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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绝世君侯 第43章 正文_第43章:子义归来

见到落败归来的部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司马俱无奈的摆了摆手,下定了决心。

“退兵!”

屡次受挫于萧家坞堡之下,司马俱的雄心壮志一时间烟消云散,看来这萧家坞堡是拿不下来了,如今士气折损的这般严重,倒不如退兵的好。

于是乎,司马俱连稍待一会都不肯了,直接下令退兵,万余黄巾贼收拾营寨之后,如同潮水一般退却而去。

萧言站在堡墙之上,亲眼看着黄巾贼退却而去,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松了一口气:呼~这群黄巾贼可算是退兵了,命保住了。

“君侯,是子义!”

萧石兴奋的指着城下一骑,对萧言大喊道。

“什么?子义!”

萧言也兴奋起来,低头一看,坞堡之外一骑策马持枪,挎着骑弓,背着短戟,不是太史慈又是何人?

“快,打开堡门,放子义进来。”

两扇堡门打开,太史慈轻轻催动坐骑,带起一阵烟尘驰入城中,萧言则是急急忙忙踩着阶梯,走到墙下。

“君侯,多日不见。”

太史慈跳下马背,对萧言拱手,哈哈一笑。

“哈哈哈!”

萧言一把握住了太史慈的双手,笑道:“子义不是受了差事,前往雒阳办事么,怎么却回来了?”

太史慈闻言,露出了个尴尬的笑容:“嘿嘿,此事说来话长。”

说罢,他便把如何撕扯了刺史龚景的文书,又如何打算逃亡辽东一事说了出来。

“本来慈准备跨海远渡辽东,不过念及家中老母不免思念,便只好来君侯这,请君侯庇护一二了。”太史慈嘿嘿道。

萧石竖起了大拇指,笑道:“连刺史的文书都敢撕掉,子义兄果然有气概。”

而王修则是摇了摇头:“太史兄此举实在鲁莽,不过...于郡守而言却是好事,只恐刺史不肯善罢甘休。”

刺史龚景和郡守焦和两人因为一件公事意见不合,一来二去竟然闹到了朝廷上,而两人当然各自准备了文件说明事情原委,但是谁能够先把文件交到朝廷,谁自然就占理。

太史慈把刺史龚景的文书给撕了,焦和肯定乐意,不过如此一来龚景就不免把怨气撒到太史慈头上了。

萧言沉吟一阵,缓缓道:“子义兄放心,只管在我这里住着便是,如今太平道造反,黄巾之乱席卷八方,正是好男儿建功立业之时,子义兄随我破贼,朝廷必有封赏。”

“更何况某已被举为孝廉,将来朝廷授官,再加上破贼的军功,未必不能和刺史相抗。”

萧言面上露出自信沉稳的神色,太史慈眼中一亮:“多谢君侯!”

太史慈的想法也发生了变化,其实他一直想为朝廷效力,上进心很强,否则也不会扬州刺史刘繇一招手,他就不远万里南下扬州。

如今萧言已经被举为孝廉,将来铁定是个县令甚至郡守都说不定,跟着他也是前途无量,何况君侯对自己又是推心置腹。

“叔治带人打扫战场,计算损失,另外派人告诉县令,黄巾贼已经退...等等。”

萧言忽然微微一笑:“先不必告知县令。”

萧石疑惑的挠了挠头:“君侯难不成还想沿途追击,抓住那司马俱,然后再向县尊和明府禀功?”

萧言摇了摇头:“我自有安排,你别管了。”

说罢,萧言对太史慈道:“子义,跟我来。”

“喏!”

太史慈一抱拳,气宇轩昂的跟在萧言身后,而众人则是各忙各的。

萧言领着太史慈走进内室之中,挥手将婢女全部遣散,跪坐下来。

“君侯单独只叫某一人,可是有要事嘱托?”太史慈见到只剩下他和萧言两人,心里猜测萧言大概有什么秘密要告诉他。

“子义,你坐。”萧言示意太史慈坐下,沉默了一阵,缓缓道:“若是有人辱及令尊,子义当如何?”

“那还用说?自然是打的他跪地求饶,到先父坟前跪着认错。”太史慈冷冷道。

汉朝以孝治天下,皇帝更是带头提倡孝道,所有皇帝的谥号前面都要带一个孝字,太史慈父亲早逝,更是敏感。

萧言赞许的点点头,又道:“子义想必有所耳闻,家父虽然年高,但是也还身体健朗。只因那张汾看上了我侯府田地,诬告家父至狱中,屈打成招致死!”

啪!

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桌案上,萧言恨恨道:“此仇不报,如何做人子?只因那张汾是张让同族亲属,某不敢与之相争,如今兵荒马乱,却是个机会。”

太史慈心中一惊,明白了萧言的想法。

他低声道:“君侯的意思是...黄巾贼,杀了张汾?”

“不错!”

萧言站起身来,上前两步,直接跪倒在地,对太史慈行了一个大礼。

“子义兄,张汾欺男霸女,鱼肉乡里,平常却是对他无可奈何,如今各地兵荒马乱,这也是杀了张汾的好时机。”

典韦就是个例子,他本来是陈留的豪侠,因为一周姓恶霸杀了他的好朋友刘姓一家,惹怒了典韦。典韦在车子里藏了刀剑,当街杀了周姓恶霸,受到通缉,随后逃亡。

关羽也是因为杀了家乡恶霸,所以这才搞的有家不能回,从河东老家来到涿郡,跟了刘备。

“请子义兄领几百府中私兵,深夜潜入那张汾家中,杀了他,某不胜感激!”

“君侯快快请起!”

太史慈急忙扶起了萧言,沉声道:“君侯照顾老母,慈心中早就感恩,不知道如何相报,如今君侯有所托付,慈如何敢不效死力?”

“何须几百私兵?君侯但给慈二十人,今晚便为君侯将张汾那狗贼的首级取来,给君侯做酒杯!”太史慈豪气万丈道。

萧言大喜:“好,便听子义的,一切拜托了。”

父仇不报,一日心里不痛快,虽然没有什么父子之情,不过这张汾对萧言屡屡相逼,早就恨得他牙痒痒,只不过忌惮张让,不敢出手。如今却是兵荒马乱,不趁乱杀了张汾出一口气,还要等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