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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渣攻的白月光盯上了[穿书] 分卷(47)

冯征平:你觉得傅均城的这段表演怎么样?

过了须臾。

冯征平:摸着你的良心讲,不准带家属滤镜。

徐曜洲笑,直接回了个电话过去。

徐曜洲:冯叔你之前心里不是已经有其他人选了吗?

冯征平:

徐曜洲:既然现在开始犹豫,准备见傅均城第二面了,那还需要我带家属滤镜评价吗?

第62章 、第 62 章

如徐曜洲所说, 若不是因为对傅均城演技的认可,他是不会主动邀请傅均城出来见面的。

只是心里还存着一丝疑惑,想在徐曜洲这里得到答案。

冯征平问:老实说, 你是不是给傅均城开小课了?

作为他钦点的主角, 徐曜洲比多数人都要更早拿到最新的剧本。

这也就意味着, 如果徐曜洲想帮傅均城, 能教傅均城的东西自然也有很多。

电话的另一端,徐曜洲不紧不慢回他:冯叔是这样想我的?

冯征平没吭声。

徐曜洲道:冯叔多虑了,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

冯征平向来是有什么说什么, 尤其是面对徐曜洲,更不需要讲那些弯弯绕绕:可是我发给傅均城的样稿, 还不至于让他对这个角色剖析得这样深刻。

徐曜洲静了好几秒。

冯征平说:你是知道的, 这个角色的人设后来又经过多番调整,才确定下来。

徐曜洲对此事并不发表更多的看法,只问:冯叔在怀疑什么?

对方没答。

徐曜洲淡淡说:还是说根本就没想过把这个机会给傅均城?

冯征平闻言沉吟半晌,率先败下阵来:那些顾虑是真的,不过你妈妈给我打的那通电话也是原因之一。

徐曜洲:

冯征平:听说你为了傅均城跟家里闹得天翻地覆,如今连家也不肯回去,你明明知道你妈自多年前那场病后,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太好, 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徐曜洲漠然道:这难道不是拜她那位好丈夫所赐。

冯征平:你

徐曜洲:要不是当年他的所作所为,母亲何至于此?

冯征平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虽然也算得上是徐曜洲的半个长辈,但这些前尘往事终归是别人的家事,他不好多说。

转眼又听徐曜洲道:你放心, 我早上给母亲打了通电话,她目前的情况还不错,没你想得那么糟糕, 下午还去看了场音乐剧。

冯征平闻言放下心来:那就好。

想了想,又问:网上那些烂摊子,她就一点都没说你?

徐曜洲沉默了许久,欲言又止道:她说想见见傅均城。

冯征平的心提了提,各种狗血剧画面在他脑海中乱窜:见傅均城做什么?

徐曜洲:

徐曜洲:她说傅均城长得好看,合她眼缘。

冯征平一阵无言,但细想一番他这位好友的性格,又觉得能说出这种话来也很在正常。

有半秒的停顿,冯征平问:你答应了?

徐曜洲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原本蹙紧的眉头隐有松动,轻轻笑道:等时机到了再说吧。

话音刚落,便听冯征平那边传来轻微响动。

似有人唤:冯导?

即使隔着电话,这嗓音也再熟悉不过。

傅均城走进包间,见冯征平还在打电话,一时间犹豫该不该上前打扰。

冯征平小声问徐曜洲:人来了,要不要跟他说两句?

不用,徐曜洲提醒,先别跟他提起我也参与了这部剧。

冯征平:?

冯征平半信半疑:他真不知道啊?

他要知道了,说不定就不演了。徐曜洲无可奈何笑道。

毕竟之前网上谣言四起时,傅均城对他的态度就略有疏远的意思,不然当时也不会故意提前几天进组,明目张胆地躲他。

想想那时,如果不是他主动找过去,或许某人还没打算那么快回来。

毕竟那人活跃的厉害。

在哪里都吃得开,也受欢迎得很。

与此同时,另一边。

傅均城眼睁睁看着冯征平挂断了电话,耐人寻味的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似是打量了好几遍,才若有所思别开眼。

冯征平其实也没其它的意思,就是难得见徐曜洲认栽。

还是毫无征兆栽在某个人手里。

原本想着傅均城明明也没有哪里特殊,怎么就能把徐曜洲魂都勾没了呢。

可这个念头刚刚升上来,一瞥傅均城的脸,冯征平就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好像又懂了。

是长得挺好看的。

这不免让冯征平把心里的那把秤又往傅均城这边倾斜了点。

况且还和徐曜洲长得像。

某些角度略有相似,但看得久了,便知是与徐曜洲截然不同的气场,有他独树一帜的闪光点。

如果让这两个人在电影中饰演相爱相杀的兄弟,其实还真有点像那么回事。

这么想着,冯征平神色不动,冲傅均城抬了抬下颔,示意:坐。

傅均城也不含糊,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就听冯征平开口:看你的样子,是觉得稳操胜券了?

