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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208节

关键是,必须得是生肉的时候剁碎,不然,做出来会少些味道。

顾令国点头,淡淡开口,“需要怎么做,尽管吩咐。”

“我也可以帮忙。”方国忠适时开口,这些做出来,他们也是有口福的。

王大丫拿来两个菜板,两把锋利的菜刀,“牛后腿肉洗净,剁成末;十斤肉,需要的时间比较长,牛肉剁出来后,猪肉也剁一下,我和龚同志先清洗菌菇竹笋,准备调料。”

“没问题,小意思。”顾令国去了菜刀放到菜板上,提了一篮子牛肉去清洗。

方国忠紧随其后,两人配合起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厨房里就响起笃笃笃的声响;顾令国和方国忠臂力足够,眼神够好,剁起肉来不费功夫,刀如残影,很快就剁了两斤牛肉出来。

剁出来的牛肉用一个大陶瓷盆装起来,王大丫和龚招娣清洗完菌菇、竹笋,转头将咸菜洗出来;这些都是在做肉酱时能用得上的。

顾令国和方国忠用一个多小时剁完牛肉,而后是猪肉;等他们停下来,两人的手臂肌肉酸痛的很,他们都这么惨了,若是让王大丫她们来,可能更惨。

“顾同志,方同志,麻烦你们了;你们去外面坐着歇会儿,剩下的活儿,我们来就行。”

“行,有需要尽管喊我们。”顾令国不逞强,实在是手臂肌肉酸痛难耐,赶紧去按摩两下才是正理。

当兵的人,都知道怎么缓解肌肉各关节疼痛的方法。

顾令国和方国忠去卫生间洗脸刷牙,转而上楼,按摩后还能睡一会儿。

王大丫、龚招娣开始切菌菇和竹笋,把它们切成小丁备用;调料也准备起来,做肉酱材料不足,没法入味,反而不美。

......

严国峰爷孙俩午睡起来,走出房间便闻到了一股鲜辣的肉味儿;严如海对这味道十分敏.感,一闻便知是在做肉酱。

“爷爷,是王阿姨他们在做肉酱,我去看看。”

“脸都不洗了?”严国峰瞅着小孙子,无语又无奈。

严如海摆摆手,人已经到了厨房门口;严国峰只能独自去卫生间洗脸。

严如海拉开厨房门,鲜辣香味窜入鼻息,“真香啊!王阿姨,龚阿姨,你们这是做多少了?”

“刚开始。”王大丫扭头看了他一眼,从兜里掏出六十块钱放在灶台上,“这是买肉剩下的钱,你收起来。”

“还有剩,买了多少?”

“十斤,一块八一斤;买的多,不可能都给你,所以,钱你收着。做好了,东西分你一半儿,只有一半儿;剩下的留家里,钟同志和严同志都爱吃。”王大丫还是先顾着钟毓秀,“一共花了四十多块,钟同志给的菜钱里出了二十多,你这里出了二十。”

菌菇和竹笋不值什么钱,值钱的是牛肉、猪肉。

“不用,不用,剩下你们拿着吧;明天多买些好东西回来,给我嫂子补补,还有我家三个小侄子该吃辅食了,给他们买些好东西吃着。”回来一次,不可能把给出去的钱还收回来。

王大丫将锅铲交给龚招娣,拿着钱走到门口,硬是塞给他。

“小严同志,钱,我们是不会收的;不然,我们这份工作可保不住,你想表心意就自己出去买去,我们不接受,见谅啊!”钱塞给他,王大丫回头又忙活去了。

严如海瞅着手里的钱,默默叹息,“行,王阿姨,你说的对;是我思虑不周,我等会儿出去一趟。”

王大丫点点头,没再说话,转身做肉酱;做肉酱时的火候、调料、肉的生熟程度很重要。

严如海揣着钱去卫生间,与严国峰遇到一起。

“爷爷,您洗完了?”

“洗好了,你赶紧洗脸;我去看看我家三个曾孙醒了没有。”严国峰话音没落,人已经到了客厅小床前;可人并不在小床上,严国峰忙又去厨房问,“王同志,龚同志,孩子们还没醒吗?”

