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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白兔师兄咬了[重生] 分卷(103)

他在说完后又看向了倒在山壁边没什么动静的玉暖,漂亮的凤眸中溢出了一抹担忧,道:阿若你去瞧瞧玉暖姑娘,也不知是生是死。

虽说他在瞧见玉暖的瞬间就收了灵气,可拂尘扫落的实力还是摆在那儿,上回的伤就没好全,也不知这回是个什么模样了。

相较于他的担忧时若却是极其不高兴,眉间微拧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师兄理会她做什么。话音里边染上了冷意,若方才换作是自己,那一击会毫不留情的打在玉暖身上。

不想活命的人,留着也是无用。

可他是这般想庄容却不是,不得已之下他也只好妥协了。

不过在去山壁前先丢了一张风符困住了躺在地上的白蛇,这才去了玉暖所在的地方。

那玉暖也不知真是命大还是庄容灵气收的及时,竟然还未死只是晕过去而已。

他皱着眉细瞧了一会儿才抬起了头,道:没死,先将人带回去吧。

恩。庄容轻应了一声。

两人很快就带着重伤的三人离开了原地,时若原本是想去那条白蛇后头的山壁瞧瞧。

既然白蛇一直守在那儿,想必玉暖口中的道士应该就在里边闭关。

可手上有三个半死不活的人,他就是有心去查探也无力照顾他们,不得已也只好退出了龙母眼眶,只等着下回再来查看。

他们在离了山洞后直接回了林小家中,玉暖同石松的伤比较严重,这会儿躺在床上也没个动静,好在时若都给他们喂了续命丹这才堪堪救下了一条命,后头也只等着药效稀释了。

至于东方柠此时有些缓了过来,他正坐在桌边调息着。

时若看着一屋子的病患皱了眉,拉着庄容出了屋子,道:一屋子的伤可不能让你也给染上了。

胡说什么呐。庄容听着这话低低地笑了笑,又道:他们是受了伤又不是染了寒,哪里有你说的这么厉害。

话是这么说时若也明白,于是他也就不再反驳而是抱着庄容站在屋檐下,瞧着外头的清雨说着话。

也在这时,他想到庄容因为玉暖强收灵气的一幕,伸手抚上了他的后腰,担忧地道:师兄可有觉得不适?

已经好多了,阿若别担心。庄容轻笑着出了声,侧眸见时若倚在自己的肩头,又道:那玉暖姑娘也不知是何意,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也要护着那条蛇妖,她们有什么关系吗?

时若听着他的话轻轻的应了一声,搂着人又往怀中抱了些才吻了吻他白皙的颈项,道:听她的话应该是认识,师兄还记得上回我们入龙母石山的情景吗?山上的那些腐尸帮着她逃离。

他说着沉下了眸,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疑惑地又道:还有就是师兄是否觉得前两日听到的那一声好似不是蛇的叫声,就算是一条成了精的蛇妖应该也不是这么叫才是,就如同今日听到的。

阿若你的意思是?庄容回眸看了过去,低声询问着。

时若先是笑了笑,接着才捻着庄容落在身前的发丝把玩了一会儿,才道:那声音我听着有些像龙吟声,玉暖手中那颗龙魂恐怕就是白蛇的,方才我见白蛇瞳孔同龙魂里边的白龙相同,若没有猜错,被关在那儿的应该不是什么白蛇而是那条赤金白龙。

如果是白龙的话,为何道士会同村民们说她是蛇妖?庄容听着这些解释还是有些不解,又道:是为了什么呢?

这事说来也蹊跷,若里边的当真是白龙而非杜撰的白蛇,前因后果想必也就只有当事人才知晓了。

而那些村民不过只是听了些片面之词,甚至连中间的曲折都未理顺就替人定下了罪行,如今落得了如此地步说来说去也是印证了林家口中的报应。

时若想着这些抱着人又是一番亲昵,下一刻更是熟练的解开了他的腰带,贴着他的耳畔,道:师兄所问也是我好奇的地方,之前林家说那人死后三年未下雨,如果那个人真是龙族的话,三年不下雨也是正常,至于缘由屋中的几个恐怕比我们清楚。说着才探入了他的衣襟里边,细细地轻抚着。

别闹。庄容伸手攥住了自己的衣裳,面色也微红了起来,可也并没有太过阻碍时若的动作。

随着衣裳的散落,阵阵凉意涌入其中,将他有些昏沉的思绪唤醒了些。

可也只是一会儿他又沉迷在了时若的轻抚下,乖巧的迎合着。

时若瞧着怀中渐渐安静下来的人笑着将他按在了墙面上,瞧着他已然痴迷的神色低眸吻了上去,闹着他同自己缠绵,屋檐下一片暧昧。

吱呀

推门声传来,里头探出了一道身影,本是想出声喊话,可在瞧见墙边缠吻的两人时却又愣住了,久久不曾离去。

许是这人的目光太过直白,时若也注意到了,他侧眸看了过去发现是伤势较轻的东方柠不由得皱了眉。

但片刻后他却又舒缓了些,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闹着庄容迎向了自己,还勾着他的舌尖探出了口,再这清冷的夜色下显得格外动人。

阿若。庄容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因着这幅模样让他有些难适应这才轻声唤着。

时若听到话收回了目光可却仍是未停下缠绵,甚至还说起了只有两人行事时才会说的话,看来昨夜是没有喂饱师兄,这么缠着我,唤一声夫君,如何?

