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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很快便是过了子时中刻,已经过零点了。
此时,鞑子们都已经吃饱喝足,除了留下一个汉军旗的汉奸在火堆边值守,其他人都回去营帐里睡觉了。
徐长青这边,所有人也都是回来,在这孤夜清凉的雨势中,磨刀霍霍,只等待徐长青动手的命令了!
不过,这毕竟是第一次动手,为了赢个开门红,把脚步踩得扎实,徐长青依然没有着急!
此时才十二点出头,还不到人最困倦的时候,之前,那种如火烧心般的恐怖痛苦大家都是忍下了,又怎能急在这一时?
刚才鞑子回去睡觉的时候,徐长青也看的清楚,几乎所有鞑子都是回到两顶大帐里睡,只有那个杀人的强健真奴,还是回到了那顶小帐篷。
显然,这厮有着很大的特权!
这让的形势一下子明朗了很多,鞑子主力都在两顶大帐,小帐除了那强健真奴的,问题似乎都不大。
似乎只有身份很尊贵的人,才能留在小帐内的女人堆里过夜。
时间继续流逝。
眨眼,便是快到未时中,马上就要到凌晨两点了。
此时,或许是那守夜的汉军旗汉奸喝酒太多了,已经有些困倦,只能是不住的抽着旱烟提神。
那猩红的烟头红点,在这孤寂的深夜里,恍如一只恶鬼血红的眼睛,说不出的狰狞。
眼见众人的气势已经开始有些被这种等待和雨势压制下来,徐长青终于缓缓晃动了几下脖颈,低声道:“所有人都有,准备动手!”
周围一直被这种艰难的痛苦打磨的众人,一听徐长青这话,瞬时便是来了精神,迅速收拾装备。
很快,徐长青亲自打头,一行人小心的摸下山来。
来到距离鞑子营地百步之外的一块礁石后暂时隐蔽,徐长青徐徐的取下了他的大弓。
这是一张极为精致的大黑铁弓,有一石半之力,是徐长青的父亲徐虎臣留给徐长青的遗物。
似乎这张大弓徐长青的爷爷还用过,出自京城魏国公府本家,本来就被打磨的极有手感,又经过不知道几代人的流传,此时,那种手感说不出的好。
随着徐长青尝试张弓搭箭,这张大弓几乎瞬息便是与徐长青的血脉融为了一体。
小心瞄了瞄那值夜的汉军旗汉奸,徐长青低沉道:“按照之前的计划,大家两人一组,先以大帐为主!记住了,动手要快,要果决,争取一击致命,必须在最短时间内,解决里面所有的鞑子,明白吗?!”
“是!”
众人自是明白徐长青的意思,都是重重点头。
看着一张张充满了滔天战意的脸孔,徐长青也不再多话,小心瞄准了那值夜的汉军旗汉奸。
“咻!”
片刻,徐长青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张弓放箭,无比的精熟与自信。
“噗!”
瞬息,这枚精良的制式黑羽箭在天空中划过一道凌厉的线条,直接掠向那守夜汉军旗汉奸的脖颈。
可怜这汉军旗汉奸正抽着旱烟昏昏欲睡,哪能想到有如此恐怖力道的暗箭来袭,根本没有做出任何反应,脖颈已然被洞穿。
但羽箭随后的力道依然不算完,直接将他带倒在地,钉死在了地上,已然死的不能再死!
由此也可知,徐长青刚才的力道到底是恐怖到了什么程度!
“走!”
做掉了这守夜的汉军旗汉奸,徐长青又怎会犹豫,率先冲出来,招呼众人跟上。
众人早就等不及多时了,徐长青这一箭又是如此振奋军心,瞬时士气如虹,迅疾的掠向了这些营帐边。
计划早已经周全,徐长青肯定不会毛躁的亲自动手,迅速来到了刚才被他亲手射死的这汉奸.尸体边,在这个最好的角度纵览全局。
片刻,见所有人都是就位,都是看向自己这边,徐长青没有丝毫表情的重重一点头。
赵增金、二狗、红叔、光叔、王安山、毛群、毛铁锤、豆子……
那一个个早已经如火焰般要爆发的身影,终于是得到了释放的机会,如狼般冲进这些营帐。
“唔……”
“啊!!”