龚招娣一拍脑袋,“糟了,我这忙着忘了孩子们醒了没有;严老,不好意思,我马上去看看。”

“去吧,把孩子们带出来,你们忙着,我来看孩子。”

龚招娣把厨房里的活儿交给了王大丫,她回房一看;三个小家伙早就醒了,自顾自玩的高兴,一摸他们的裤子,完蛋,尿了。

赶忙又给他们换尿布裤子,这时候没有尿不湿那玩意儿;孩子尿了,那不仅是裤子,有时候连衣裳都得湿,更别提他们睡的小褥子了。

换好送出房间,龚招娣把脏衣服送到卫生间,顺便用肥皂洗了手。

“严老,麻烦您看着孩子。”

“行了,你们忙着,对了,奶粉冲了送来。”严国峰和孩子们玩到一起,就算心里有点不满,也不会在这时候表现出来。

严如海出来时,正好看到龚招娣冲泡了奶粉送来,他忙伸手接过去。

“我来我来,龚阿姨,你忙去吧。”

龚招娣点点头,松开手,看他转身将奶瓶交给严国峰后,她才转身回了厨房。

王大丫回首道:“严老没说什么吧?”

“没说什么。”龚招娣摇头。

“是我们的错,忙起来了忘了孩子。”始终不是亲生的,就算尽心尽力,那也没有亲生的孩子看的紧;从这一点上,她们做的就很有欠缺。

龚招娣叹息点头,“不知道严老会不会辞退我们?”

“应该不会,等一下主动认错。”王大丫想的明白,有的事情,可一不可再,得真正认识到错误才好。

第378章 心情不佳

肉酱做好时,已是下午四点过近五点。

王大丫和龚招娣找来一个个玻璃瓶子装上,一个玻璃瓶大概能装二两肉酱;玻璃瓶不够,便用瓷坛,瓷坛一次能装两斤作用,封存好放进阴凉的角,不容易损坏。

十斤牛肉做出的肉酱,足有十五斤;肉酱里加了调料,重量自然会有所递增,就算在做肉酱的时候,肉里的水分去了些,总重量也只增不减。

猪肉将做了六斤,给严如海装了四斤,牛肉一个玻璃瓶二两,一共有二十几个玻璃瓶。

严如海买了大包小包回来,盯着肉酱,满眼欢喜,“王阿姨,龚阿姨,还有顾同志,方同志,谢谢你们了;这些够我吃好久了。”

“肉酱能放,但也不能放的太久。”这时候钟毓秀和严如山从楼上下来,他们都没去上班,下午睡了个饱;这才刚起片刻,“拿回研究所后,记得找阴凉的地方放。”

“那是肯定的,我住的宿舍不当阳,直接放到床底下就行。”就算当阳,床底下也是最阴凉的。

钟毓秀不知说什么好,床底下是能随便放的?男人就是粗糙,既然住的是宿舍,那肯定是架子床居多;架子床下放鞋子袜子,他还把要吃的东西放底下,也不知怎么想的。

“你可真行。”

严如海被说的心生迷茫,“嫂子,为什么这么说?”

“你床底下不放鞋袜的?”

严如海猛地醒过神来,一拍脑门,“是放了鞋袜,那肉酱就不能放底下了;我回去找找看,实在不行就放柜子里,衣裳另外找地方装。”

二十多个玻璃瓶,再加上猪肉酱,占地必定小不了。

钟毓秀点头,“找不到地儿放,就一个地方放几瓶;宿舍里的阴凉地不少,或者吃一部分放一部分,吃的那部分可以放在桌上。”

如此一来,也能减少肉酱所需占地。

“嫂子,我听您的。”得了主意,严如海眉眼带笑,看向王大丫和龚招娣,“今天辛苦两位阿姨了,这些肉酱我能吃两个月。”

“不坏能吃,坏了就扔了吧;或者分一些给同事一起吃。”打好关系,不能成独行侠。

严如海自是点头应好,严国峰见此,便不再多言;严如海倒是多看了他几眼,“回去的时候,带这么多东西能拿得动?”

