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任你叶庆嘴生莲花,在这里胡说八道,也改不你是贱种,你是不详之人的事实。”
叶茂突然有些怕叶庆了,不敢在单独靠近,往后退了数步,一摆手道:
“给本王拿下他,若敢反抗,手脚打断!”
“是王爷!”
叶茂的人纷纷将剑拔了出来,然后先将叶茂护住。
然后又将车马围起来。
个个脸色冷漠冰寒。
“动武的,行,那就看看谁的更能打。”
张让、叶茂图穷匕首了,叶庆也不多犹豫,大喝一语:
“赵云何在!”
下一刻,只见一个街道口冲出一骑。
来骑白马银枪,英挺的身姿上罩着银甲白袍。
宛若战神来袭,顷刻冲至。
“常山赵子龙在此,谁人敢伤我主。”
人马冲至,赵云长枪一挑。
离着叶庆近的一名楚王侍卫被挑飞四五米,然后重重落地瞬间断气。
所有人都一惊。
好一个骁勇的猛士。
这气势,这着装,无不透露着一股强者的气息。
让张让的人还有叶茂的人都为之一惧,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杀!杀了他!”
叶茂彻底狰狞了。
不能杀叶庆,还不能杀不知道从哪里跑来的野人吗?
敢坏本王的好事,必死无疑。
“杀!”
一众侍卫纷纷挥动兵器冲了过去。
不过他们冲得快,赵云的枪甩得更快。
几个动作,潇洒流畅。
出枪如龙,宛如霹雳。
锵锵数声!
楚王府的侍卫纷纷倒地,或者被杀,或者受伤呻吟。
“这……”
叶茂看傻眼了。
这可都是他楚王府的精锐士卒,能以一当十的精锐。
结果敌不过对方一人。
连人家衣服都没有沾到就这样败得彻底。
“上!杀了此贼!”
另一边张让也看不下去了,命令宫中的禁卫出手。
今天必须拿下叶庆,必须给楚王殿下撑脸面。
不然,他没法交待。
“杀!”
一众宫中的禁卫们同样是嘶吼一声冲了过去。
不过他们的下场并不比楚王府的强多少。
也是被赵云几个枪花一甩,长枪舞动数下。
皆散落在地。
这一下别说是叶茂了,就是让张也彻底慌神了。
这突然杀出的猛将竟然如此厉害。
叶庆看到赵云的骁勇,也彻底放心了。
我大赵云果然不负所望。
依旧这么坚挺。
“叶茂、张让,尔等还有什么招,尽数使来吧,今日我就在这里一并承下了。”
叶庆的脸上终于露出浓浓的笑意。
风水不轮流转,这回该他出手了。
“哼,叶庆贱种,你给本王等着,本王这就回去调我的大将孟卓!”叶茂作势就要跑。
不过叶庆怎么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想跑还敢辱骂于他。
必须给这个小霸王无知的叶茂一个教训。
“子龙提过来,他敢反抗,先赏他四巴掌。”
“是主公!”
辱主就是辱自己。
赵云同样有些小愤怒,催马冲过去,将惊慌的叶茂提起,
然后调马回来,一把将其给扔在了地上。
“叶庆你想干什么?我告诉你,我是楚王,我的地位比你不知道高了多少倍,你要是敢……”
叶茂还没有说完,叶庆伸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无比。
“你敢……”
“啪!”
“你敢……”
“啪!”
“你……”
这一回叶茂学乖了,双手捂在脸的两边,没敢在多说一个字。
“这就对吗?我还以为我们的楚王蠢得像一头猪,怎么都教不会呢。”叶庆笑道:
“将身上财物都给掏出来,玉佩金牌一样都不准留。”
叶茂闻言大松了一口气。
要钱,这好办。
于是叶茂将身上但凡值钱的都拿子出来。
叶庆看了一眼,然后全丢进了马车之中。
“现在我可以走了吧!”叶茂弱弱的问了一句。
叶庆道:“来!对着四周的百姓们说,你叶茂错了,无理取闹,你不知羞耻,你蛮横霸道,你没有人伦之情。”
“这不可能,本王就算是死也不会……”叶茂一听要道歉,要自污哪里肯干。
不过叶庆捡了一把剑,往地上一插,他的话立即就断了。
“要么说,要么我把你给阉了,跟张让这老东西做伴。”
叶茂只觉得下体一凉,浑身一颤。
咽了咽喉,看着叶庆那锐利的眼神,下意识的竟然躲避了一下。
想了想,一闭眼道:“我叶茂不该对叶庆出手,不该无理取闹,不该蛮横霸道,不该……手足相残。”
叶庆这才满意,直接跳上了马车。
然后对赵云道:“子龙,带上那老东西,我们回府,对了那老东西敢跑,直接杀了,不用客气。”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叶茂都被收拾了,张让相信叶庆决对敢杀他。
所以立即跪了下去,磕头求饶。
只要保住性命,总有机会报复回来的。
叶庆充耳不闻,赵云也冷漠挺枪横在张让的脖子上:
“前面带路,若敢异动,捅你七个窟窿。”
张让不敢耽搁,唯唯诺诺起身,在前面带路去叶庆的新府邸。
一路上,农务坊的人,站在两边看着这支进坊的队伍。
好奇、漠视、贪婪各色皆有。
很快就到了叶庆的新府邸,房子到也不错,三进的宅子。
挺宽敞,就是有些旧。
杂草丛生,门窗破烂,铜锈斑斑。
俨然是一副荒废许多年的样子。
“系统,张仪呢?”
房子什么样?叶庆根本不在乎。
他现在反而更想看到张仪。
“主人,你只要大喊张仪的名字,他就会出现。”
叶庆转过身来。看着四周的人群道:“张仪,何在?”
话落,只见人群中挤出一个潦倒落魄的文士。
“草民张仪,拜见殿下。”
眼看张仪要行大礼,叶庆道:“免礼,一起进来吧!”
“谢殿下。”张仪起身。跟在后面。
进了府邸。
叶庆对赵云道:“子龙将门关上。”
赵云将张让扔进院中,反手关上大门。
叶庆寒着脸,问道:“张让,陛下为何要将我送入这民务坊?”
张让犹豫了一下?这才跪地回道:“殿下饶命。奴婢不知。”
“不知,那留着你何用?”说完叶庆将剑一拔架在了张让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