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你狠!”蓝胭脂回过神来,恶狠狠的瞪了于京一眼,匆匆说了一句,“在这家里,我没胃口,这就去换衣服,一会出去吃。”
啪嗒!啪嗒!
像只小野兔似的,迈着两条长腿,快速跑上楼去了。
“咳!”于京轻咳一声,完全不当一回事,笑着拉起蓝长明夫妇走到餐桌上,为他们夹了点菜,而后竟是旁若无人的大吃海喝起来。
不时还口齿不清的道:“蓝叔叔,阿姨,你们也吃啊,反正都是在自己家里,不用客气!”
这是要反客为主了!
他却是不是在舔狗,只是脸皮太厚。
蓝长明夫妇看得嘴角一抽,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尤其是蓝长明,刚才他还说,让于京当这里就是自己家,这下好了,于京还真就没跟他客气。
咯噔咯噔!
这时蓝胭脂换好衣服,风一样跑下楼来,又瞪了于京一眼,才和蓝长明夫妇打了个招呼,离开了房门。
“啊!”于京喝了一口蓝长明最喜欢的烈酒,发出了痛快的声音,擦了擦嘴,迅速说了一句,“我跟上去看着点胭脂,真是的,太不懂事了。”
“叔叔阿姨,以后我会常来的,你们不用惦记……哎呀,不说了,晚了可就找不到胭脂那丫头……”
话还没说完,人已闪身离开餐桌,转眼消失在门外。
好半晌后,章晨曦白了蓝长明一眼,“你做的好事,这小子分明是要赖上咱家了,看你如何收场!”
“还有,你不会还想如同以前那般,再强行撮合他们两个吧?”
“我可不答应,咱家胭脂绝不能跟这么一个没用的男人生活!”
“你想什么呢?”蓝长明道,“以前尚维兄弟还在时,于家也是家大业大,胭脂嫁过去也不会吃亏,所以我才那么积极的撮合他们。”
“现在于家被人灭门,就剩下于京那小子,从小还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主,用胭脂的话说,就跟个白痴废物似的,如何配得上咱家胭脂?”
“你就放心吧,我收留那小子,只是念着尚维兄弟的情分,实在不行,随便搞个小生意,让那他去管着混日子,等将来他娶妻给于家留个后,我也就问心无愧了。”
“可是……”章晨曦还是面露明显的担忧之色,皱眉道,“万一于京那小子对咱家胭脂不轨,来个生米煮成熟饭,岂不是害了胭脂一辈子?”
“又或者,若是胭脂天天被他纠缠着,听了他的花言巧语,被他打动芳心……”
嗤!
不等章晨曦说完,蓝长明已嗤笑一声,“这个你大可放心,就凭于京那小子,就是给他一百个胆,再给他翻倍的本事,他也奈何不得咱家胭脂一根头发。”
“至于说,花言巧语,打动胭脂什么的,那更是扯淡!”
“你也不看看,以咱们女儿的心高气傲,看得上一个白痴废物?”
“咳!作为长辈,我当然不是会骂那小子,我的意思是,于京那小子在胭脂的心里,就是一个废物,连白痴都不如。”
“所以你就放心好了,只要他是正正当当去追求胭脂,我们就装着什么也没看见,完全不用担心!”
“呼!那就好!”章晨曦放心的舒了口气。
却不知,蓝长明刚说完那番话后,就感觉眼皮剧烈跳了几下。
“嗨!今天这眼皮老跳,可能是没休息好,不说了,我去睡一会。”
蓝长明狐疑的说了一句,一边走向卧室,一边面现沉思之状,绞尽脑汁回想最近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
于京并不是真要追上去盯着蓝胭脂,他现在可没那么闲,而是去了附近的市场,买了十几只兔子,准备拿回去开膛破腹,练练手术刀。
而此时的蓝胭脂则是因为心情郁闷,直接就去了冯曼丽家里,身上还带着那个装有情报的胭脂盒。
许多事情,似乎又回到了原轨。
对此,于京自然不知。
半个时辰后,他就回到了租住的楼房中,直接提着十几只兔子进入厨房,开始第一次解剖练习。
第一只兔子,于京因为手生,勉强将兔子刨腹后,不小心刺破了兔子的内脏,那兔子痛苦的挣扎了片刻,腿一蹬,死了。
接下来,解剖第二只兔子时,于京根据人体的穴位分布,给兔子扎了止痛和止血的针灸。
说白了就是刺激穴窍,封住兔子的痛感神经和动静脉血管。
这一次,解剖非常完美,只见他的手术刀……不,是匕首,仿若有了生命一般,将兔子腹部的肌肉一层一层的割开来,露出了兔子的内脏。
现在他要做了事情,就是切除兔子的部分内脏,然后再缝补起来,并且不能让兔子死去。
从开始切除胆囊、再到结肠、胰腺、脾脏,甚至于京还给兔子做心脏按摩,切开心房什么的。
毫无意外,第二、第三、第四只兔子,半途就咽了气。
到了第五、第六、第七、第八、第九只兔子时,全是切除了部分内脏,又缝合了腹部的刀口后,兔子才慢慢死去。
相比起来,第十只兔子就幸运多了,刀口缝合好后,这只兔子还逃出了厨房,然后才突然到底身亡。
直到第十一只兔子时,于京终发现问题所在,先是成功的给兔子缝合了刀口,又让兔子昏睡半个时辰。
而后等到兔子醒来,居然如同无事一般,精神抖擞,还吃了一些于京喂给它的菜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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