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
陈双抱着两个毛孩子风风火火的跑来,找到陈风,那是开心的不得了。
“父皇,这是我给小弟找到的玩伴!”陈双把一个毛孩子递给陈风,那是笑的开心。
陈风抬手接过毛孩子,看着东方如龙,那是询问毛孩子的身份。
东方如龙挥手让人去查,时间不长得到的结果就是东方家的毛孩子都在,那就是说陈风手里的毛孩子不是东方家的,他安心了。
“陈国陛下,这个小娃娃不是我东方家的人,恕我不能为他做主!”东方如龙倒是实话实说。
陈风看着毛孩子,不是东方家的,那是一脸疑惑,不过他还没有继续追问,一个年轻女子大步走出来,看着他就是满满的怒火。
“穷人家的孩子跟富家子真是不一样,本是同根生,穷人家的孩子只能为奴,富家子却是少爷,也不知道他爹怎么当的,在种马吗?”年轻女子并没有看清楚欺负自己的人长相,她全程被那个男人控制住了,唯一留下的证据就是从那个男人身上拔下来的一块玉牌,现在看到陈风,那是直接把账算到陈风头上。
“本是同根生?”陈风是抬眼盯着女子,女子说这个毛孩子是自己的孩子,有没有搞错,他都不认识这个女人,而且身边也不缺女人。
“陈国陛下,真是贵人多忘事,洛阳一别,那是别来无恙啊?”女子抬眼盯着陈风,看着陈风那张脸,心里本来有气,可是陈风太帅了,让她犯了花痴。
蔡文姬抬眼盯着陈风,那是带着责怪之意。
陈风是真的不认识这个女子。
“文姬,你我夫妻二十于载,我陈项武做事,敢作敢当,从来不会推脱责任,可是我真的不认识她!”陈风面对蔡文姬,那是摆正心态,直言自己跟这个女人没关系。
蔡文姬想到陈风,到是没有反驳,陈风做事情,很有担当,从来不会推脱责任,这点蔡文姬还是相信的。
赵云也不相信陈风是那种过河拆桥,提起裤子不认人的混蛋。
“我是香君楼的歌姬,我清楚记得,在洛阳,听说禁军要出征,有大官包了香君楼,让我去唱曲,可是我刚唱完一曲,返回后堂,就被人从后面施暴,等那个人完事,我并不知道他是谁,只是从他身上拿下这块玉牌,陈国陛下,我找人问过,这是宫中之物,你难道连自己的东西都不认得了吗?”女子拿出玉牌递给陈风,陈风满头黑线,玉牌的确是他的,但是很早就赏赐给别人了。
不过这个女子也真是傻,手里拿着这块玉牌居然追到东方家,而没有拿去使坏,真是给自己减少了不少麻烦。
赵云看着玉牌,立马拿出自己的那一面对比,那是一模一样。
这面玉牌是专业定制,只有三面,掌控在陈风,赵云,萧峰手里,这是他们三兄弟义结金兰的凭证。
女子看着赵云拿出一面,那是直接抬眼盯着赵云。
“这面玉牌,叫做同生共死,是我跟项武,萧峰义结金兰特意打造,也是我们三兄弟的信物,从来都是随身携带,因为这玉牌不但是信物,还是我们的亲军兵符,可以调动大军!”赵云是脑门子黑线,陈风这一次不会真的干了提起裤子不认人的勾当吧,去花楼听曲,陈风刚好有这个爱好。
女子听到赵云的话,那是更加傲气了,看着陈风,等待一个解释。
东方如龙成了看戏的。
“这面玉牌,叫帝王玉,是我的亲军,禁军的信物,见此玉牌如同见到朕,不过这块玉牌我在陪伴陈妃的那天,丢了,为了玉牌我还让人翻了皇宫一遍,没有找到,因为玉牌非常重要,我也不敢声张,担心被人利用,所以我把这件事情压了下了,你今天拿着这面玉牌来找我,说实话,我陈项武真的不认识你,而且我的大军出征之前我没有去过任何一家花楼,至于你拿到这面玉牌,我现在收回!”陈风是直接把玉牌占为己有。
“陈国陛下,你是不是还要滴血认亲呢?”女子是认定陈风了。
赵云扭头,不看陈风。
蔡文姬,云婉欣,白玄冰,财芙李莫愁都抬眼盯着陈风,滴血认亲。
“抬盆水来!”陈风现在是骑虎难下,不得不满足女子的要求。
东方如龙挥手,让下人去端一盆水来。
陈风是逼出一滴血进入盆里,然后轻轻的碰了一下毛孩子的手,看着一滴血掉落盆里,但是两滴血并没有相融。
“你满意了?”陈风松了一口气,他真担心人在家中,祸从天降。
女子看着,那是大眼睛瞪起,心里不能接受。
“你让他试试?”女子抬手指着陈宗。
蔡文姬抱着陈宗划破陈宗的人,一滴鲜红的血液进入盆里,立马就跟陈风的血融合了。
女子是不愿意相信,她接受不了。
“陈项武,玉牌是你的,我找不到那个人,这笔账就算到你头上,我告诉你,你要吗承认这个孩子进入陈家族谱,要吗杀了我,不然我一定会出去说你陈项武,始乱终弃,敢做不敢当,提起裤子不认人!”女子居然跟陈风耍赖。
“你吃多了?”财芙看着女子不高兴了,一个卖唱的下等人居然敢跳出来威胁人,当真认为自己这些人好欺负。
“有种你打死我?”女子昂头挺胸跟财芙对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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