恩?庄容轻应了一声,接着才缓缓睁开了眼,见时若眼底暗藏的笑意时红了脸,半天未出声。

第一百五十五章

羞了?时若哪里看不出他的羞涩,可他竟然有些想听听这人唤自己夫君。

一开始只是想气气东方柠,可这会儿他是真的想听,而且想听的厉害。

这般想着,他伸手抚上了庄容的颈项,将他因为害羞而低垂的面庞抬了起来,道:不敢?低笑出声。

阿若。庄容这哪里是简单的不敢,那根本就是羞的难以启齿,哪有男子唤男子夫君的。

只是他明知这个称呼有多难以启齿,可他竟然有些想唤。

因为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唤了时若夫君,这也就说明自己同他是夫妻而非普通的道侣,心尖抑制不住的轻颤着。

不愿吗?得不到回应时若有些失落,不过很快他就释怀了,就算庄容再怎么傻但那也是云中门的仙师,与生俱来的傲气不至于让他真的去唤男子夫君。

意识到这儿,他收了手没了玩闹的心思。

只是他的手才落却被庄容给拉住了袖子,接着便是低低地轻唤声传来,夫君。话音轻柔,里边儿还带着动人的情、意,令人魂牵梦绕。

师兄?那一声轻唤并不重,可时若却听了个清楚,诧异地瞧着眼前早已红了脸的人,好半天后才笑着缠吻了上去,真乖。

一声夫君不仅仅唤走了时若的魂,同时也将站在门边的东方柠也给唤走了,他下意识捂上了心口,只觉得那儿疼的难受,片刻后才转身离去,显得很是狼狈。

关门声也在此时传来,时若注意到人离开了,轻哼了一声,可眼底却都是笑意。

觊觎自己的人,也要看看庄容到底痴恋谁。

庄容不知他心底的醋坛子被打翻了,只在听到关门声时疑惑地看了过去,低喃着道:阿若,方才是谁在那儿?

没谁,就是个小孩儿罢了。时若收回了目光,见庄容眼底染着疑惑,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尖,道:方才还唤夫君,怎么现在又唤阿若了,这不是挺好听的嘛。

他在说完后又倚在了庄容的耳畔,轻咬了咬才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清的话音,道:若在床上师兄也这么唤着,弟子怕是要死在上头。

不许胡说!庄容听着那个字白了脸,也不顾两人此时有多暧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道:不许说那个字!话音里边儿还带着一丝轻颤,看来是真的害怕了。

时若瞧了出来不由得轻笑了笑,只是因着嘴被捂着以至于笑声显得有些暗沉,可仍是极好听。

他笑了好一会儿,直到庄容越来越害怕了才将他的手捏到了掌心,轻哄着道:好好好,不说,一直陪着师兄,你说好不好?

恩。庄容乖乖地应了一声才攀上了他的颈项依偎着,可凤眸底下却藏着一抹无措,好半天后才道:没了你,我要怎么办。

一句怎么办道尽了他的无助,更道尽了他的绝望,一个人守在云鹤峰等着不可能回来的人。

他真的已经等怕了,等了两百年等来的只是一具没有声息的躯壳,没日没夜只能对着那具即将腐化的身躯发疯。

那十年磨光了他所有的理智,每一日都是在逼疯他,甚至他觉得自己疯了兴许就能再见到时若。

能再见到那个会骂自己,会赶自己,会讨厌自己的时若。

如今好不容易等回了时若,可以肆意的同他缠绵,若再从自己身边夺走,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兴许半分都活不下去吧。

意识到这儿,他抬眸吻上了时若的颈项,伸着手去解他的衣裳。

时若注意到了他突如其来的失控,并未出手阻拦反而是帮着他解自己的衣裳,低声道:想要?

