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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重生靠养首辅暴富 真千金重生靠养首辅暴富 第57节

“是,是么。”

总督夫人讪笑了下,这位顾夫人可真是油盐不进了,但这年头就是性子再硬,不还得听夫家的话不是,于是她稳了下心神,对着芸娘劝道:

“顾夫人,这寻常男人花心些也正常,更何况是顾大人这般人物,小心旁人说你善妒,没得惹得顾大人不痛快,要是他真背着你把人带回去了,你怎么办?”

芸娘听到这话,只觉得又可笑又客气,正要开口,

“那就……”

这时一个丫鬟提着裙子,小跑进来,看了眼总督夫人,附在她耳边道:

“夫人,刚那边宴席散了,顾大人带着那乐人回院子里了。”

“刺啦”刺耳一声划过,全场的女眷都看向声音来源。

只见那银筷子在芸娘手里生生掰弯了,众人倒抽一口凉气,芸娘抬起脸,看向那通报的侍女,脸上还是笑盈盈,可这时只觉得毛骨悚然。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小丫鬟僵住了,总督夫人脸上的笑容也僵住了,她望向一旁的芸娘,颤抖地开口,

“顾,顾夫人,你……”

“夫人不是问,如果我相公背着我带人回去该怎么办?”

芸娘猛地站了起来,一巴掌拍在桌上,“砰”的一声,桌腿应声而断,在场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她甜甜一笑,撸起袖子,扭头对总督夫人,清脆地道:

“把腿打断。”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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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官话(捉虫)

灯火在走廊上摇曳, 一行人匆匆而过,芸娘脸上没什么表情,可侍女们想到刚才宴会上这位夫人气势磅礴的一巴掌, 都心有戚戚,任谁都不敢再触霉头多说一句话。

“夫人, 你说这能成吗?”

宴会结束, 宾客散去, 丫鬟踮着脚望着那人背影, 总督夫人站在门边一言不发,望着远处院子里的灯火通明, 心里有些打鼓,这位夫人果然如那陆家小姐所说是个直性子, 可这行事也着实出人意表,到了现在,她也不知今晚的安排能不能成。

要说顾言真看上那乐人, 芸娘是不信的,这么个场合明显是那付廷要拉拢人,论不上有几分真心, 把人带回去,估计也就是场面上的事。

想得明白归想得明白,可心里要是没股火, 那也是说不过去的。

芸娘走到院子外,就听到那悠悠扬扬的南曲从里面传出来,再想到今日下午顾言还在那给她描眉画眼, 心里那火就像是遇见了东风, 吹得火势一发不可收拾。

她一扬眉, 提起裙摆大步走到门前, 抬脚就是一踹,那门应声大开,里面的曲儿声也戛然而止。

乐人停下了手中的琵琶,她挑了挑温婉的长眉,心中一动,这位顾夫人找上门来,她早有预料。

那位之前就同她说了,这位顾夫人是个脾气暴的,让她小心行事,别硬来,现下一看,果然是这样,这就好办了。

她勾起嘴角,从烟花之地走到现在,男人喜欢的是什么,她一清二楚。

温柔私语,红袖添香,你越闹,就越得不到男人的心。

想到这里,她微微偏过头,一缕发丝顺着侧脸垂下,咬了下唇,余光看向来人,今夜这顾夫人闹得越大越下不来台才好呢。

芸娘扫了一眼屋子里的场景,只见顾言坐在座前,只端了杯茶盏,而那乐人坐在前面,容貌艳丽,带着股欲说还休的味道,这场景没由来得有几分风流意味。

见她破门而入,顾言也不见惊慌,只是挑眉看向来人,两人谁也没说话,只这么眼神交错,互相看着,可却像是个什么东西把身前身后的人都隔开,没有旁人插进去的丁点余地。

而那乐人微微见这气氛微妙,站起身来,微微伏下身子,只开了个话头,

“夫人……”

“顾言,你个没良心的啊!”

中气十足的嗓音让乐人身子一颤,差点没把怀里的琵琶摔下去,她一抬眼只见那夫人左右一环顾,直接拔下墙上装饰用的佩剑,

“当初穷得一清二白时候,你怎么说的?说定会让我过上好日子,现在到好了,我巴巴跟着你到这边陲之地,你可会享福,转眼找了个小妖精来。”

旁边总督府里的侍女看到芸娘这般阵仗,想到刚才宴会厅里她徒手拍桌子的壮举,真怕闹出人命来,左右上前急忙拉住她胳膊喊道:

“夫人,夫人,冷静,夜深了,让别人看笑话……”

“呸,我怕让人看笑话,那就让人看去!”

芸娘拿着剑,扬声道:

“我倒要看看我管自家事,谁能说我?!”

那乐人柔柔起身,哀哀戚戚道:“夫人要怪就怪奴吧,与大人没有关系……”

可没想到这话还没说完,那把剑就插在身后的柱子上,剑头没入柱身,她脸色“唰”地就白了,腿发软地看向来人,只见她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姑娘,你确定要怪你?我以前可是杀过猪的。”

乐人心里打了个颤,她也见过那夫人来找事的,但多是哭哭啼啼的,哪有真提把剑过来算账的,她头一次觉得背后凉飕飕地,那在风月场里,她说惯了的生死相随的话这个时候在嘴边也楞是说不出来了。

“够了!”

