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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文里养夫郎(穿越) 分卷(25)

小红最有意思,一边翻白眼一边乐呵呵,等他们抱够了才说道:我有一事要告诉你们,我把后来买的那份招生信送人了。

知道了。纪朗没有在意。

闵梵微笑着表扬:你做得好,留在我们手里也是浪费,不如送给有需要的人。

小红的眼睛更加明亮,说道:我帮的那个人是符修,他的招生信被损坏了,上面还残留着别人的灵力。

是被别人损坏的?

对呀,我见不惯这种使阴招的,就把招生信给他了。有什么仇什么怨,打一架也行,非要用这种方式?小红忿忿不平的道。

闵梵浅浅的笑了笑。

接下来,在正式去学院报到前的这段时间里,不论是赵禹澎带来的铭文生意,还是考试通过后的资格审查,全部顺顺利利。

闵梵的修为又上一层,纪朗对三级铭文的处理越来越得心应手。

这日,纪朗提前推了赵禹澎的铭文,和闵梵一起带着厚礼去向梁相宇道谢。

梁相宇再次向纪朗发出邀请:纪小友,不妨考虑加入铭文师协会,老夫可以力荐你成为协会长老候选人。此后,协会里公示的铭文图纸,你可以随便看。

不得不说,这一点确实很吸引人,但纪朗依旧拒绝了。

他不想过早的给自己增添身份上的束缚。

梁相宇惋惜,又道:我见过你铭文的一件法器,是三级穿透类铭文。你已经是三级铭文师,去协会做个认证吧。

晚辈回头就去认证。

纪朗在铭文赚钱的时候,其实也是一种修炼。

他的铭文术稳稳的提升到了三级中期,就连修为也隐隐有突破的趋势。

梁相宇点点头,对纪朗十分欣赏。

纪朗与闵梵回去的时候,先绕道去了一趟铭文师协会,认证完才回到租住的小院。

就这样,他们顺顺利利的等到了正式入学的那天。

学院占地广,宿舍多,但学生也多,宿舍全部是六人一间。

纪朗把闵梵送到哥儿宿舍区大门口,不舍与不放心的道:我在这里看着你进去。

嗯,闵梵凝神望着他,眼里盈满了眷念,我一会儿去男子宿舍区找你。

纪朗勾起嘴角,说道:好,等会儿我们一起在学院里转转,然后去食堂用膳。

闵梵点点头,走进宿舍区,一步三回头。

直到看不见大门外的情况,闵梵这才快速去找到自己的宿舍。

他到的时候,宿舍里另外五人都在。

谢涵对他浅浅一笑,说:闵梵,你终于来了。

谢公子?闵梵不禁微微一愣,而后扫视了一圈其他人,说道:大家好,我叫闵梵。

其他人也都自报姓名介绍了一下。

其中一人说道:我叫孟羽龄,跟你一样,是今年通过举荐入学的剑修,宿舍里只有我们两个是新生。

闵梵朝他浅浅的笑着点了点头。

谢涵不动声色的打量了闵梵一眼,目光落在闵梵的储物戒指上,仿佛不经意的问道:你手上什么都没拿,东西都在戒指空间里吗?

是的。闵梵应了一声,而后就从戒指里取出被褥把床铺好。

孟羽龄凑上前,说道:闵梵,我们一起去学院里走走,熟悉一下环境吧。这间宿舍,就只有他们两人是新生。

额,闵梵犹豫了一下,我已经跟人约好了,现在就要过去找他。

那算了,你快去吧。

谢涵出声说:你是约了纪少吧?我看见公告栏里的成绩了,纪少是铭文分院的第一名。

闵梵下意识的不喜,挑了一下眉头,说道:纪朗的铭文自然是最好的。

谢涵欲言又止,说道:闵梵,听说你的举荐信、储物戒指这些都是纪少给你的,你们还住在了一起。

闵梵挑眉,似笑非笑的道:谢公子知道的挺多。

谢涵语重心长的劝:你虽然是哥儿,但也要有志气,更要注意名声,不能事事都依赖纪少。你现在这样,以后怎么办?

