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去春又来,一晃间,三年过去了。
在这三年间,大汉朝发生了很多事情,青徐黄巾复起,西凉叛乱时断时续,幽州张举和乌桓头人丘力居造反,益州马相亦借黄巾的名义造反。
大汉朝疲于应付。
但是外面打的再热闹,也不关云州的事情。
郭嘉的小日子过得十分滋润。
云州的边贸发展的十分迅速,几乎成为了大汉朝的边贸中心,每年的货物吞吐量都十分的惊人。
南来的、北往的,西去的,东来的,都汇聚于云州这个风水宝地。
在云州,几乎云集了这块土地上的所有货物。
云州不收税,成为了客商们的天堂。
全国各地的客商的云集,给云州带了了丰盛的货物,这些货物有吸引力全国各地的商人来买。
没有物质去云州买,成为了当时的最流行的说法。
另外云州法纪严明,来人无论高低贵贱,一律杀人者死,坑蒙拐骗者一经发现,立即逐出永不入境。
这样一来,很快就成为了一个超然物外的一方净土。
官军缺少战马,可以到云州来买。反贼缺少兵器粮食,也要到云州来买。
无论是官家还是反贼,只要按照云州的规矩办事,就会相安无事。也不用担心安全问题,因为云州兵强马壮,没有人敢打他们的主意。
经常会有敌对势力在云州相遇,不过也只怒视对方一眼,然后各买各的,然后运回去再一决高下。
云州的强盛让周边的势力不敢得罪,所以进出云州的商队基本上也是畅通无阻。
边贸的发展给云州带来了丰厚的利润。
内部的建设也十分的顺利。
代郡、上谷、广阳三郡的建设基本完成了。
郡守和都尉也都走马上任,这样一来,云州四郡的班底已经初步完成了。
戏忠仍为中山太守,以于禁为都尉,镇守大本营。
毛阶为代郡太守,以张郃为都尉,以防匈奴。
沮授为上谷太守,以关羽为都尉,以防鲜卑。
程昱为广阳太守,以张辽为都尉,以防幽州。
军队方面也进入了高速的扩张期。
骑兵由原来的一万,扩充为两万。仍然由赵云和徐晃统领。
步兵由原来的三万,扩充为六万。
一万兵由张郃守代郡,一万兵由关羽守上谷,一万兵由张辽守广阳。
剩下的三万都放在了中山郡。
其中于禁统领一万兵镇守卢奴,张飞率领一万军守安国县,高览率领一万兵守无极县。
三万兵曾品字形守住着整个中山。
荀攸为左军师,负责对北的一切事物,战时可以辖制代郡上谷广阳三郡军事。
徐庶为右军师,负责对南的一切防务,战时可以限制整个中山郡的军事。
赵云的一万骑兵驻扎坞堡,守卫中山,徐晃的一万骑兵为机动部队,轮番驻扎诸郡,以备不测。
虎卫军扩充为一千人。由典韦和许褚分别统领,二人轮番宿卫牧守府的安全。
炮兵也扩充为一千人,炮车三百架,骡马车一千,辅兵一千人。
三个兵种只受郭嘉的调遣。
另外,郭嘉又新建了通信兵和医务兵。
通信兵由蔡瑜的斥候部队组建,他们是云州第一支专业兵种,随身带着一个箭筒,里面装着几十只火箭,双方以火箭的种类和数量传递消息。
医务兵则是一个新成立的兵种。
这些年,华佗在云州开堂授课,培养了大批的医务人才,战时为军医,闲时为医。
两只队伍统一交给大后方的戏忠调遣。
看着一直蒸蒸日上的云州,郭嘉十分的满足,但心中仍然有一点小遗憾。
他已经跟蔡琰成亲,除了独立独行的蔡瑜之外,貂蝉、糜贞、甄姜、张宁以及后来的慕容玉儿都被纳入了郭家的后院。
一家人也其乐融融。
三年期,郭嘉也很辛勤的播种,但是除了张宁,其余诸女的肚子却丝毫不见动静。
这让郭嘉十分的郁闷。
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难道是练了左慈那老家伙的什么阴阳调和法制好了先天体弱的毛病,却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有些问题了。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虽然有郭野这个便宜儿子,但终究还是有些遗憾。
蔡邕那老头子已经无数次在郭嘉的耳畔说怪话了。
蔡琰可是正室,如果不能够给郭嘉生个一子半女的话,以后的地位可是有些不稳固的。
蔡美眉虽然嘴上不说,但心中还是有些芥蒂的。
如果说只有她没有什么动静的话,可能根子在蔡琰的身上。
但是这么多女人都没有动静,问题多半还是在郭嘉的身上。所以这段时间,她也没少去麻烦华佗给郭嘉诊治。
华佗当然要为蔡家分忧,给郭嘉多次诊治都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从外表上看,郭嘉很正常,甚至要比以前还要强壮。
华佗虽然号称是神医,但是对这种问题也没招,只得开了些进补的药方。
云州乃是大汉朝的商贸中心,只要有钱,什么样的药材买不到?
听说云州牧守要的,商人们一分钱不要,挑最好的送上门来。
什么人参鹿茸灵芝首乌,一股脑的拿来当饭吃。
这让郭嘉十分的受伤!
“夫君!”
张宁笑吟吟的来到了郭嘉的面前。
“过几天就是野儿的生日,他想请你这个当爹的给他办个盛大的宴会!”
其余诸女没有动静,让张宁十分的兴奋,她这个儿子成为了郭家的独苗。
虽然以后未必能继承大统,但起码眼下成为了众人的宠儿。
这小子!
郭嘉无力的摇了摇头。
平心而论,这小子就是个意外。
话说郭嘉压根就没这一块。
当初二人可是在外野合有了这个小子的。
所以才取名为郭野。
这时郭嘉忽然想起了一个问题,仔细的打量着张宁几眼。
不得不说,得到男人滋润的女子就是不同。
如今的张宁面色十分的红润,一举一动都透出说不出的妩媚,哪里还像当初那个冷冰冰的黄巾道圣女?
尽管已经成亲这么久,张宁看到自家男人火辣辣的目光,心中仍然有些羞涩。
“夫君!”
张宁忸怩道:“你又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