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云鸿的办法,确实是个给海军捞取利益的法子。
他出卖的是朱国朝廷的利益。
朱国是个内陆国家,虽然有着很长的海岸线,但渔民每年给朱国提供的税赋,只是税赋中很少的一部分。
只要朱国朝廷愿意把税赋给免了,西海海军再以此说服沿海渔民,一定可以让渔民把所有海产都卖给他们。
朱国有不少海产商人,渔民的海产全都卖给西海海军。
海产商人的成本必定会翻高不少。
上官云鸿的法子,侵害了朱国朝廷的利益,同时也会让那些海产商人蒙受不小的损失。
陈四海皱着眉头,向他问道:“上官将军这么做,万一朱国的海产商人不答应,该如何处置?”
“商人不过是一些唯利是图的人物罢了。”上官云鸿撇嘴:“我们把海产垄断,他们买不到海产,只能来找我们。至于从我们手中买回海产,他们以什么价钱去卖,就不是我们考虑的问题了。”
从上官云鸿说的话,陈四海能感觉的到,他还保留着很浓厚的海贼气息。
海贼就是像他这样的做派。
只要自己有好处,才不管别人死活。
上官云鸿做出决定,当即吩咐新上任的副手,去把朱国首辅请来。
陈四海不愿与他同流合污,当然躲在船舱里不出来。
阿布甘尼得知上官云鸿找他,心里顿时有些不安。
陈四海找他,那是有好处给朱国。
上官云鸿找他,每次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有心不去,可他又不敢,只能匆匆赶往海港。
来到西海海军的期间,阿布甘尼见到上官云鸿,头一句话就是问他:“不知将军找我,有什么事情吩咐。”
“我问你。”上官云鸿也不和他绕弯子,直接问道:“朱国每年从渔民那里得到的赋税有多少?”
赋税,关系到一个国家的财务秘密,阿布甘尼当然不肯告诉他。
阿布甘尼眉头微微皱起,向上官云鸿问道:“将军问这些,有没有得到副首辅答应?”
“少拿副首辅来压我。”上官云鸿有些恼怒的摆手:“要是你再问这样的问题,我俩也就没什么好谈了。”
上官云鸿态度强硬,阿布甘尼知道,一旦惹恼了他,肯定没什么好事,赶忙说道:“我并不是用副首辅压着将军,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有意图了解朱国赋税?”
“没有问你整个朱国的赋税。”上官云鸿问道:“这么说吧,你只要告诉我,渔民缴纳的赋税,在整个朱国赋税中,算少还是算多?”
他把问题改了一改,阿布甘尼顿时有点迷茫。
阿布甘尼不明白,上官云鸿怎么突然对渔民缴纳的赋税有了兴趣。
他茫然问道:“将军问这些,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很简单。”上官云鸿说道:“渔民缴纳的赋税要是不多,请朱国朝廷都给免了。”
西海海军统领,居然请朱国朝廷把渔民的赋税都给免了,让阿布甘尼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才好。
他还没明白,上官云鸿这么做,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