傅均城坦然道:也没有,我这点自信心,不都拿捏在您手上么?

冯征平直接问:为什么你觉得自己会适合这个角色?

不适合的话,我也不会参加这个试镜,傅均城笑,况且我的表演您不是满意的吗,还需要怎样来证明我是适合的?

而且他和徐曜洲本身就有相似之处。

这点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也算另一种优势所在。

电影的背景围绕权力二字展开,男主和男二本身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

既相似,又不同。

既陌生,又熟悉。

他们可以站在完全相悖的对立面上。

但又能够在同一个战场上并肩厮杀。

整部剧充满了情感的对峙和矛盾,就连结局都在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想起原书中饰演男二的演员在戏外有意无意与徐曜洲炒CP的骚操作,甚至在徐曜洲试图撇清关系后一度往徐曜洲身上泼脏水,造成众多CP粉转黑

傅均城想起来就恶心。

兄弟之间炒什么CP?

坦坦荡荡兄弟情不好吗?

傅均城自问从没为了一个角色这么努力过,干脆乘胜追击,与冯征平谈起对人物的理解和塑造。

眼见着冯征平的话越来越多,傅均城就知道他走对了路。

就连冯征平也没有想到,原本只是想多了解傅均城一点,好让自己下决心定个人选,结果与傅均城聊过一番后,反而是他受益颇多,在某些对角色的纠结点上,竟是豁然开朗。

聊到兴头上时,冯征平破天荒主动替傅均城斟了杯酒,说:曜洲跟我提过别让我劝你酒,但这个果酒是这家店自酿的招牌,你要不要尝一点点?

傅均城不好驳了冯征平的好意,小尝了一口,竟然确实很不错。

喝在口里又香又甜,不知不觉又多喝了几杯。

可前面喝得有多开心,后面的酒劲就有多足。

酒过三巡。

冯征平正侃侃而谈,忽见原本一直拿手托着腮帮子的傅均城脑袋一歪

猝不及防就睡着了。

冯征平:

就很突然,事先一点征兆都没有。

冯征平实在拿傅均城没辙。

别人喝醉了还能走两步,这小祖宗倒省事,直接趴那儿,把脸往双臂间一埋,转眼就呼呼大睡,说什么也不肯起来。

百般考量下,冯征平还是准备给徐曜洲打个招呼,结果手机刚掏出来,就见傅均城又毫无征兆抬起脑袋,先他一步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嘴里含含糊糊嘟囔:陈肆?肆儿啊,你人呢?你在哪?

对面传来十分耳熟的干净嗓音,莫名带来某种令人彻底卸下防备的安全感,不解唤他:哥哥?

傅均城的声音顿时松懈下来,顾不上细想,应了一声,又不管不顾睡过去。

徐曜洲:

这回是怎么也喊不醒了。

不得已,徐曜洲又给冯征平拨过去。

对面人瞅着傅均城的睡颜,拿手指戳了下傅均城的肩膀,见对方一动不动,下意识念叨:你别说,你家城城喝醉了还挺乖。

徐曜洲:

徐曜洲:你别乱碰他。

冯征平一愣,连忙收回手:瞎说,没碰。

默了默,又吐槽:行行行,就你能碰。

徐曜洲敛了敛眼。

他甚至都能想象出傅均城此刻的模样来。

和每回夜里睡熟了那样,安静又恬和

脑袋一沾他的肩膀,就往他的怀里钻。

而等徐曜洲赶到时,看见的也是一副这样的场景。

傅均城身子蜷着,乖乖睡在柔软的沙发里,估计是冯征平怕傅均城着凉,还特意为他披了条羊毛毯子。

唯恐徐曜洲找自己的麻烦,冯征平连忙撇清关系:我发誓,我就只让他尝了几口果酒,没说其它的。

徐曜洲也不啰嗦,直奔傅均城处,轻轻唤了傅均城一声。

很神奇的,原本还蒙头大睡的傅均城,竟是喃喃从喉间发出一个模糊不清的单音节嗯。

徐曜洲好气又好笑,声音也不由自主随着傅均城的音调一同软下来,哄道:哥哥睡醒了没有,咱们回家吧?