闵梵心中好笑,看向谢涵的目光带着一分挑衅和两分不屑,说道:以后的事,等纪朗不再给我依靠的时候再说。

他承认自己或许不够聪明,但自从在如意坊亲眼看见谢涵与纪朗坐在一起看表演后,他就对谢涵藏有几分抵触和几分戒备。

谢涵的表情绷不住的有几分难看,同寝的其他师兄立刻安慰谢涵,指责闵梵。

闵梵止不住的冷笑:呵,谢公子若真为我着想,可以单独给我建议,何必在我搬进宿舍的第一天,当着其他人的面说。敢问谢公子,你想让大家知道什么?

闵梵,你误会我了。谢涵脸色略白,仿佛全身每个细胞都在诉说着被人冤枉后的委屈。

闵梵哂笑,挑眉道:我是否误会不重要,既然谢公子关心我与纪朗的事情,那我现在就把话说清楚了。

顿时,宿舍所有人都看着他。

闵梵不慌不忙的说道:纪朗说过,他会养我一辈子。所以,谢公子无需为我担心,另外,也请谢公子离纪朗远点,不要惦记我的人。

看来你真的误会了,难怪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谢涵四两拨千斤。

闵梵偏偏不吃这一套,如果谢公子不希望误会,那就请不要让我看见你接近纪朗,不要让我从你嘴里听到纪朗的名字。

说罢,不待谢涵辩解,闵梵对他们说:我先出去了。话落,他就走出了宿舍。

孟羽龄顿了一顿,也跟着离开了宿舍,徒留其他四人在宿舍里忿忿不平。

孟羽龄追上闵梵,拍着他的肩膀说:哥们,霸气。

乍一听见他们的对话时,他也首先认为闵梵不懂洁身自好,心甘情愿的被人包养。但听到闵梵后面的话,仔细一想,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别人小情侣之间的事,外人未必全部了解,何必说那些子话。这要换成他,他也得急。

两人走到哥儿宿舍区大门时,闵梵睁大眼睛,立刻抛下孟羽龄,跑向纪朗,你没去宿舍吗?

纪朗浅浅一笑,温声细语的说:不急,今天一天都是新生报到入校的时间,我晚点再过去。

你跟我说一声,我就早点出来了。闵梵小声的嘀咕,心里却是甜甜的。

孟羽龄走了过来,朝着他们友善且暧昧的笑了笑,说道:这位就是纪朗了吧?

闵梵清了清嗓子,故作淡定的说: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纪朗,这是我的新舍友孟羽龄,新认识的朋友。

纪朗不由的来回多看了他们一眼,没想到闵梵一来就交到了新朋友,诧异之余更多的是放心。至于这个朋友是怎样的人,他自会帮他一起看清。

孟羽龄说:不打扰你们了,我去那边走走,回头见。

纪朗与闵梵沿着学院里的小路慢慢散步,越走越幽静。

纪朗问道:除了这位孟同学,其他舍友看着都还好相处吧?

顿时,闵梵鼓了鼓腮帮子,说:其他人都是师兄,谢涵也和我一个宿舍。

纪朗下意识的半眯起眸子,剑院人多,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万事当心,可以多和乌云商量。他琢磨着不知道能不能申请换宿舍或者走读。

嗯。闵梵瓮声瓮气的说,刚才在宿舍里,谢涵话里话外的说我不自爱,说我扒拉着你,我叫他离你远点,不要惦记你。

你没吃亏吧?纪朗回想起适才孟羽龄的态度,猜测闵梵应该没有吃亏,但仍旧不甚放心。

没呢,我说得他哑口无言。闵梵颇为得意,说完又怕纪朗不喜欢他这样,补充了一句。这事本来就是他不对。

纪朗牵起他的手,轻笑道: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支持,我只能被你惦记。不过,我这么优秀,你可要把我的手牵紧了。

