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纯燕作为黑水镇统领将军,被其父信任,掌控全西夏的情报机构,可惜兴庆事变时她并没有在都城之中,所以难以对事态进行把控。
事变发生后,虽然她手下的兴庆情报司第一时间就发出了信鸽告之此事。然而新君登基,立刻对情报机构进行了渗透和重组。
毕竟李纯燕不过是个女人,她手下的情报官员们竟然有大半被拉拢过去,组建了新的情报衙门,由朱贵统一指挥。而李纯燕本人也差点被投靠新君的原下属所暗杀。
此时新君的传召已至,言辞非常温和,并没有追究之意,似乎还会将李纯燕委之大任。
但是素知这个叔叔为人的李纯燕知道,自己如果领命回兴庆,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嫁给新君手下的得力大将,从此淹没在朝中。
而且此时西夏新乱,不少大臣和原忠于李仁孝的边将都害怕遭到清洗,各自寻找他途,远在东面的灵州,夏州守将都在与大金国暗地里沟通,大金正在调兵遣将,准备一举吞并。
所以李纯燕想到了札木合,在河套一战中,札木合的战力给了她深刻的印象,反正也是一筹莫展,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罢了。
札木合听李纯燕说完,不由微微点头,说道:
“所以,你是准备以五原郡一城,来换取我的出兵之诺,协助你夺回西夏,成为新的夏王?但是我朔方现在与大金国交好,为何不直接与大金合兵,直接进攻五原,此时的五原内忧外患,兴庆的支援又被我河套大军牢牢地封锁,最多支撑半年,必为我军所夺。为什么要和你这个已经名不符实的西夏公主作交易呢。”
此时李纯燕已缓过神来,逐渐地恢复了她那个皇家女儿的骄傲,只见她伸直洁白的脖子,就象一只骄傲的白天鹅,用手理了理额前的发缕,微笑着说:
“札木合大汗智谋过人,不会没有听说过与虎谋皮这个故事吧。金强而夏弱,现有五原郡位于大金国与朔方军之间,一旦五原郡已破,你就要立刻面临大金国的百万铁骑。河套产马良多,一向受到大金的垂涎。如果五原郡一破,我不信他们还会遵从先前与你合兵的承诺,将五原交还于你。而是会快速派兵西出,一力前行,来争夺河套。”
“何况你我都知道大金国起兵时,其大敌为辽国,当时辽国地域仅至于燕云十六州。大金以燕云十六州为饵,说动大宋合并攻辽。辽国被破后,大金国见宋兵力弱,不出三年,发兵攻伐宋国,直取汴梁,掳走二帝,夺去了大宋一半的江山。这个故事大汗不会不知道吧。”
“唔。”
札木合微微沉吟,他并不是不知道大金国的这个厚颜无耻,只是无计可施,与西夏交战次数频繁,实难马上引为奥援。一旦五原郡告破,自己马上就要直面大金国的兵锋,而现今的朔方军,实力一时还不是大金的对手,必须从长计议。
但他一力推托,还是有他的原因,札木合内心深处,不会仅仅为一个朔方所打动。
于是札木合微微一笑,两手落在李纯燕肩膀上,将她扳过来,玉脸正对自己。带着戏谑的声调笑道:
“对我而言,五原早就是我的囊中之物,可是还有一件心事未解。上次我也与公主说过,只要你愿意以身相许,从此我们两家合为一家,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助你夺回西夏王位,并非难事。”
公主俏脸微怒,旋之又放松下来,垂下玉脸,牙齿咬住嘴唇,有些恍然地说道:
“你所提的本是正理,我此交前来,也早已做了将我交给你的打算。我是一个女子,本不适合久居王位,若是与你诞下一儿半子,将来就让他们继了君位,也显得我西夏后继有人了。西夏人口甚微,能够以三百万之众长期拒有西北边地,成为一国,其实是凭了西夏的士兵们悍不畏死的精神。但是我观河套一战,西夏经过四百余年的沉淀,厢军父老子继,早已经没有当日的铁骨与不畏生死的气魄,实在当不起这个国字。如果你朔方军能够引入西夏,与夏国合为一体,方可再保国祀。”
札木合见这女神含羞,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原来那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模样,俱化作绕指柔,不禁心神荡漾。就引着李纯燕从那堂后转出,来到一间内室。
望着李纯燕黑丝发边和裸露的肩膀,札木嗅到了一股淡淡的少女的清香。他情不自禁深深呼吸了一下,只觉得心旷神怡,不,是有点心猿意马。
很快札木合就难以忍耐起来,低下头,先是在她雪白的肩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顺着她的肩膀,向她的脖子处一点一点的吻了过去。
似乎感到有点痒了,李纯燕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了一下腰肢,然后低声嗔道:“不要了,慢一点儿,待我脱掉这身皮靠。”
札木合不管,仍然继续一路吻了过去,先是在她的脖子里亲了几口,马上一抬头,就含住了她的耳垂,用舌头舔动起来。
“啊……我……真的……不要了啦…”
李纯燕仿佛一股没有经历过人事的样儿,用手推了回去,但却给人一股欲拒还迎的感觉。
此时她身上的皮靠已经脱落,皮靴也摘下,去除了长裤。
札木合放眼看去,只见李纯燕仅仅穿了一条刚刚到达大腿边缘的短裤,短到仅仅只能遮挡住浑圆的臀部,两条雪白的长腿,完全都暴露了出来。
札木合从来都没见过李纯燕这样姓感的打扮,一下子,几乎眼珠子都要看直了。
李纯燕当然发现了他痴呆的目光,羞涩之下,急忙转身飞快的跳上了床,接着立刻抖开一张毛毯盖在身上,才转头对他娇嗔道:
“看什么看?”
札木合心痒痒起来,嬉皮笑脸的就挨着她靠了过去,用手去拉开已经盖在她身上的毛毯,不怀好意的笑道:
“一起睡吧。”
接着就一头钻进毛毯,抱着她一个翻身,一下子把她压在了床上。
那张巨大的毛毯里一阵乱动,稍后,又没了动静,只有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回荡在屋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