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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111节

“好,我先去厨房帮忙,您三位想要什么叫我一声。”

“知道了,赶紧走。”徐校长满脸不耐的摆着手。

严如山紧随钟毓秀身后进了厨房。

第191章 请客

郭校长收回视线,道:“老徐啊!你和严同志钟同志他们一道回来,可知他们为何突然请客吗?”

“我也想知道。”丁教授看向对面的人。

徐校长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轻叹,“他们登记结婚了。”

“结婚?!”

郭校长惊诧,丁教授相对淡定,“我倒是听说他们一早就准备结婚了,若非过年这段时间,怕是早就结了;只是没想到,他们就这么结了,贺礼都还没来得及准备。”

郭校长表情来不及收敛,转脸看向了丁教授,好似在说:你早就知道了。

丁教授一摊手,“青年男女结婚多正常的事儿,他们都结婚了,必定是过了政审的。”

是啊!以钟毓秀的能耐,想和她结婚的人必定会被严密调查;能结婚,那不是过了政审是什么?

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严如山的家世、品貌上佳,身为严加长孙,无论家世、地位、人品,与钟毓秀都是可以匹配的。

就算他现在一事无成,并无令人仰望的成就;那日后呢?有严家为靠山,又有一个时时刻刻都在激励他前进的钟毓秀,谁又能预料他的未来?

“你说的也是哈。”郭校长恍然若悟,冒出了一句带口音的方言。

特别是最后的那个哈字,很有意思。

“他们男才女貌,不说家世,就说那份学识也是堪匹配的。”丁教授纠正道。

郭校长点点头,很是赞同,“说来说去,他们俩不管从哪方面考虑都是很合适一对,想挑剔都挑不出错儿来。”再怎么着也不能违背良心,说他们不般配。

“吃的来了。”钟毓秀一手一个瓷碟,碟里是白白胖胖的包子馒头;到得他们跟前,瓷碟放他们面前的茶几上,“老师,郭校长,丁教授,家里没来得及做糕点;只有这些稍微填填肚子,等会儿就能开饭了,不知道合不合你们的胃口。”

“白面包子还能不合胃口?咱们都是吃过苦的人,知道白面精贵;这些吃食就和那不错的,以前在乡下想吃顿白面都难,回来了倒是顿顿能吃上,可惜,没有当初强烈想吃的渴望,也就没有想象中的美味。”丁教授拿起一个包子啃一口,“真宣软,比外头卖的还好。”

郭校长和徐校长一人拿了一个,徐校长率先尝了一下,“不错,肉馅儿的,油滋不是很重;搭配了白菜,吃着正好。”

“我这个也不错,糖心的。”郭校长将手中包子掰成两半给他们看。

“馅儿多皮薄,种类还多;毓秀啊!你家狗蛋真正能干,每天回来就能吃上想吃的吃食,你可很幸福。”徐校长不无羡慕的说道:“咱们这些老东西可没这份福气。”

丁教授一边吃一边摆手,“别带上我,毓秀要是到华大上班,我时不时还能吃上几回;狗蛋做的腌制萝卜片也很不错,开胃还下饭,只是有些凉,需要热一热再吃。”

“钟同志,我也不叫你钟同志了。”郭校长来了精神,“毓秀,你看我这样叫你行不行?”

无事献殷勤,准没好事儿。

心里这么想,她不能说,“您随意。”

“那以后就叫你毓秀了。”郭校长笑眯眯的说道:“你看看,咱们也是老交情了;以后给老丁带吃食的时候也给我带上一份?我不白吃,可以给钱给票。”

徐校长道:“毓秀,你这丫头办事儿不地道啊!我还是不是你老师了?你给丁教授带吃食都不给我带。”

“老师,郭校长,您二位别闹;以后但凡要带,一定给你们带一份,行了吧?”为了份吃食也是够拼的,“至于钱票什么的就别提了,这点儿吃食还供的起。”

郭校长连连点头,“好丫头,爽快!”