闻言,闵梵扑哧一笑,与他十指相扣,说道:没想到你这么自恋。

35.等他下课

纪朗与闵梵继续在学院里漫步, 慢慢走向食堂。

忽地,一个小脑袋从旁边的树丛里窜了出来,唤道:梵哥哥, 纪朗。

闵梵微怔, 朝小红招招手, 让他过来。

小红从树丛里钻了出来,嘴里吐出一根杂草。

闵梵帮他把头上和衣服上的枝叶捡走, 你怎么跑树丛里去了。

我发现学院里有一片地长着红零草, 就去吃了一顿。能够一次性吃到那么多红零草, 小红很满足。

纪朗不禁怔住, 连忙问道:你在哪里发现的红零草?

虽然红零草远远不及红藤木珍贵, 但也不是路边随处可见的野花野草,想必是有人专门种植在那里的。

就在那边的一个墙角下,那里全是杂草, 一看就是废弃的。小红伸手指着身后。

闻言,纪朗稍稍放心了些, 但也不敢大意,带我们去看看。

小红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处更加幽静的地方, 甚至可以说是荒芜。

闵梵环顾四周,说道:想不到学院里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纪朗抬头看了眼面前的矮墙, 这里偏僻,对面好像是一处废园。

小红说:我感应过了, 里面没有灵力波动。

修士的灵力就像呼吸一样,人只要喘气, 就会有些微的灵力波动,但可以隐藏。隐藏之后,可以不被比自己修为低的人察觉。

闻言, 纪朗看着脚下的杂草,问道:这里还有红零草吗?

还有几根。话音未落,小红就将剩下的几根红零草全部吞入腹中。现在这里就真的只剩杂草了。

纪朗轻叹,这个地方看上去确实荒芜,红零草出现在这里变成无主杂草,或许是有特殊原因。

但纪朗不是爱管闲事的人,走吧,我们去食堂打饭吃。

小红立刻说道:我也要去食堂吃饭。

今天可以,学院里有许多学生家长。平日里我打包给你吃,以免被人发现。纪朗淡淡的说道。

小红不满的哼了哼。

纪朗问道:白旭尧的事,查得怎样了?

他是蘅芜宗的不记名弟子,蘅芜宗还有其他人也在学院,但还没查到他们跟梵哥哥有何联系。

纪朗从记忆里仔细搜寻了一遍小说内容,那本小说他只看到一半,书里提及蘅芜宗是个小仙门,对其他只字未提。

闵梵问道:还有哪些人是蘅芜宗的?

小红报了一串名字。

突然,闵梵猛地睁大眼睛,我们宿舍有个师兄就叫严沛然。

纪朗不禁呵的笑了一声,产生联系了。

他在书里见过严沛然这个名字,严沛然是谢涵的忠实拥护者之一,最后和谢涵共同爱上主角攻,其结局可想而知。

闵梵深呼吸,冷静了几分,说道:我与他们无冤无仇的,除了谢涵对你的心思,我想不到别的原因。

纪朗却不这样想,他一方面有自知之明,另一方面是通过小说情节分析过谢涵,不禁怀疑谢涵可能知道闵梵的某种特殊性,出于某种目的想对付闵梵。

纪朗说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小红,辛苦你再去查查谢涵的底细来历,他应该也是某个仙门的不记名弟子。

他没有看完全本,从书里知道的只有谢涵出自韶山派这一条信息。

小红讨价还价:我想吃红藤木。

查出来了就给你买。

成交。

当小红在查谢涵的时候,赵禹澎那边出事了。

赵禹澎帮他们把那间小院子转租出去,一到家就发现家里被砸,媳妇抱着两个娃坐在院子里哭。

孩子他娘,这是怎么回事?赵禹澎瞳孔睁大,急忙问道。

妇人看见男人回来,哭得更凶,说道:突然来了一群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一顿狂砸家里的东西,说你把他们的法器换成了赝品,要你把东西还回去。

他们是什么人?

是荷苓派,呜呜!

两个孩子也是不停的啜泣着,都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