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目录
关灯 护眼
加入书架

穿成炮灰让师尊崩了人设 分卷(46)

比什么都要好。

儿啊,你喜欢就好,你喜欢,我最开心

喜欢,当然喜欢。

守着她睡着了,叶凌江

酒劲慢慢又上来了,他有些憋不住了,才想往外面去解决一下。

他找了棵树挡着,却还是解不开那死死缠着的腰带。

靠在树前,一时头晕目眩,他闭上眼睛缓了缓。

再睁开时,却多了一个人。

那人身上带着些冷清气息,突然就这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在孤傲的满月下,显得那么遥远。

都快回去了,还要这样是吗一声不吭,就消失

他有些醉醺醺地看着楚云川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我猜的。

叶凌江垂着眼眸,摊开手来,在他的面前我就想来看看老婆婆,你看,这是她给我的糖。

楚云川看了看他的手,沉默无言。

我又闯祸了吗他突然问道。

看着他的模样,楚云川一下子又不知说些什么,却轻轻地摇了摇头。

那就好。

叶凌江走远了一点点。

我要方便,你走开一点。

楚云川眉头一皱,转过身去。

过了好久,没听到什么声音,他又转过去。

叶凌江背对着他,贴着树,一动不动。

他感到不对劲,将他翻了过来,看到身前的人竟然涨红了脸,紧紧抿着嘴,两只桃花眼中泛着碧波,胸口起伏。

叶凌江看了他半晌,突然紧紧揪着他的衣服,向自己扯去。

浑身血液有如沸腾,朝心间集中而去,身上烫得像是得了病,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身前的人忽地搂上了自己的脖子,楚云川慌张地往后移去,却不料被紧紧压倒在另一棵树上,叶凌江面带绯色,眼珠湿润凝视着他,他竟没有像平日一样马上推开他。

叶凌江看了他半晌,突然闭起眼低下头吻了上去。

滚烫的唇像烙铁一样惊到楚云川。

他还伸了伸舌尖。

融化在口中的味道,和那些都不一样。

是酒的苦,也是糖的甜,还有这个人独特所有的。

两人的吐息皆被打乱,叶凌江似乎沉醉在了这种体会之中,贪婪地接受着那种感觉,而楚云川也没抽身离开,反而反而也有一种奇异被强压地冲动要破影而出。

楚云川。

被抱着的人因为这清醒的一句话给怔住了。

他发现自己搂着叶凌江的腰,没有松开。

真奇怪,我为什么会叫这个名字我在做梦不是吗

叶凌江闭着眼喃喃自语,却不知道楚云川的眼睛正死死地看着自己。

他又往前凑去。

第二次感受到那个味道。

是诱人的。

楚云川一把将他按在树干上。

再继续,后果自负。

叶凌江痴痴笑着。

在梦里,他也是这么个臭脾气吗

被这副样子所激怒的人,用灵活的手指解开了他的腰带,用力一甩扔在了地上。

可刚捏住他衣领要扒开的手又停了下来,像是忍了很久,在叶凌江脑后的树上,划出了几条深深的痕迹。

第二日

外面声音嘈杂,叶凌江从床上缓缓坐了起来。

听说了,是笑着死的

一群人在门外议论着什么。

他什么时候,睡在了隔壁无人的屋子里去了

低下头看,身上的腰带变成了正常的结,可靴子也没脱。

下了床,走出门,却看到好多人围着老婆婆的房子。

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叶凌江有不好的预感。

你是谁没见过你啊。被问的人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继续往里看去,这里的老婆子死了,就昨晚的事。拿着那副刺绣笑着死的,怪渗人的。

听说,她看见自己的儿子,高兴过头了

太吓人了

叶凌江心里忽然一沉。

他怔怔地站在那里,犹如丢了魂。

该回去了。

他还在低落着,身后很近的地方却传来熟悉的声音。

楚云川

他回过头,自责道是我害了她,原本,她可以活得更久。

这样不好吗

叶凌江突然看他什么

她一直不肯相信儿子已故的事实,一直在等着他回来,其实魂魄早就稀薄得像一张纸,魂不附体,行将就木。而昨夜你让她圆了这个梦,所以,她才放下了,不再继续徘徊在这里。与其苦苦守着噩耗活着,不如做着美梦死去,不是吗其实你帮了她。

