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表姑娘她超甜 表姑娘她超甜 第119节

秦可悄悄的, 尽量不产生声音的挪了过去, 看了又看,也没看见这石头上有什么洞呀……

“我不会偷看。”

又是谢曜的声音。

秦可像一个粉红的大虾,连忙朝后退了两步, 水声哗哗。

“谁、谁说我担心这个了……我就是看见这上面有个影子,害怕是什么虫子……”

拙劣的谎言出口,连秦可自己都不信了,若真有虫子, 她定会退的十万八千里, 又怎会主动凑上前?

谢曜并未拆穿, 只是低笑两声, 秦可别过脸,不再提起这个话题。整个人缩在水里, 享受着温泉的暖意。

泡了很久,久到秦可都快睡着了, 大石那边才传来谢曜的声音:“还想泡吗?”

秦可下意识的摇摇头, 这才反应过来他看不见, 带着困意的软软说:“不泡了。”

那边便传来了谢曜起身的声音。

外头很冷, 只有水中是暖和的。

怎么上岸似乎成了一个问题,秦可脑袋已经有些晕沉沉的,她伸出一只手,努力去够架子上的中衣,下一瞬,一只胳膊就先她一步,替她将衣裙都取了下来。

准确的说,不是衣裙。

只是一条崭新的褥子。

谢曜在秦可呆愣愣的目光中朝她伸出了手,他闭着目,道:“我看不见。”

秦可脸便又红了。

她想了想,还是把手递了过去,芙蓉出水一般,谢曜用那条干净的帕子瞬间将人裹住,又扯过一边的厚厚的斗篷将人裹得严严实实。

看不看得见似乎都不是一个问题,秦可把脸深深的埋在他胸口,在裹紧她的时候,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碰到。

但这个问题,显然已经没人想去深究了。

谢曜很快回房,将人放在了塌上。

秦可如同一只兔子,将被褥从上到下盖得严严实实,还亡羊补牢一般的东扯西扯,脸颊滚烫。

谢曜转身出去,又拿了一条崭新的帕子。

“过来一些,我替你擦头发。”

秦可不动。

现在擦头发不是要紧的。

要紧的是锦被之下,她不着寸缕,她垂着眼喃喃:“你先将我的小衣和中衣递给我吧……”

谢曜目光未变。

“在温泉边,已经被拿下去换洗了。”

换、换洗?

那她岂不是没有的穿了?

秦可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不穿衣裳睡觉,她真的会难受的……

“先过来擦头发,待会儿我再想办法。”

谢曜语气平静,秦可只好往外挪了挪,将头偏到他那边,然后就感受到头发谢曜温柔的用帕子包裹住,耐心细致的替她擦了起来。

很枯燥的一件事。

偏偏他十分的有耐心。

到最后,秦可都快睡着了,头发也早已没有了一点儿水意。

“好了……”她打了一个秀气的呵欠。

谢曜将帕子放到一边,下一瞬,五指插入她的乌发之中,稍稍带了一丝丝的力度,迫使小姑娘仰起雪白的脖颈,再接着,谢曜的吻就落了上去。

带着冬日不太正常的温度。

比刚才温泉水还要烫人一些。

秦可瞪大了眼,很快,便随他沉沦。

这吻吻的她晕晕沉沉的,杏眼大部分时间都是闭着,偶尔会睁开对上一片漆黑。

那眸底是滔天被压制的情绪,可惜秦可已经瞧不太清楚,除了看不清这些说不出口的情愫,还看不清身边人是何时脱了靴,又何时上了榻。

细密的吻不断落在她的眼睛、鼻尖、还有嘴唇上。

谢曜的确不会对她怎么样。

但也不代表他会错过今日。

这个原本就属于他的洞房花烛夜。

最终,小姑娘还是没能等到她的衣裳,在一片炽热的吻和火热的胸膛里沉沉睡去。

她是真的也累了。

——

大约天还没亮,秦可才慢悠悠的睁开了眼。

清晨的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却被一道身影挡住,秦可下意识的偏头,就对上了一双好看的凤眸。