为了点儿吃食,郭校长也是没啥节操了。

“毓秀,你以后来上课记得给我带早饭;狗蛋做的包子馒头这么好吃,早饭应该会更好,我也给你带好东西。前段时间有个学生给我送了些年礼,其中有一份火腿,很大一份,我分你一半。”徐校长笑的见牙不见眼。

“成啊!不过,狗蛋有时候给我们做的面条,那玩意儿容易坨,没法给您带。”面条当场吃了最好,坨了再吃口感会大打折扣。

徐校长毫不犹豫的点头,“行咧,就这么着。”

郭校长羡慕的不行,老眼里满是艳羡;狗蛋的手艺不是第一次尝,但还是没回都想吃。

严如山从厨房里伸出头来,“毓秀,让三位老前辈洗手准备吃饭了;狗蛋再炒一个菜就能开饭。”

“知道了。”回应一句,钟毓秀看向三位老人,“老师,郭校长,丁教授,您们请随我来。”

三人跟着去了卫生间,洗完手出来,被钟毓秀引到餐厅落座;严如山、郝南、田尚国各自端了菜肴上桌,狗蛋走在最后,他端了一盆红汤。

“是牛肉吧?我闻到了牛肉的味道。”丁教授嗅了嗅。

郭校长盯着红汤点头,“瞧着像。”

“绝对是牛肉。”徐校长斩钉截铁,学中医的人,五感相对而言比普通人灵敏;一闻味道,一看汤底,便什么也知道了,“红油牛肉片。”

严如山眼底泛起笑意,“对,确实是红油牛肉片。”

徐校长自豪轻笑,与郭校长、丁教授说起得意小话儿来。

郝南和田尚国暗暗好笑,这几位老人是真有意思;明明一把年纪的人了,反而不服老,能干能玩,心理年龄似乎还有减弱的去趋势。

都说老小孩儿老小孩儿,不是没道理的。

“严大哥,爷爷和小海他们这会儿应该回来了,你去请他们过来一起吃吧;他们两人在家也不知道晚上吃什么,过来一道用了省事儿,他们也省去了麻烦。”钟毓秀道。

严如山摇头,“这会儿他们应该吃过回来了,爷爷在单位吃饭,小海在学校吃;不用管他们,饿不着他们的。”

“那等会儿给爷爷他们送些包子馒头饺子过去。”钟毓秀发了话,狗蛋自觉退开,端了一个簸箕上楼;片刻后,端着半簸箕面食下来。

严如山看了一眼,没有拒绝,欣然接受。

第192章 新婚

晚饭丰盛,三位老人吃了个满嘴流油,吃饱喝足坐了一会儿方告辞离去。

送走了人,钟毓秀叫狗蛋把收拾好的包子馒头交给严如山,“我和你一起去家里,有这些吃食,以后爷爷和小海饿了蒸上一些就能填饱肚子。”

总比饿着肚子没吃的强。

没女人在家,严家爷孙俩有的吃就吃一口,没得吃就只能等饭点儿。以前是严家爷孙三儿,现在是俩了。

“外头冷,你在家呆着,我去。”严如山说完,把人往客厅推了推,端起盖了白布的簸箕便走。

出了家门,冷风呼啸而来,吹在脸上生疼;严如山庆幸没让心上人出门,虽然她总是默默无声的担起一片天,在这种冷天,他还是忍不住心疼,哪怕少让她受点儿冻也是好的。

到严家时,灯光早已亮起,灯火通明,与在钟毓秀那栋小楼差不离。

“爷爷,小海。”严如山推开门,进去后又回身关上,隔绝外头的风雪。

严国峰在客厅里看报纸,听见动静放下手里的报纸看了过去,“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不在家里好好呆着,出来做什么?”才领证,还能想到他这个爷爷,说明大孙子有良心。

出口之言语气不怎么好,心里是满意的。

大约这就是身为长辈的一点小心思吧。

“我也不想出来,是毓秀让我给你们送些吃的;都是狗蛋包好的包子馒头和饺子,你们饿了就煮上一些垫垫肚子,别饿着等天亮。”严如山出口之言更为直白。

严国峰:“.......”这个大孙子还是卖了吧。

“毓秀不让你过来送东西,你还不想过来了?”

