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文山把李光熏下狱。
更没有人敢在他面前提起向大梁妥协。
此时此刻,朴文山感到非常无助。
他很希望有人能够提出恰当的建议,给海丽找到一条合适的退路。
可他同时又不希望再有人提出要他亲自前往大梁。
惹出这么多麻烦,要是到了大梁,大梁皇帝还能饶了他?
李光熏下狱后没几天,两辆汽车来到海丽王城。
从没见过汽车的海丽人不敢靠近,纷纷站在原处朝着汽车指指点点。
陈四海坐在后排,助理坐在副驾。
看着车窗外的海丽民众,陈四海说道:“海丽人到如今还没发现,一场灾难正向他们靠近。”
“时节难道在担心他们?”助手问道。
“没什么好担心的。”陈四海说道:“海丽不仅仅是一个太子愚蠢,他们的民众同样也是愚不可及。但凡海丽人有点脑子,都不会试图挑衅大梁。”
“他们作死,使节也没办法。”助手说道:“我们来这里,无非是给陛下找个出兵的理由罢了。”
陈四海神情凝重,没再多说什么。
他很讨厌海丽人。
可是想到这里将成为战场,曾经的同盟,过不多久又要兵戎相见,心里怎么都会觉着有些不是滋味。
汽车来到海丽王宫正门外。
陈四海没有下车,助手下了车。
助手递交了外交使节的名帖,没过多会得到回复。
海丽太子将在王宫接见陈四海。
王宫大门打开,助手上车,汽车缓缓驶入。
看着驶入王宫的汽车,海丽的卫士们都很懵逼。
他们还没见过有什么车,不需要牛马拖拽,就可以自行前行。
大梁派来使节,早就后悔的朴文山等在王宫前殿外。
见到汽车,他和一众海丽大臣也是满脸懵逼。
大梁使节竟然乘坐如此奇怪的车辆来到,着实让海丽王庭上下大开眼界。
汽车在离朴文山不远的地方停下。
助手先下手,为陈四海打开车门。
陈四海下车后,朴文山领着一众海丽大臣迎上来。
他对朴文山说道:“大梁派遣使节来到海丽,本太子政务繁忙,没能远迎,还请使节莫怪。”
朴文山如此恭谨,倒是让陈四海有些意外。
他回礼说道:“太子这么说,实在令我不安的很。”
俩人见了礼后,朴文山装着不清楚陈四海的来意问道:“使节特意来到海丽,不知有什么事情要与我们商谈?”
“太子可否知道,大梁与海丽之间,最近可是危险的很?”陈四海问了一句。
朴文山装着茫然的回道:“使节要是不说,我还真不清楚有这种事情。”
他向朴文山问道:“敢问使节,两国之间出现摩擦,究竟是什么事引起?”
陈四海微微一笑:“这件事太子问我,可就问错人了。”
“使节为了此事而来,难道还不清楚缘由?”朴文山装出更错愕的模样:“若是连使节都不清楚缘由,我们应该也没什么好谈。”
“太子要是不愿意谈,我可以这就回去。”陈四海点了下头,做出打算离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