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的盯着那躺在碎石堆里一动不动的纪寒,在听着身后所传来白衣女子那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嘤咛之声。
蝠公子迈步了,并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纪寒身前。
弯身,而后看着紧闭着双眸的纪寒,再而后,蝠公子便向纪寒伸出了手臂。
亦是在他向纪寒伸出手臂的刹那,那处于蝠公子视野盲区外的颗颗碎石动了。
飞龙弩的弩膛自碎石中露出!
二人相距不过分寸之毫,纪寒相信在如此之近的距离下飞龙弩必能射中蝠公子。
“嗡!”一声沉闷的嗡声于纪寒与蝠公子的耳边炸响开来。
一支飞弩自弩膛破风而出。
穿过碎石,穿过衣襟,而后在蝠公子骇然失色的神色下没入其体内。
耳边响起一声如同杀猪般的大吼声,蝠公子像似被一股大力推开了一般,重重的自纪寒身前坠入前方的阴暗之中。
碎石在动,纪寒亦在动。
蝠公子的两枚暗器是真的打中了纪寒,纪寒亦是在强忍着身体的疼痛在设伏。
他只有一次扣动扳机的机会,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唯有如此。
蝠公子是因为自己的谨慎才被纪寒的飞龙弩射中,但纪寒知道这一箭并未要了他的性命。
因为弩膛与蝠公子要害的位置不对!
许是因为疼痛所致,纪寒突然发现他竟能做一些简单的动作了。
虽然还不能直立而起,但却能够匍匐前进!
那位白衣女子的状况很不好,随时都可能丢掉性命。
纪寒因为关心这位白衣女子的缘故,亦正向着这名白衣女子匍匐而来。
当他费劲全身力气爬到白衣女子身旁时,一身力气也终于耗尽。
仰面躺在白衣女子身前,纪寒甚至连偏头去看白衣女子的力气也没。
耳边传来一声声勾人心魄的嘤咛之声,便在纪寒正欲向她开口说话时,却突然感觉身上一沉!
还未等纪寒看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时,他便又突然感觉到了腰间一松!
身上一沉、腰间一松,紧接着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扑鼻而来。
这一刻,纪寒睁大了双眸!
因为他看到了这压在他身上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呸!这根本就不是个什么东西,而是人,活生生的人,不但是人,还是个美若天仙的绝世女子!
她要干什么?
便在纪寒心中一阵凌乱之时,他的双唇便被一双温润而晶莹的芳唇给堵住了。
堵住他的嘴还不说,一双柔弱的小手还正在火急火燎的为他宽衣解带。
卧槽!老子这是要被那个的节奏吗?
身上一沉、腰带一松,紧接着便是下面一凉!
卧他妈!
身不能动的纪寒只能瞪大了双眼。
完了!
之前李昆仑便嘱咐过他,要他莫要再在外面沾花惹草,可是这尼玛的到底算什么啊?
老子堂堂一个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女子给强行那个了!
这让老子到哪里说理去。
海风习习,海水涛涛,纪寒一脸绝望的看着上方!
上方有什么?什么都没!但是这样看着,至少能让自己的内心能够得以平静。
在白衣女子对他一次次疯狂的施为下,纪寒这才想起蝠公子曾为她服下了一枚名叫合仙丹的丹药。
此女能如此疯狂怕是与此药有关,可是若是等这药效过了呢?待得此女清醒,还不非杀了他不可?
无名功法在纪寒的不知不觉下已经悄然无声的运行。
于运行中,此女对他的这番举动自然也被纪寒所修的功法占据主导。
二人皆身中毒公子之毒,纪寒也已将此女一身的内力尽吸入自己体内。
这是一段看似漫长但实则不长的过程!
吸入有毒的内力,而后以自身为熔炉开始炼化这些有毒的内力,再而后便是还予。
此种状况对于纪寒早已是驾轻就熟。
当纪寒开始回馈她体内内力之时,这名白衣女子便已经清醒了。
清醒的她知道她干了些什么荒唐的事情,她更知道她是被蝠公子所害才会如此,但是此事已然发生,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便在这名白衣女子万分羞愧、痛不欲生之时,另一件事情忽而将她的心神所吸引。
这另一件将她心神所吸引之事便是纪寒于她的回馈。
她先是中了毒公子的万毒神掌,后又被迫服下蝠公子强喂于她的合仙丹,
便是她体内合仙丹之毒已解,那毒公子打入她体内万毒神掌之毒呢?
没有!
体内真气不但浩荡,而且比之以往还要精纯一些。
“是他!”
感受着正在传于她体内的精纯内力,白衣女子豁然睁开双眸。
睁开双眸,而后四眸相对!
上者目露惊容,下者目露尴尬。
“那个……还差一点,你先别起来!”纪寒于尴尬中忽而向白衣女子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起来?什么先别起来?”听得纪寒此话,白衣女子先是目露疑惑,而后便明白了纪寒此话是为何意。
如今虽是黑夜,但也是光天化日之下啊!
他们二人并无任何遮掩,却在行那世间女子最为娇羞之事。
这!
白衣女子那一副宛若仙子的面庞豁然红透。
“还……还要多久?”
“快……快了……”
“快了是多久?”
“快了就是快了!”
当纪寒将最后一注真气归还白衣女子的刹那,便立刻将白衣女子从他身上扶了起来。
扶起,而后不是先为自己穿好衣衫,而是将地上的衣裙披在了白衣女子的身上。
“我不看,你快把衣服穿上。”
向白衣女子说此话时,纪寒已是转过身去。
身后响起阵阵穿衣声,无论这声音有多诱人,纪寒皆不转眸。
一边穿着衣物,一边看着这一道道貌岸然的背影。
所谓恩怨分明,这名白衣女子实则并不恨纪寒。
若让她在蝠公子与纪寒中间来选一个,她当然会选择纪寒。
合仙丹她是听过的,服下此丹的女子若无男人来解便会焚身而亡。
今夜虽被此人夺了贞洁,但白衣女子心中却是对纪寒升不出一丝的恨意,不但心中未有恨意,反而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