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这户三进四合院没讲价便买了过来;到现在为止,老爷子手里有了三套三进四合院,面积上有些差距,一套三百八十多平,一套三百六十多平,一套四百平往上。
价钱上各有差异,严老爷子很开心。
这边谈妥了,一行四人又跟刁明理去去往一环看四进的四合院;这座四合院没修正过,当初分的人是机关里的人,损毁不厉害,只需简单装修一下便可。
严如山瞧着还算满意,讲价到两万买买了;今天买的宅院,有四座在钟毓秀名下了。
至于平房,刁明理介绍的都在二环内,就在大院附近不到三公里路;回去的路上绕道去看了一圈,郝南听从严如山的分析,在靠近临街的地方买了三套平房。
因着,都是在刁明理手里买的,加钱上压的很低,刁明理基本没赚。
不过,前面几套四合院,他已经赚的足足的,不在乎平房这点赚头。
三座平房,每一个平房都有上百平;日后推倒重建,是租还是自用都是极好的。
重点是,郝南将严如山的分析听进去了,他买的三座平房都是后世发展的繁华地段;多年以后,退伍了的郝南无比庆幸这时候的决定,三座平房重建,自住一座,另外两种租出去。
而他住的那一座因为临街,前院开了一家超市,生意还不错;加上他后来跟着严如山混,赚的荷包满满,后半辈子不愁。
回到家,严如山把四份地契房契交给毓秀,“媳妇,东西你收好,爷爷送给咱们家娃的房子也在这里了。”
“不是说不让爷爷送嘛?怎么还直接落我名下了?”一看之下,钟毓秀无奈询问。
“爷爷的职位不容他有多的产业,落在你的名下最合适。”
这个解释,钟毓秀信了,“那也可以落在你名下的,爷爷,您也不怕我把您的老本卷一卷跑了。”
“你怀着我家三个重孙,能跑哪儿去?”严老爷子根本不信她是这样的人,说白了,还是信任她的为人,“你的成就还在乎这点儿东西?”
还真是。
钟毓秀轻笑,“您说的有道理,那我先替孩子们谢谢您老人家了;东西我收了,以后让您三个重孙好好孝顺您。”
“这才对,一家人太客气就见外了。”严老爷子笑眯了眼,没有什么是一把年纪的人能得重孙孝顺更让人高兴的事情了。
老一辈儿的人总想看到孙子出生,孙子有了想要重孙,到了重孙这里,他们基本就没什么盼头了;看到了后面三代,还有什么需要盼的?
严老爷子乐呵呵的合不拢嘴,钟毓秀和严如山想方设法的补贴老爷子,总想把老爷子花出去的那份钱给他老人家补上;可老人家眼明心亮,不论他们用什么法子都没用。
当家严父严母知道老爷子给三个孙子买了房产,他们还震惊了好一会儿;人家说隔辈儿亲,还真是这么着,不过,他们对此没意见,买了就买了,反正是给他们孙子的。
听严如山说老爷子花了大半积蓄,他们便将手中存款拿出一部分单独寄给老爷子;这份存单绝对比老爷子花出去的多,他们也不说补给老爷子的,就说是孝顺他老人家的。也请他时不时的给毓秀买些好吃的,给孙子补补。
这么一来,严老爷子欣然收了。
儿子儿媳给的,和孙子给的不一样,就算不着借口,他也会收。
三个月时间如白马过隙。
钟毓秀的肚子大的离奇,她有精神力傍身,走起路来也需要人搀扶了;肚子太大,在前面坠着,每天跟扛了十几斤西瓜一样,腰受不了不说,走路还看不见脚。
三胎容易早产,可把严如山给担心的整宿整宿睡不着,就怕她突然生产;精神力高度紧绷,晚上有时候能睡着也是浅眠,有点风吹草动,他立马就能醒。
毓秀日子过的艰难,严如山日子也不好过;严老爷子那边安排好了郝南和田尚国的下连队的事情,他们两人子再过个几天就要走了,好歹相处了两年多,多多少少有些感情,钟毓秀难免心生不舍。
郝南和田尚国走的前一天晚上,钟毓秀和严如山坐在沙发上,与他们聊到大半夜;第二天走的时候,钟毓秀还一人给他们塞了一瓶修复液。
“这是我研究出来的药剂,对身体暗疾、沉珂都有好处;你们入伍之前喝了吧,祝愿你们前程似锦,未来路途坦荡。”
“钟同志.......”两人迟迟不接。