瞬时,痛苦的声音便是在这两顶大帐内陡然响彻,但很快又消弭于无形,情况明显颇为顺利。
“嘭!”
“唔……”
但大帐这边很顺利,可之前斩杀那可怜女人的强健鞑子那边,却是发生了意外。
负责那个营帐的二狗竟然直接被那强健真奴刚飞出来,陪同二狗的光叔很快也是陡然一声惨呼,同时响起的还有女人惊悚的尖叫,瞬时便刺破了夜空的宁静,让这个孤寂的夜陡然活了过来。
“明狗,你们敢偷袭爷?!”
这鞑子真的悍勇,虽是赤身果体罗圈着腿,却是犹如一辆人形坦克,毫不畏惧的提刀迅速冲出来,反手一刀便是朝着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了的二狗劈过去!
二狗顿时无比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没想到苦练数天,竟然依然不是这强悍鞑子的对手。
死在这个畜生的手里,他李二狗真的是做鬼都不甘心,不甘心呐!
“咻!”
但就在二狗愤恨诅咒的时候,徐长青的羽箭已经到了!
“噗!”
瞬间,徐长青这带着无比强大力道的羽箭,直接钉在了这鞑子提刀的右肩膀上。
这鞑子根本没时间披甲,顿时本能的发出一声狰狞惨叫,整个身形都被徐长青羽箭中那强大的力道带飞出去。
二狗和周围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边,徐长青早已经丢下了大弓,犹如一头爆发的黑豹,闪电般便是冲上前来,狠狠一刀,直接掠向了这鞑子受伤的右肩膀。
“噗....”
“啊—————”
徐长青的身手力道本就惊人,此时又是强势出手,这强健鞑子甚至来不及做出丝毫反应,整个右肩膀已经直接被徐长青剁下来大半。
“唰!”
但徐长青这显然还不算完,干脆果决的手起刀落,直接掠向了他的左肩膀。
瞬间,这强健鞑子的两条肩膀手臂已经是与身体分离,猩红的血液汩汩往外飞溅,杀猪般无比痛苦的惨嚎。
徐长青这时一脚冷厉踩住了他的胸口。
这鞑子的呼声陡然被制住,忙是吐着血如饿狼般抬头看向徐长青,想看清徐长青的脸。
徐长青迎着他的目光,忽然冷冷一笑,反手一刀,直接狠狠插在了他的胯下。
“啊————”
顿时,这鞑子再次发出惨绝人寰的惨呼,命.根子已经被徐长青一刀斩的血肉模糊,不成模样了。
“明狗,你敢阴我,我忽图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们镶蓝旗的勇士,绝不会放过你!他们会杀了你全家,把你全家……呜,呜呜……”
这鞑子已知必死,毫不畏惧,拼了命的破口大骂。
却不妨,徐长青又是一脚直接狠狠踩在了他的嘴上,顿时,他的门牙怕是都断了,根本发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如野兽般的呜呜声。
周围众人这才回过神来,简直如看神明般看向了徐长青。
徐长青此时却没有太多表情,也没有几分胜利者的喜悦。
如此精细筹谋的深夜偷袭,如果要再拿不下,那他徐长青也别活了。
而对今晚麾下家奴们的表现,徐长青也是相当的不满意!
太散乱了!
差太远了!
如果不是两顶大帐里的鞑子不够精锐,今晚恐怕要出大事情。
二狗和光叔两个身手绝不弱的好手一起动手,几乎是必杀般的偷袭,竟然还让这鞑子反应过来,并且极有可能对光叔造成了创伤。
如果是正面战场正面对战,那,又该是个什么模样?