恩。庄容轻应了一声,漂亮的凤眸里边藏着浅浅地情、意,很是动人。

这也惹得时若低眸笑了笑,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人居然会如此直白的给应了,下意识瞧了瞧四周,见是在院子里多少有些不大好。

可庄容这不安的思绪又让他不得不去迁就着,最后也只好同他换了个位置,自己背靠在了墙面,轻哄着道:那你别出声,屋子里还有人,若是让他们听了去,你一会儿怕是得羞的没脸见他们了。

夫君。庄容笑着唤出了声,柔情似水勾人心魄,可把时若的魂都给勾走了。

到了夜半时分雨势越来越大,阵阵雨声还夹杂着浅浅地清音,声音不重可若细听还是能听清。

时若为了迎合这人,能让他不那么累也就只好苦着自己,半撑着身子倚在墙面上,眸色微颤随着身后人的动作渐渐恍惚了起来。

他已经不记得到底胡闹了多久,只知道自己的腹部有些涨,难受的他直皱眉。

正当他将所有的思绪都绕在自己的腹部时,身后的人却突然倚了过来贴在了他的耳畔,又伸手小心翼翼地替他舒缓了些,才道:阿若,我已经无路可走了,你别不要我,好吗?

恍惚的话落在耳边,时若稍稍清醒了些,侧眸见庄容眼底又染上了忧色,担忧地道:怎么了,可是因为聚魂铃?

没什么。庄容笑着摇了摇头,搂着时若又闹了起来,两人亲昵不已。

待结束时已经是许久之后,后头几回庄容也不知是怎么了要的有些狠,再加上两人所处的位置,时若被闹得有些累,甚至比平日里还要累上许多。

两人穿着的衣裳也因着这么一番胡闹脏乱不已,时若不得已也只能重新取了衣裳,待换下后才搂着人坐在了地上。

许是真的累着了,他低身枕在了庄容的腿上,眉眼间染满了倦意。

是不是很累?庄容看了出来,他伸手抚上了时若的面庞,道:对不起。

时若听着这话将他的手拉到了自己的怀中,细细的轻揉了一会儿,笑着道:师兄不知道有多少人觊觎你,我哪里敢说累,不然可就要被他们给抢走了。

又开始胡说了。庄容笑着出了声。

两人席地而坐又说了一会儿话才渐渐散去了,清浅的雨声掩去了夜里的寂静,显得很是安然。

这雨连着下了一夜都未停,时若一睡直到第二日天明才清醒,入眼便是庄容低垂的俊颜,眼角处的红晕让他忍不住想到了昨日夜里的模样,动人心弦。

他在瞧了片刻后才伸手抚了上去,接着起身将人抱着打算回屋去睡。

可手才刚碰上庄容的身子,这人呢喃着醒了过来,伸手搂上了的他的颈项,低喃出声,阿若。

乖,再睡会儿。时若见状亲昵的吻了吻他漂亮的凤眸,这才抱着人回了屋。

屋中显得很是安静,重伤的两人还躺在床上未醒,至于那个东方柠则坐在门边上,也不知是在想什么。

时若一入门就瞧见了他,见他抬眸看来,轻挑着眉道:听了一夜?话音中还带着一抹轻蔑,很是不屑。

昨夜他虽然叫庄容别出声,可这傻子几回动、情还是出了声,不过是听着便令人想入非非。

这东方柠此时坐在门边,面色还如此苍白,想来是真的听了一夜。

他忍不住想笑,不过就只是迷恋上了庄容那张漂亮的脸皮,连他的为人都不曾了解竟然会如此用情至深,让他有些诧异。

白君身子骨不好,你明知道居然还要了他一夜,你怎么忍心。

东方柠的质问传来,许是一夜未眠声音显得有些暗哑。

时若听着他的话不由得挑了眉,昨夜好似是自己被庄容缠着要了一夜,怎么到东方柠耳中就成自己了。

不过他也懒得同东方柠去解释这些,自己与庄容的情、事哪里需要一个外人插嘴。

这般想着,他笑着出了声,小公子管的是不是有些宽了,有这时间还是去照顾你师兄,别到时候人死在这儿还赖到我头上。

你!东方柠一听这话当即便要出声反驳,可余光却瞥见了躺在床上生死未卜的石松,撇着头又道:昨日多谢。

恩?

时若被这一声道谢给愣着了,看着东方柠的目光也带上了诧异,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出声道谢。

毕竟这人自出现在密林开始大多都是傲慢,后头在客栈虽然因着庄容的原因并没有太过傲慢,可对自己却极少有好脸色。

意识到这儿,他轻耸了耸肩显得很是不以为意,谢就不用了,我们也算是两清了。说着才坐在了桌边上,将庄容藏在了自己的衣裳间,这才抬眸去看床榻上的两人。

东方柠知晓他话中的意思,轻咬了咬唇瓣看向了一脸乖巧依偎在时若怀中浅眠的人,虽然有些不甘心可他也知道这个人不可能是自己的,所以很快就释怀了。

屋外的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可因着下雨的原因仍是有些昏暗,好在还是能看清事物。

时若又替石松查看了一番,见这人身上的伤经过一夜的休整后缓了过来,回眸看向了还坐在地上的东方柠。

瞧着这人思虑了片刻,他才出声询问着,你们之前说的鬼魅可是同龙母石山的事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