那眼神目光幽幽,在她身边从上到下的俯视,似乎已经看了许久,眼神中是温柔和餍足。

“还早,再睡会儿。”

是大表哥低沉的声音,瞬间就让她清醒了过来。

昨晚的回忆漫上脑海,她泡了温泉,晕乎乎的,大表哥替她擦了发,再然后……

两人同塌而眠。

不好意思的羞涩漫上心头,秦可缩了半张小脸进被窝,这才发现她的小衣还没回来,顿时整个人都有些烫,再然后,原本在外头的另外半张小脸也缩了进去。

头顶传来谢曜低低的笑声 。

“别闷坏了。”他去扯她的被褥,秦可拉着不让他扯,但很快呼吸不过来,还是轻而易举被谢曜的力量压制。

她雪白的小脸重见天日,不同的是谢曜的脸庞更近了一些。

“别担心,我什么也没做。”

这样带着旖.旎的话语用秦可最喜欢的声音说出来,她心口立刻酥酥麻麻一片,歪了歪脑袋,略带羞赫的嗯了一声。接着小动作催他起身:“你、你去帮我找衣服。”

谢曜翻身下床,开始穿衣穿靴。

他动作不急不缓,视线还一直看着床上的小姑娘,秦可有些受不住这样的眼神,裹着被子滚了一圈,把自己滚成了一个粽子,背对着他不肯让看了。

谢曜笑了两声,到底给了她一些私密的空间。

出门声响起,秦可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谢曜没来,倒是那妇人送来了崭新的衣裙。

“有劳您了。”

秦可向她道谢,那妇人笑的客气:“姑娘换好衣服,我来替您梳发吧,就梳一个咱们塞北最流行的发髻,可好?”

秦可还没试过这样的打扮,笑了笑应了声好,很快换好了衣,坐在了窗前。

这屋子没有镜子,她便看不见自己的模样,在梳头发时,那妇人手撩开她的发时,手明显顿了顿。

“怎么了吗?”秦可问。

“没什么。”那妇人笑得颇为意味深长,眼神中也带了一丝艳羡,不过很快,便将发髻挽好,替她插上了原本那只芙蓉花钿。

秦可走了出门,早膳摆在了院中。

谢曜一袭长袍,也换下了昨日的战衣。

他视线在小姑娘脸上顿了顿,秦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新发髻:“好看吗?说是塞北流行的装扮呢。”

谢曜目光明亮,“好看。”

视线微微下移,又很快别开了目光。

秦可毫无所查,她饥肠辘辘,早已被面前的早餐吸引,不同于北方顿顿相同的馒头稀饭,而是换上了京城的油条酪浆,秦可胃口大开。

谢曜也有些饿了,两人在山庄用了一顿满足的早膳。

再然后,就该告别此处了。

临走前,那妇人笑着递给秦可一盒胭脂,说是路上用得着,秦可疑惑,谢曜却替她接过道了谢,这才带着秦可重新上了马。

在回去的路上,秦可忽然道:“一会儿,你又要回前线了对吗?”

“嗯。”

“这次还会十日就回来一次吗?”

谢曜:“尽量。”

“不回来也没关系……只要让追夜和我说一声,我能理解的,我也想让你早些打胜仗。”

谢曜低头看她,微微扬唇:“最迟二月,一切尘埃落定。”

二月?

秦可算了算日子,“那也很快了。”

谢曜笑:“是。”

马匹渐渐加速,秦可习惯性的揽住她的腰。

在马儿快进城时,谢曜忽然停了下来,秦可不解,然后谢曜从怀里取出了临走前妇人送她的那盒胭脂,用指腹沾了一些,对秦可道:“闭上眼睛。”

秦可不知他要做什么,只是乖乖照办。然后就感觉到脖颈处似乎被点了点,转瞬即逝。

“好了。”

秦可下意识的想去摸,却被谢曜捉住了指尖,他摇头:“不可。”

秦可只好忍住好奇,放下了手。

谢曜将人送回了巡抚府邸,在府门口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