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型油轮往返于海上,几乎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郝思醇与何文舒决定返回的日子,油轮恰好要出航。
俩人登上油轮,来到郝思醇订下的房间。
“在新梁洲,他们舍得给你安排豪华套房,可是油轮上,新洲财团的超豪华船舱却不会给你安排。”郝思醇从酒柜拿起一瓶酒,又取了两只酒杯,在沙发上坐下:“船舱里的酒其实也很贵,价格是外面的五倍。”
“那你还开?”何文舒问他:“有钱没处用了?”
“赚钱做什么?”郝思醇笑着说:“可不就是用来花的,像我们这样的人,根本不用担心钱会用完。以前赚的不少,有了属于自己的财团,以后赚的将会更多。很多人为了没钱而烦恼,我们这种人,应该为钱用不完而烦恼。”
“像你这样用,总有用完的一天。”何文舒也笑着在他对面坐下:“以前我就不认同你的看法。”
“思想上的诧异,并不影响我俩喝酒。”郝思醇嘴角带着笑容,对他说道:“就像我要和你们一道对付天宝财团一样。”
“你也是天宝财团出来的。”何文舒问他:“难道不知道,他们对我们这种人的手段?”
“天宝财团确实对你和张爱宁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郝思醇笑着说道:“知道那些的时候,我和另几位副总裁也很心寒。正是因为这个,我才会在遇见麻烦之后,立刻决定背弃他们。”
“背弃了他们,你认为还会不向你下手?”何文舒微微一笑。
“向我下手?”郝思醇撇嘴:“我现在是远洲财团总裁,背后有朝廷和远洲执政府,你觉得他们还有胆子和机会?”
“对付天宝财团,你应该是为了获得好处。”何文舒笑着摇头:“实话说,像你这样的人,我不知道该不该与你合作。”
“你没有选择,我也没有选择。”郝思醇端着酒杯站了起来,走到几乎是半面船舱的大窗子前:“我和天宝财团并没有仇,可是为了远洲财团,我只能选择这么做。”
“干掉天宝财团之后,是不是就该对付我们了?”何文舒问他。
“并不是。”郝思醇说道:“还没到时候,与你们竞争,会在解决掉整个大梁老财团之后。”
“我可不可以把这当成是在下战书?”何文舒问他。
“当然可以,其实也就是在向你下战书。”郝思醇转过身,嘴角带着笑容看向他:“不过这场战争,会在很久以后。解决掉老财团之前,我是不会对你们出手的。”
“这次回去,你有什么打算?”何文舒问他:“是不是要开始出手了?”
“当然。”郝思醇问他:“难道你不打算出手?”
“该准备的应该准备的差不多,也到了该出手的时候。”何文舒也站了起来,走到他身旁:“无论以后我们怎么样,在解决掉所有老财团之前,至少还是合作伙伴。”
“我这个人只是现实了一些。”郝思醇对他说:“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会提前说出来。虽然以前我们是同事,一段时期内,我们也会是合作伙伴。在哪以后的事情,只要彼此都明白会怎么发展就可以,不用说的太明白。”
“说的没错。”何文舒点头:“那一天到来之前,我们还没必要针锋相对。”
“正是如此。”郝思醇对他说:“不聊这些,今儿先品着美酒赏海景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