一声冷冽的声音划破这喧嚣,让这嘈乱的场面立马平静下来。

乐人听到这声仿佛听见了救命的声音,泪眼汪汪地回过头,柔肠百转,委屈兮兮地叫了声,

“顾大人~”

说完,她伸手要去拉那人的袖角,可他身形竟然跟个泥鳅一样,她只往前一扑打了个趔趄,连个边都没摸上,险些摔倒在地。

她稳住身形,只见男人走到那发火的女子面前,抬手缓缓包住她拿剑的手,把剑柄抽了出来,扔在地上,脸上的冷意一扫而空,眼神温柔如水。

“气性怎么还是这么大,多大点事,气出个病来不值当。”

芸娘抬眼看向顾言,又扫了眼身旁那乐人和总督府里的侍女们,走近了些,凑在他耳边,

“你说,我这醋劲演的像不像。”

带着些脂粉香味的呼吸温热地喷洒在他耳廓,顾言一挑眉,目光幽幽看向眼前人,似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低低道:

“只单是演的?”

被他这么一看,芸娘像是被看透了心思一般,心里泛起些心虚来,趁着脸还没红起来,眨眼低声道:

“赶紧的,差不多得了,我都困了。”

旁边的乐人一直在观察着两人,看着两人亲热的样子。

心想今天这事恐怕不好办了,果然只见那刚才还好歹愿听她谈曲的顾大人,和那夫人不知说了些什么,只回过头冷漠的看了她一眼,

“你从哪来的回哪去吧,我自会跟付大人说明的。”

乐人心里“咯噔”一下,想到来时那人来时的百般叮嘱,急忙双腿一跪,柔柔弱弱的说:

“大人这话说的,奴能回哪儿去呢。”

可这话显然没能打动眼前的人,乐人咬了咬唇,还以为这位是个多么凌厉风行,手腕通天的主儿,没想到还是个惧内的,这事儿看来是从他这里成不了了。

她抽了抽鼻子,歪着身子,掉下一串眼泪来,抬头转向芸娘,

“夫人,奴是自小长在金陵河畔的烟花之地,日子凄苦,今日地幸能来总督府里献唱,说是唱的好了,就不用回去了,实在也没想有旁的心思,京城里的规矩,奴也明白,请夫人留奴下来,做什么奴都可以。”

“你……”

自然是不可能被她这番说辞打动,芸娘心里冷笑,正要开口,却感觉到顾言捏了下她的手,芸娘眉一扬,瞥了身边的人一眼,话在嘴边改了个话音,对着跪在地上的人道:

“那既然这样,你就先住在那个侧院吧。”

乐人手里的帕子一顿,心中一喜,想着女人家就是耳根子软,急忙磕了几个头,嘴里不住地说:

“多谢夫人。”

一出闹剧过后,院子里又恢复了平静,今晚的宴席和歌舞,就像是一场烟花,一闪而逝,但在这黑夜中,还有一些烟火后的尘迹在这总督府里暗潮涌动。

芸娘把门一合,回头看向屋里的人,眼睛瞪得滚圆,

“我算是看出来,你说实话,顾言你是不是看上那个金陵小妞儿了?”

“瞎想些什么。”

顾言应是接风宴上喝了些酒,虽然不上脸,还是有些酒气,他坐到榻上,歪着身子倒了杯茶。

芸娘大步走上前去,纱裙摆划出几道风来,她坐到顾言对面,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茶盏,把茶水咕嘟咕嘟的喝下去,这才好像把心里那股不知名的火压下去了些,她一抹嘴边,看向他道:

“我可没瞎想,不喜欢为什么不让我把她赶走。”

芸娘越想越气,把茶盏“咚”地一声放在桌子上,胸膛一起一伏,

“果然村里老人说得对,成了亲的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

顾言望了眼那四分五裂的茶盏,总觉得这话再不解释,这就是他的下场,他清了清嗓子,趋着身子看向芸娘,

“你就没发现那乐人有什么古怪之处?”

“古怪?”芸娘顿了下,瞥向顾言,“你是不是在唬我?你顾言一惯心眼子多,指不定……”

他一扬眉,直接起身过去,侧脸堵住那张嘟嘟囔囔的小嘴,芸娘睁大眼睛,把人一把推开,对面的人舔了下唇,半抬起那双凤眼,眼里勾勾搭搭的绕在她上下,从托盘里举起个新茶盏,遮去嘴角的轻笑,

“你放心,我心眼再多也只有你一人。”

“呸,你个流氓……”芸娘红了脸,拿帕子擦着嘴边,想到顾言刚才的话,那被气冲上来的情绪也平稳下来,仔细回想下刚才所见那乐人的特殊之处,顿了半晌,她思量开口,

“她……”

顾言倒了些沸水冲开茶叶,拂了拂茶盖,抿了口茶,只听对面那清脆的人声犹犹豫豫终于开口,

“她胸倒是挺大的。”

一口茶含在嗓子里,是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顾言抬眼看向芸娘,芸娘还用手比划着,

“你说她人挺瘦,怎么胸还那么大,是不是里面塞东西了,我见过京城里她们塞布包的,就是塞不了她那么圆鼓鼓的……”

“芸娘。”

顾言放下茶盏,揉了揉额角,打断了她,把跑偏的话扯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