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琦让人给这些金兵做了一顿丰盛的饭菜,让他们吃饱喝足,然后对他们说:
“几位回去告诉你们的人,我萧某人敬重左帅的为人,我本来打算明日攻城。
但是现在我多给你们一天时间,而且我明日晚上会派人在西门三里之外给你们预备六万个面饼。
回去告诉你们的人,我们不会追杀你们,若是怕我在面饼中下毒,你们可以先拿走。
路上由少数几人试吃,过些时候吃面饼的没事其他人再吃!”
那几名被转金兵中一个年长的,起身向萧琦行礼:
“大帅为乌林苔老将军打造棺木,并送老将军回来,我们所有军兵无人不晓。
我等绝不会怀疑萧大帅会做下毒这等不齿之事,若大帅想要杀我等。
那么多天没吃过饱饭的这些人,根本就无力反抗大帅雄兵,还请大帅多准备些面饼。
我等最少也有六万五千人。”
萧琦顿时笑了:“好!我现在就命火头军开始连夜做面饼,到了明晚,不敢说让你们人手两个。
但是一人一个绝对会富裕!”
那几名金军被送走之后,得到消息赶来,在旁边听了半天的秦屠和张建功二人,一脸蒙蔽的看着萧琦。
“驸马爷!这些金军怎么看着好似宁愿给你做属下,也不愿给那完颜摩利之做手下啊!”
这帮跟随萧琦时间久的老将军和老军兵,私下里都喜欢称萧琦驸马爷,觉得叫着亲切,显得跟萧琦更亲近。
萧琦嘿嘿一笑:“这帮金兵都是没种的,若是谁敢这么欺辱常胜营的军兵,这会儿坟头草怕都三尺了吧!”
秦屠也是无语:“我说驸马爷,这帮人的主官,连同左帅纥石烈志宁都被赶跑了。
他们没了主心骨当然不敢太过反抗,这次能丢下主帅逃跑,已经会让金人举国震惊了吧!”
萧琦大笑:“是这个理儿啊!来人,去火头军传令,连夜赶制面饼,一直做到明日太阳落山!咱们常胜营的军兵也跟着吃一日面饼吧!”
张建功问道:“驸马爷,那可是六万多饿的连刀都提不动的金兵,我们就这么放了他们?”
萧琦沉吟了一下:“说实话,本帅也是犹豫了许久,才决定放过他们的。
现在绝对不是跟金人倾国力大战的好时机,我大宋如今除了我等常胜营,可战之兵还太少。
这金人还需留着牵制北方日渐崛起的蒙古人,我大宋还需时日尽快操练可战之兵啊!
如若我等将这六万多金人全都杀死,势必会引起纥石烈志宁为首那些金人老将的强烈反弹。
那样金国和大宋之间,就不可避免的发展出一场倾国之战,这是此时最不该发生的。
我等要尽量避免那样事情的发生!”
秦屠惊讶:“驸马爷为何这么看重蒙古人?他们现在不是还很弱小么?”
“秦将军不要学那些文官狂妄自大的毛病,整日的说什么歌舞升平,北方蛮夷都未开化不足为虑的屁话,那金人祖先连妇孺都算上才几人?可就是这些人打下了多大的疆土?”
秦屠赶紧解释:“驸马爷息怒,末将绝无轻视他们的意思,只是不知驸马爷为何这么看重他们。”
叹了口气,萧琦转头跟秦屠和张建功说道:
“想想之前金人骑军凶猛,令我大宋无人可挡,你等可知,那蒙古人的骑军比金人强大很多。
只需金人骑军人数的一半,就可以碾压金人骑军,你等记住,遇上蒙古骑兵万万不可大意!”
沉吟了一下,萧琦担心秦屠觉得现在骁勇军的棹刀营,也可以做到半数人马就碾压金骑。
“不要觉得我棹刀营也可以做到那样就大意,那些蒙人从小在马背上长大。
就如我从小在水边长大的宋人,那些刚会水的北人,跟我们水边长大的宋人在水中分生死。
结果怎么样就不用我说了吧?”
秦屠跟张建功赶紧起身行礼:“末将谨遵大帅教诲,他日碰到蒙人定当加倍小心!”
看到二人真的明白了自己的话,萧琦摆摆手:“我等还有不少时日让常胜营的军卒重视此事。”
说罢起身道:“通知各营官长前来议事,今晚趁着这些金人逃走,我等好好研究一下。
如何从西门杀入城中,尽快解决完颜摩利之跟他所带的那两万金军。”
那些被俘的金人逃兵,恨透了完颜摩利之跟他所带领的那两万金人少爷兵。
在询问洛阳城中金人个军营驻地的时候,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甚至连他们自己人互相残杀,杀得那两万金兵天一黑就不敢出他们的营房都说了。
这让萧琦跟常胜营的众位将军,对洛阳城中的情况可以说是了如指掌。
计划很快就制定出来,大家按照跟那些放回去报信的金兵约好的,给他们从亥时到丑时三个时辰的时间出城,也就是从晚上九点到凌晨三点六个小时。
寅时一到,宋军将会延时一刻钟,然后就不再等。
届时宋军将由张建功带领两万步军,从西门进入洛阳城,直奔完颜摩利之两万人所在的大营,先围而不杀。
三队各五十名斥候骑军,骑着用厚厚的棉布包住马蹄的战马,快速赶到其他三门打开城门,放其他两万宋军进城。
很快到了晚上,萧琦命人拉了上百大车的面饼来到西门外三里处,卸下大车将牲口带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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