“拿得动。”严如海满口应话,自信满满,“家里有背篓,我用背篓背。”

行叭,你高兴就好。

严如山不再和他说话,而是问两名保姆,“晚上吃什么?”

“晚上炒鱼香肉丝、海鲜、炒青菜、炖鸡汤,您看行吗?”王大丫问道。

“可以。”话音一顿,又道:“做好的肉酱也上一些,尝尝味儿。”

王大丫忙道:“好的,严同志,做的肉酱是和小严同志平分的,家里还留下了一半。”

严如山对此满意,媳妇儿喜好这一口,他总是要满足媳妇儿。

肉酱刚装好,王大丫和龚招娣转头又忙了起来,眼看快五点了,晚饭还没准备起来;她们手脚麻溜的切肉洗菜,备食材。

顾令国和方国忠见此,也去帮忙;一个半小时做好晚饭,一行人吃过饭后,严如海告辞回单位,严如山、钟毓秀、严国峰将人送到门口。

因着东西多,严如海真用背篓在装东西,勉强能装完。

严如海望着爷爷明显圆润了一些的身形,上前抱了抱他,“爷爷,您保重,孙儿有时间再回来看您。”

“好,在单位好好干,争取早日做出好成绩来。”严国峰回抱次孙,心头不舍更多了,“不用惦记着家里,我你哥嫂子照看,用不着你。”

之前还说严如海不孝,不知道回来看看他老人家;真到了关键时刻,严国峰还是以严如海的前程为先,没的说。

“家里有好吃的,我哪儿能不惦记啊!”严如海眼眶红红的,出口之言直让人咬牙。

严国峰推开他,“家里没吃的,你下次回来,可不敢让你嫂子给你吃太好。”

“好。”严如海温顺点头,“爷爷,哥,嫂子,你们保重;这次回来匆忙,买的东西都是临时去买的,下次回来我提前请假,提前给我侄子们准备好东西。”

“不用给他们买东西,他们还小,买了也用不上;你的钱存起来,以后总有用得到的时候。”严如海虽说在研究院上班,工资却远远不如她拿到手里的多,“你也不小了,遇到合适的姑娘就抓住;早点结婚,让爷爷少点挂累。”

严如海脸上发烫,讨好地笑了笑,“嫂子,您可别催,我心里有数;要是爷爷跟爸妈想让我相亲,您可帮我劝着点儿。”

“臭小子,爱结不结,谁乐意操心你的婚事。”还提前跟他嫂子透气了。

严国峰笑骂一句,又道:“赶紧走,天色越发晚了,等会儿该没有公交车了;车行注意安全,钱财贴身放,背篓里的东西也护好了,不少钱呢。”

“知道了,知道了,爷爷,您就放心吧;那我走了,哥,嫂子,谢谢你们把爷爷养胖了。”

严国峰一愣,再想骂,却发现次孙已经走远了;心下惆怅,孙子长大了,有了自己的前程,飞的远了,想见一面都难了。

钟毓秀不知他心头怎么想的,只是见他面容愣怔,知道他心里不好受。

“爷爷,我们回去吧。”

“嗯。”严国峰拉回视野,看了身边的大孙子和孙媳妇一眼,心情总算好了些,“回了。”

三人往回走,进了家门,严国峰道:“你们俩先洗澡去睡,我再看看我曾孙;臭小子总算走了,他在我都没能好好陪陪我曾孙。”

严如山两口子心知肚明,老爷子是心情不佳。

“那您也早点睡,别熬夜;您的身体好不容易好了,可别不拿身体当回事,自己的身体还得自己顾着。”他们时时念叨反而惹人烦。

严国峰点头,“晓得了,你们赶紧走;别在这里碍眼。”

严如山拉着毓秀上楼取了换洗衣裳下来,相继洗澡后回了楼上;站在二楼,夫妻二人相视一眼,又看了看坐在小床边和孩子们玩的老爷子,摇头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