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地执政府派出的密探,很快带回了消息。
神秘组织在朱地鼓动了许多人。
其中不少是高贵种姓,也有一些是贱姓。
贱姓的平民,参与其中,有不少是对突然变了个国家不适应。
他们习惯了朱国的制度,大梁突然来到,宣告这里不再有高贵种姓与贱姓,反倒有些贱姓平民适应不来。
有些人,天生就有奴性。
就好比一个国家已经非常强大,却总有那么几条像狗一样的玩意,喜欢跪着舔异国人的臭脚。
他们不仅舔强大国家人的臭脚,甚至连那些远远不如自己国家的人,也会跪在面前去舔。
这种人,天生就是做奴才的。
无论在什么时代什么地方,总会有一小撮。
异国人办事,在他们那里有特别通道,有着比本国同胞更高效的效率。
那种人,甚至巴不得把自己亲闺女都送给异国人,让她们伺候外来的亲爹。
朱地这些天生具备奴性的人虽然在表现上与那些玩意有所不同,但也是异曲同工。
身为贱姓的他们,曾经在朱国受尽欺凌。
如今大梁来了,废黜了种姓制度,他们反倒不太适应。
因为没有人敢于公然欺凌他们。
被欺凌惯了,跪久了,他们是站不起来的。
宣扬反抗大梁的神秘组织出现,这些贱姓的朱地人,也纷纷加入进去。
执政府密探四处走动,到处打听着哪里有神秘组织活动的迹象。
几乎每天,都会有新的发现送到陈桥蒽面前。
看着面前一份份有关神秘组织的文书,陈桥蒽眉头紧紧的锁着。
他很清楚,要是不解决这个神秘组织,早晚有一天,朱地会酿出巨变。
陪在他面前的,正是阿布甘尼。
如今执政府还没有下手,监牢里也没有被抓来的人犯。
面朝陈桥蒽站着,阿布甘尼一句话也没有说。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情此景,好似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
与其说错了话被陈桥蒽训斥,还不如干脆闭嘴。
有什么需要他办的,陈桥蒽一定会开口。
“没想到居然这么多。”陈桥蒽皱起眉头,对阿布甘尼说道:“再不加以管束,朱地可就要乱了。大梁的实力你很清楚,军队一旦开入这里,朱地的人口会锐减至少一半。”
阿布甘尼当然知道,陈桥蒽说的这些并不是耸人听闻。
大梁军队一旦进入朱地,参与到神秘组织的那些人,会有大半被杀。
放任他们继续胡闹下去,更多的朱国人发现执政府根本不管这件事,也会越来越胆大。
等到执政府下手,大梁军队进入朱地配合,那些参与者的好日子,可就彻底到头了。
“执政官有什么打算?”阿布甘尼问道。
“剿灭他们。”陈桥蒽回道:“不能给他们任何翻身的机会,只要他们成了气候,我们再想动手,麻烦可就大了。”
他对阿布甘尼说:“你也不要认为自己可以置身事外,陛下一旦降旨怪罪,我来谁也别想脱掉干系。”
阿布甘尼当然知道,陈桥蒽是大梁的臣子。
就算皇帝怪罪他,也不会处置的太重。
身为曾经的朱国首辅,阿布甘尼背的锅,肯定会大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