钟毓秀硬塞了他们,“药剂是我亲自做的,虽然还在临床阶段,再过两个月也该出最终结果了;放心用,效果很好,不会有副作用,我自己研究的东西,我最了解。”
没有医药证明,不能拿出去卖罢了。
“你们若是相信我,就喝了吧,对你们有好处。”
第252章 新来的警卫1
亲身体验过修复液的药效之人才能明白她话中之意。
郝南放下行李袋,双手接了一瓶,朝她笑道:“钟同志,我们自然是信您的,我这就喝;不带出大院,免得给您带来麻烦。”说完,打开塞子一饮而尽。
田尚国同样如此,喝完将瓶子还给她,真的是一丁点修复液的东西都不带出去。
“你们保重。”药瓶交给严如山,钟毓秀含笑开口,“日后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只要你们占理,都可以来找我们。”
“好,谢谢您钟同志。”
郝南和田尚国的视线落在严如山身上,“严同志,也谢谢您这两年来的照顾;我们得了您不少好处,还有了属于我们的安身立命的根本,在连队里我们无所畏惧。”
“保重。”
“再见,您二位也保重。”
目送两人提着行李包远去,钟毓秀心头的不舍蔓延开,“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人生路上,总有许许多多的过客。”
“别多想。”严如山低头将人揽进怀里,哄着她回到屋里,“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不会离开你就够了。”
钟毓秀明眸柔和,落在他俊脸上,心底软和又温暖;儿子女儿长大了总归是要飞向天空,自由翱翔,不会留在父母身边,等到他们结婚生子,他们有了小家,更不能时常在父母身边。
算来算去,真正在身边陪伴最久的只有夫妻。
“是呢,总是有人陪着我的。”
严如山唇角轻勾,俊脸带起浅笑,“等到日后咱们的孩子长大了,他们去飞,我陪你在家过平淡恬静的生活;咱们还可以去乡下批一块地基造房,想去村里住就去村里住。”
“想法很好,别等以后了,现在就可以在风景优美的村子买上一块宅地基。”提前投资,现在买便宜,等以后,价格也会跟着上涨。
“好。”
严如山说做就做,当天就让人帮他注意风景好的村子;其中不乏外省的村庄,凡是风景好,有发展潜力的,他买了十来块宅地基,场地都买的宽敞,然后给钱让人圈起来,慢慢修建。
修房子那点钱不多,重点在房子要修的好,用料得是最好的;争取用个几十上百年都不会坏,古时候的四合院,人家建造技术及其落后,却能住个几百年。
当钟毓秀拿到他送到手边的宅地基,喜的眉目弯弯;短短五天时间,他就买下了这么多的宅地基,房子修好再修修路,日后想去住就去住几日。
她手中的房产,当个包租婆都能幸福过一辈子了;更别提,她还在拿研究成果分红和严如山公司的分红,这辈子她可以躺着过了。
才穿越而来时的愿望实现了。
正美呢,突听外头有人来,钟毓秀和严如山抬头看去,便见严老爷子领着两名警卫进来。
“爷爷,现在才十点过,您今天回来的这么早呀。”
“给你带警卫员来,上面重新给你挑选了两名警卫员。”严老爷子坐到沙发后,往后一招手,两名警卫员往前走了两步,“严老。”
“嗯,这位是钟毓秀同志,也是你们接下来要保护的对象;她的人生安全,就交给你们了,你们要誓死保护她。”这也是上面的命令。
“是,我们将誓死保护钟毓秀同志的人生安危。”
两人双腿一并,双手一合,站的笔直,高声喊出。
钟毓秀笑了笑,“你们不用这么郑重,之前的两位同志跟在我身边两年将近三年;他们每天做的是在家里适当帮帮忙,出门的时候才会跟随我,回家后你们可以自由活动。”
“是。”
两人才来,钟毓秀不强求他们怎么做,在相处的过程中,他们自然能摸准定位,“先做个自我介绍吧。”
“是。”其中一人恭敬敬礼,“钟同志,您好,我叫顾令国,今年三十八岁;擅长枪击、搏击,缺点是不爱说话,还请您多担待。”
“钟同志好,我是方国忠,三十五岁,擅长枪击、搏击,缺点是性子不讨喜,说不出好听话。”
这是什么神仙自我介绍?
