕菲伏苓隆妮翘眉,含笑说道:“你们四个跟我们进入天风楼。”又向展小昭冯胆敖豹柔兮等人郑重地交待道:“你们分散在广场周围,见机行事,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一切安排妥当,宋奇抬头望了眼天风楼的金子牌匾,迈开大步向门厅走去,目光中露出坚定和自信。
毛勇甩开大步,紧跟着走了过去。
燕菲伏苓隆妮翘眉互相微笑对视一眼,勇敢地跟了上去。
“贵宾,请出示邀请函吗?”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侍者见宋奇走来了,连忙迎上前,恭声问道。
“邀请函?没有。”宋奇脚步一滞,摇了摇头,坦然说道,“我们是明朱商号的。”
那个侍者听了,显得有些惊讶,不相信地问道:“你是明朱商号的??”
“是的。”毛勇走上前向那个侍者解释道,
“这位是我们明朱商号的新东家宋奇。”
“邀请函呢?”那个侍者向毛勇伸了伸手,态度冰冷地说道。
“没有邀请函。”毛勇摇头说,“我说过我们是明朱商号的,还需要邀请函吗?”
那个侍者没有理睬毛勇,扭回头向不远处的另一个侍者说道:“头,又来了一伙自称是明朱商号的人。”
那个侍者年纪略大,貌似侍者的头目,大摇大摆地走了过来,眯着一双小眼睛,上下打量了宋奇和毛勇以及他们身后的几个美女一番,嘴一撇,向宋奇挥了挥手,:“明朱商号不在本次会议邀请之列,所以你不能进去!”
“你有没有搞错!”毛勇有些火了,瞪着那个侍者头目,厉声说道,“明朱商号是天下商界大会的总执事长单位,我们参加会议还需要邀请函?真是笑话!”
那个侍者头目像看傻瓜似的看着毛勇,没好声气地说:“看来你有很多年没参加商界大会!现在的总执事长是西门公!西门公交待过,所有参会人员都必须出示邀请函,才能进入天风楼。你有邀请函,就拿出来,没有就滚开,不要耽误我们接待贵宾!”
“你!”毛勇有些动怒了。燕菲伏苓隆妮翘眉脸上都露出愠怒之色。
宋奇伸手按了按毛勇的肩膀,向那个侍者头目说:“朋友,我们没有邀请函,但是我们必须要进去。请你让开路!”
“哟嗬~”那个侍者头目眯着眼睛像看怪物似的看着宋奇,嘴一撇,尖声尖气道:“你好大的口气!我倒想看看,你怎么进去!”
“我告诉你,我要进去你是拦不住的!你最好识相一点,给我让开路!”宋奇上前迈了一步,那个侍者虽然态度强横,但是在宋奇的气势的威严下,他还是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
那个侍者头目向站在他身后的一排侍者厉声喝道:
“这个人意图硬闯天风楼,把他轰出去!”
“是!”那些侍者立即卷起袖子,如狼似虎地冲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