是吗

她是做了一场美梦

叶凌江忽然伸出手,出神地摸了摸自己的唇。

奇异的感觉萦绕在各处,仿佛残留下了余温。

那么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写的较为匆忙,这卷结束了。明天会精修一番。

大家要早点睡觉,最近失眠有点神经衰弱了。

第63章 【赢州】嗜欲本无性

铜壶滴漏,乌飞兔走。

时光如斯,岁不我与。

恍然三月已过,直至寒冬腊月。

东境也飘起了细雪,却是温柔如水,拂过脸庞。

从回去之后,叶凌江就将自己关在了房里,一直钻研术法书籍,阅解许多关于这个游戏世界的内容,而火法也已至五重境界,剑法却是停滞不前因为阿剑不配合。

他觉得他必须要回到现实。

不管什么原因,他的身体里似乎有着原主的残魂碎魄,一直在支配着他某些行为,心中不安,所以他想推动剧情,早些回去。

叶凌江低头看着水面,他的伤口如初,还是那般鲜丽,里面的蛊虫似乎还没有出去,活的可是够久了。

他随意清洗了一下,为了不引起注意,将绷带缠了上去,然后把领子向上扯了扯。

等再过一个月,其他门派的人就要来离渊共同修习术法剑法,到时候都要去主峰上,因为不想被来客比下,其他几个爱挑事的师兄也没再来找麻烦,而是好好用功去了。

你已经好几日没出来了,今日陪师兄下山

青洛在门外问他。

下山

外头最近不太平,有那么些小妖作祟,这些日子你学的很好,不如趁此历练历练。

叶凌江走到门前,打开房门。

去哪

青洛赢州。

几个时辰后。

太简单了。

叶凌江将剑收回,地上死去的小妖的魂魄散若晨星,心中数了数,已是第六十二只。

青洛笑道这只是热身而已。赢洲有一户富贵人家,家中遭邪,两个女儿皆是浑浑噩噩,六亲不认,一女喜夜中高歌,一女喜日里起舞,高赏招有识之士,来替她们解决问题。

听起来十有是邪祟作鬼。

青洛点头你说的不错。但似乎与一般邪祟不同,除了方才说的症状,其他时候都是十分正常,而且看不出有什么目的。

叶凌江想了想,道去了便知道了。

山下的委任基本由长老们接手,然后分配于各个合适的弟子,青洛虽然不是最厉害的那个,但也是出类拔萃的一个,大师兄领了甲等任务,这乙等的便落到了他的肩头。

想着小师弟太久不出来走动,便把他一起叫了出来。

此处离赢州还有些距离,外面妖魔乱,里头却是不受影响,只因赢州是东境重要的交界要塞,来往的修士与中境官僚多不胜数,商人们也喜欢在此营售丝绸香粉,还有那许多人都想去却不敢去,名扬千里的盈月摘星楼。

为什么不敢

因为媳妇不让。

烟花柳巷,却是能人倍出,即便是女流,也是世间少有,其中不乏可体轻作掌上舞一舞动天下之舞姬,也不缺一曲肝肠断寸寸惑人心之琴女,有中境文人雅士曾都赞之。

经年提刀揽剑,江湖霜浪,处处四面楚歌。

偶时赋诗云词,满朝风雨,角角明争暗斗。

古昔拨雪寻春,清风飒踏,游遍海角天涯。

今朝观星望月,黄泉作酒,梦入天上人间。

妖魔气息渐渐散去,循着花香一直到了城门外。

守城兵们向前半步,将彼此的长戬交叉,拦住他们的去向。

止步。

外来者半月内不得进入赢州。

叶凌江疑道为何禁行了

那边告示写着。

妖魔横行,妖道乱世,待秦府事解决过后才可放行。

两人走到一边城墙边,看到黄纸告示上写着秦府女儿急病求医的事。

二老本是不想承认女儿们招了邪,可如今已是束手无策,只能重金求道,赶紧把事情解决了再说。

要不然,黄花闺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却在日夜歌舞,坏了名声,以后嫁不出去该如何应对