忍俊不禁,笑出声来,“什么是性子不讨喜,说不出好听话?”
“这个......”方国忠挠头,“我嘴笨,不会说好听话,说话容易得罪人。”
顾令国道:“钟同志,方国忠同志嘴笨,一根筋;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所以,容易得罪人。”
就是认死理呗。
这样的人确实容易得罪人,到现在还没被刷下去,想来确实是个人才。
“再我这里,会不会说好听话无所谓,你们只要做好本职工作就行。”他们坦诚,钟毓秀也说的直白;互相坦诚,为日后相处打好基础,“我的事情你们不用过问,有疑问可以问,回不回答看我心情。”
“我要是出门,你们只需做好保护我的工作安排,其他事情不用管;我请你们帮忙的话,你们可以拒绝。”
顾令国问道:“之前保护您的两位同志也是这样吗?”
“是的,不过,他们从未拒绝过我。”在郝南和田尚国看来,她的话就是命令,不是有损身体健康的命令,他们都会去执行,“你们可以拒绝我,不一定非得答应。”
顾令国和方国忠不由对他另眼相看,能说出这些话的人要么是心机深沉,先警告他们;要么是真的与他们坦诚谈话,希望以后相处愉快,不至于为一些小矛盾而产生误会。
人与人之间相处,总少不了性格、行事准则上不合带来的矛盾;若是提前知道对方的底线,一方还会范吗?
“我们明白该怎么做了。”顾令国颔首,将分寸划拉好。
方国忠道:“我不会按照您的原则行事,但,只要不危及您的健康和人生安全,我会听您的。”这是最大的底线。
钟毓秀对此还算满意,微微颔首到:“那就这么着,你们的房间在楼上,我住左边的房间,你们住右边;先上去安顿下来,好生洗漱一番,若是饿了,可以去厨房找狗蛋要些吃的垫垫肚子。距离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你们可以洗澡洗头洗衣服,做你们想做的事情。”
“是,多谢您提点。”
第253章 新来的警卫2
两名警卫员提着行李包上楼,严老爷子对钟毓秀竖起大拇指,“孙媳妇想的周到,警卫员是保护你的亲近之人,时时刻刻都在关注你;先和他们说好你的底线,不用担心他们会越过你划好的界限。”
“爷爷谬赞,不过是从郝同志、田同志身上摸索来的经验。”也不算是摸索来的,面对郝南和田尚国的时候,她是防备的,甚至没和他们说过她的底线。
然,两年多将近三年时间相处下来,他们处的很愉快;没有大的矛盾,他们会约束自身,尽量做到不对她的事情指手画脚,她也做到了包容他们的缺点。
“还是你聪慧。”对孙媳妇,严老爷子从来不吝啬赞美,“郝同志和田同志走了,你现在不习惯,等过个几天就好了;大山这段时间多陪陪毓秀,别总顾着生意上的事儿,还是得把时间精力多放一些在毓秀身上。”
“我知道,爷爷。”
严如山这一点做的很好,钟毓秀笑道:“爷爷,严大哥做的很好了,他工作上的事情多是交给罗三他们几个;他现在在家的时间比以前可多多了,我这临近九个月了,他比谁都紧张,好几天晚上我都看到他翻来覆去睡不着。”
却还要尽量小声,就怕吵着她。
“那是他该做的。”严老爷子安抚道:“你这肚子太大了些,行动不方便,他在家陪着你应当应分;不用心疼他,他皮糙肉厚,不怕累。”
钟毓秀无奈浅笑,“瞧您说的,要是累坏了,心疼的是您。”
“我才不心疼,他一个大男人辛苦一点儿,有什么可心疼的?”严老爷子连连摇头,还摆手示意,“大山这小子不能惯着,能使唤可劲儿使唤,男人一惯就坏。”
“爷爷,您也是男人,虽然您是老男人。”出口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