傅均城头疼得厉害,一个字都不想多说,眼睛半点没睁开的意思:不回家。

徐曜洲应该挺忙的,估计没时间管他,傅均城心想。

他隐隐约约记起自己刚才给陈肆打了通电话,让他来接自己回去。

傅均城喃喃道:身份证带了没,咱们去酒店开房吧?

徐曜洲沉沉看傅均城一眼。

没等到对方的回应,傅均城似乎是有些不耐烦,咕哝道:没带也不要紧,我带了。

徐曜洲:

傅均城的嗓音很软,带着酒后的醉意又低又哑,一偏头唇便无意识地蹭上徐曜洲的手背。

徐曜洲也不躲,就这样静静看着他。

耳边是傅均城轻飘飘、近乎哄诱的声音:在我裤兜里,你自己拿。

这也行?

就很野。

冯征平不远不近地瞧着傅均城和徐曜洲两人,依稀听到这番对话,忍不住唏嘘。

年轻人还挺会玩。

第63章 、第 63 章

默了两秒。

徐曜洲似笑非笑看了眼傅均城, 俯身靠近,与之耳语:哥哥,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用彼此间才能听到的声音。

旁边就是酒店。

推门而进, 徐曜洲小心翼翼搀扶住傅均城, 提醒:小心脚下。

闻言, 傅均城垂着脑袋, 一副半睡不醒的样子,把头枕在他的肩膀瓮声瓮气唔了一声。

如冯征平所说,傅均城喝醉了之后是真的很乖。

这种乖只体现在不吵不闹上, 安安静静地仍由徐曜洲搂着自己。

除此之外,都挺折磨人的。

徐曜洲甚至还能体会到对方温软的唇贴上自己的手背时的滋味, 脑海里闪过无数难以言说的画面, 甚至连细微末节都感受得清清楚楚,然后在怀里人的温热气息轻而缓地撩过他的颈侧和耳廓时

定格在曾狠狠吻上去,唇舌间数不尽的甘甜唇瓣上。

只是对方平日里牙尖嘴利,咬人的时候也挺疼的。

上回,他嘴角的伤花了好长时间才好透,虽然他其实并不介意傅均城给自己留下的这点微小的暧昧痕迹。

而此时此刻,这点心思在他长久紧盯着眼前人的灼灼视线中一览无余,徐曜洲毫不遮掩的视线十分缓慢地拂过对方俊秀的眼角眉梢, 最后在对方微张的唇间停留了半晌。

很漂亮的唇形。

让人想不管不顾地咬上去。

这个冲动徒然而起,就再也消不下去了。

甚至还在喉咙发紧间,想要的东西比上一秒还要更多。

哪怕是流畅且凌厉的颈部线条,以及深陷的颈窝, 又或者是他指尖下柔软瘦削的腰肢

徐曜洲的眸色微暗。

像是压抑已久,再也困不住心底嘶吼、咆哮的野兽。

突然,傅均城在他的怀里动了动, 乌黑的发丝柔软,也随着这举动在徐曜洲的脖颈间蹭了一小下。

傅均城似是要说点什么,但又在出声的时候,打了个嗝。

徐曜洲微微一愣,随即发笑。

他眯了眯眼,那点控制不住的笑意早点唇角翘起前已经从浓稠的视线中溢出来,随即歪了下脑袋,低头把耳朵凑近傅均城的唇。

傅均城喃喃问:徐曜洲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

徐曜洲没吭声,静静听着傅均城的话。

傅均城有些气地说:他之前说过一小时后找我的。

徐曜洲的呼吸一滞。

好不容易克制住的理智,又要随时崩塌。

他咽了咽喉咙,小声问:如果他不找你怎么办?

傅均城的眼睫在徐曜洲话音落下的那一刻颤动了一下。

他很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睛,但挣扎了少顷后又放弃了,只迷蒙地眯开一丁点,屋内温柔的黄色暖光就这样透过微垂的眼睫缝隙映在那茫然一片的眸光里。

傅均城很认真的想了一下,因为说话不利索的缘故,显得嗓音又糯又软。

那那我给他打电话。傅均城缓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