青洛走回城门前。

我们正是受托而来,替之解决的。

你们

两个守城门的互相看了一眼。

前几日来了个白眉长须的老道人,看着颇有本事,可还是从秦府屁滚尿流地跑了出来,嘴里喊叨着煞及皇天,就这么两个年轻人,能行吗

青洛瞧出他们的疑心,遂将怀中的银帖交出。

一人将帖子接过,看了一眼。

甲等委任金,乙等银,丙等铁,丁等铜,其余皆是宣纸。

这上面的烙印,确是秦府的没错。

是那仙山来的

弥肖山。

对,离渊守城兵往旁退了几步,眼神里带着些崇敬,请。

入了州城,里头万家灯火,辉煌阑珊。

闻着从四处飘至的食物香味,倍感腹中空空,急需填饱。

小吃与酒楼看起来都很让人垂涎欲滴,两难之下,想着今日除了不少妖,又接了个大单子,还是坐在高楼听曲儿品说书犒劳一下自己。

城西离城东相差数十条街,酒楼位于城西,秦府在城东,一去便蹭吃蹭住肯定不好,索性就决定明日再拜访,毕竟这事若是办好了,那酬劳便可用半载有余了。

点了几个小菜,一壶温酒,坐在人满为患的酒楼角落处,很快就有姑娘在台前坐下,弹奏一曲满庭芳,和谐婉约,轻柔婉转。

秦观山抹微云,天连衰草,画角声断谯门。暂停征棹,聊共引离尊。多少蓬莱旧事,空回首、烟霭纷纷。斜阳外,寒鸦万点,流水绕孤村。。当此际,香囊暗解,罗带轻分。谩赢得、青楼薄幸名存。此去何时见也,襟袖上、空惹啼痕。伤情处,高城望断,灯火已黄昏。

高歌毕,女子收回长琴,座下沉默片刻,忽地响起轰隆击掌声,喝好久久不平。

赢州的女子看起来个个都很有才。

叶凌江磕着瓜子,看不太清楚那姑娘的样子,她蒙着面纱,只能从眉眼中看出是个美人。

旁桌的人饮完杯中酒,目光不从姑娘身上移开,对他们道那是盈月摘星楼的阿如姑娘,小曲儿唱的极好,相貌嘛据知情人所说,亦是风华绝代

说罢,他竟站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壳屑,就往那而去。

因离得较远,他们听不见他对那姑娘说了什么,只是似乎动手动脚了起来,那女子柳眉倒竖,就有一群人上来将那人制止住,然后抬着扔了出去。

叶凌江摇摇头。

色字头上一把刀,做人要懂得控制自己啊。

阿如姑娘,再唱一首再唱一首啊

他们都在高喊再来,眼里都是酒色财气。

对不住,奴家只答应过掌柜的三日一曲,若不嫌曲子难入耳,可三日后再来。城南盈月摘星楼亦可相会。

这位阿如姑娘稍稍低身垂头行礼,而后抬高了头高傲地抱起琴来往外而去。

几个看似彪悍的壮士将她护送出去。

边上还有一桌两人的,其中一个喝着闷酒,萎靡不振,他对面的人离椅半坐着,朝前压着桌子,安慰着他。

一会儿就去看看,怎么样

不行我媳妇还在家

媳妇你媳妇有楼里姑娘半分好看

我没钱,钱都给那母老虎管着呢

那人忽地站了起来,一下就把一张纸拍在桌上。

别说兄弟不照顾你,这里一百两,三分息,边上就是赌场,能不能发财,全看你有没有这份心

然后又将袖子里的纸放在他面前,从腰间抽出一支笔来,用舌头舔了舔笔锋,硬塞在坐着的人手里。

两个字,签了名,一百两,就归你

那人愣了半晌,然后低头看着手里的笔,停滞不动。

你想想,你娶了这个裁缝的女儿,哪天不是拿剪子威胁你,这也不让那也不让你就是世面见少了,知道那些姑娘们有多柔媚软香吗你就不想体会一把他悄悄靠在那人耳边怂恿着。就一夜,你就会忘了你是谁了。

想了想那个身材粗壮,脸上蜡黄的妇人模样,握着笔的人心情异常苦闷,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上面签了字。

记得,这是七日契,到时候赚了爽了,可别忘了兄弟我。贼眉鼠眼的家伙笑得奸诈,拍了拍那人的背,你这刚有了钱,这顿就由你来请。这吃也吃饱了,喝也喝足了,走着,一刻千金难买啊

说着就拉起那人往外推着走。

叶凌江想上去,却被青洛拦了下来。

温柔乡,斗鸡场,你劝的了一个,劝不了下一个,你劝的了一时,劝不了一世。

个人业报个人了,他也明白每个人要走的路自己都不该插手才是。

若这人真的走了歧途得了恶果,也是自己所做的决定,而付出的代价。

叶凌江又缓缓坐了下来。

月光撒在桌面上,好像结了一层霜,那些吃的也都凉了,味道不再鲜美,如同嚼蜡。

酒楼又换了一个老说书先生,他敲着惊堂木,操着一口流利的口话,将故事念得津津有味的,可惜在座的人也许更想要看方才那位姑娘的表演,所以吃酒的人变得越来越少,纷纷结了账,都往城南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