徐长青一时有些不敢想象。
“去,看看光叔怎么样了。”
这时,徐长青冷眼瞥了二狗一眼。
“额……”
二狗这时也回神,知道了自己到底是多么的没用,忙是连滚带爬的爬起来,快步冲到了营帐内。
片刻,他便是将虚弱的光叔扶了出来,整个人紧绷的心弦也是放松了不少。
幸好光叔有着一层棉甲和一层皮甲护身,这鞑子在账内空间太小又没有完全吃上力道,只是一刀掠破了光叔胸前的大半棉甲,并未伤到光叔的核心。
但这一记狠辣的力道被光叔吃下,没个十天半月,光叔是绝别想缓过气来了。
“大人,我……”
光叔还想说些什么,徐长青摇了摇头,“二狗,你扶光叔去好好休息下,其他人,每人给这狗鞑子来一刀,然后,迅速打扫战场!”
“是!”
各人早就对这鞑子恨之入骨,当即便是迅速冲上前来,无比狠厉的炮制他!
就算是刚才冲进大帐时、手慢了没有砍到过鞑子、还不算真正见过血的人,此时砍在这鞑子身上的刀锋也是无比狠厉,那种恨意刻骨铭心!
很快,这鞑子几乎被剁碎了,哪还有命在。
幸的徐长青没让他们砍他的脑袋,否则,他的首级都要废掉了。
不多时,十几个都很年轻、而且姿色都算很不错的汉人女子,也都是被从营帐里带出来。
此时她们都已经穿好了衣服,都是梨花带雨的跪倒在徐长青面前,谢过徐长青的救命之恩。
看着这些可怜的女人,徐长青长叹息一声,一时也有些无语凝噎。
但此时显然不是说话的地方,让的赵增金护卫她们先撤向海边,徐长青也是迅速的加入到了打扫战场的行列。
…
此地作为这些鞑子哨骑的安乐窝,不仅有着女人,更是储备了不少粮食、肉干和鲜肉。
徐长青人力很充裕,肯定一样也不会拉下,全都是搬到了自己的大竹筏上。
但这十一匹战马和大量草料却是不太好处置。
走陆路这十一匹战马肯定是很难回到宁远城,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鞑子哨骑。
但若是把它们带到海里,在竹筏上运走,竹筏倒是能盛的下,可这工程量也太大了。
片刻,徐长青咬牙做出了决断,战马一定要带!
只不过,沉重的草料不要了,只带那些精良的豆子饼之类的上好马料。
毕竟,此时正值盛夏,各处都有很多草,养马肯定不是问题。
…
半个小时后,随着把战马都运到了竹筏上,战场也是全都打扫干净,收拢了诸多武器、各种铠甲、羽箭和杂物。
也无怪乎那个叫忽图的鞑子这么彪悍了,居然是个镶蓝旗的白甲,而且资历很不弱!
但其他帐篷里的鞑子就差太多了,只有一个真奴,剩下的十一个全都是汉军旗的奴才。
显然,这些战马应该是这白甲忽图的,他应该是今晚特地过来消遣的。
想着,徐长青一时也略有些后悔。
早知道是这模样,他今晚就不会这么暴躁了,把这里作为诱饵,不仅能捕杀更多的鞑子,说不定还能逮到什么大鱼。
可那忽图太狠辣了,简直是个畜生,便是徐长青的心境都忍不了,只能把这畜生先宰了,剁碎了喂鱼!
这种机会,以后再寻便是!
一行人刚准备回城,徐长青忽然想起来,之前那惨死的女人尸身还没有收拢。
忙是快步绕到这边查看。
却见到那悬崖下便是黝黑不见底的大海,又哪还有她的尸身,恐怕早已经被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吃干净了。
徐长青不由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也不再留恋,迅速返回竹筏离开!
可在心底里,徐长青却是发下了狠厉的誓言:“这位姐姐,小弟现在能力有限,无法把你好生安葬了....但是请你放心,只要我徐长青还活着,必定会为你修坟造墓!你的家人,我徐长青必将世代抚恤!这是我徐长青对你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