“那也没法子。”揭开白布给他看,“瞧瞧您孙媳妇孝敬您的,狗蛋的手艺您是知道的;白面馒头包子宣软的很,饺子馅儿厚皮薄,皮还特紧实有嚼头。”

严国峰不耐烦,“行了,东西放下,你赶紧滚。”还是孙媳妇有孝心,要孙子有啥用?

“走了。”盖上白布,严如山走上前,东西放到茶几上,转身便走。

严国峰气的不轻,瞅着茶几上的面食又气不起来了;有个糟心大孙子,也有个贴心懂事的大孙媳妇,气什么?他还要多活几年,享儿孙福的。

严如海从楼上下来,没看到严如山,便问,“爷爷,我哥呢?刚还听到他的声音了,莫非是我听错了?”

“没听错,他已经走了。”指了指茶几上的簸箕,道:“你嫂子让你哥送来的,放阳台上冻上。”

“嫂子让拿来的?什么东西?”严如海从楼上下来,揭开白布,“哟,还真不少,包子馒头饺子,馒头少一些,包子多,饺子占了三分之一呢。嫂子对您可真好,这些东西放在旁人家里,怕是得藏着掖着的。”

“那是。”严国峰一仰头,得意含笑,“你哥就是个糟心玩意儿,幸好以后有你嫂子管着;以后过什么样的日子,也是你嫂子说的算,他啊!这辈子注定被一物降一物。”

严如海:??

口是心非,没娶到嫂子时,也不知是谁碰到嫂子就说哥的好话;这才多久就给忘了,还自打自脸。

“爷爷,以前您可不是这么说的。”

严国峰笑容一顿,白他一眼,“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你也一样,别以为在外面人家说你多好多好就是真的好,人家转头就能说你一大堆不是。”

“就跟您这样?”

面对次孙扎心之言,严国峰笑容彻底没了,啧一声转身上楼。

严如海默默脑门,笑容止都止不住,高声道:“爷爷,明天早上我去哥和嫂子家吃早饭,您去不去?您不去的话自己煮饺子吃。”

“去,怎么不去,别想撇下老子。”严国峰冷哼一声绕过楼道拐角,回房歇着了。

严如海抱起簸箕上楼,将东西放阳台上,关上门进了房间;他们家的房子二楼卧房旁边开了一个小阳台,不过在外头,平日里晾晒衣裳、洗洗东西、冬日里冻东西是极方便的。

严如山到家,钟毓秀已经清洗过,在大厅里等他,见他冒着风雪归来,忙去卫生间拿了一块毛巾给他。

“擦擦。”

严如山接过毛巾,薄唇含笑,眼底尽是笑意,“好,毓秀,谢谢你。”

“不用谢,碎雪抖掉去卫生间洗个澡,上楼睡觉吧。”回以一笑,转身上楼而去。

严如山拍掉身上的碎雪,跺跺脚,鞋子一脱;就着袜子上楼,推开房门,见钟毓秀已经躺进了被窝。

“毓秀,我拿衣裳。”

钟毓秀点点头,并未说话,侧身从抽屉内抽出借来的《草本经集注》、《食疗草本》翻看。

严如山瞅她两眼,她始终不曾再分给他一个眼神;他不得不收敛心神,去拿了衣裳下楼,心里却在想,没关系,这会儿不关注他,身心不在他身边,等会儿就该在了。

怀着这样的心思,严如山洗了个战斗澡,蹭蹭蹭上楼;推门进卧房,毓秀还在聚精会神看书,他走到另一头床边坐下,掀开被子一角躺进去,抬头再看,她还在看。

“毓秀。”

“秀儿。”

“做什么?”侧目垂首,星眸低垂,目光平静清澈。

心里那点子小心思散了些,终究窝着一把火,“还不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