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炎炎下,双方大打出手。
刹那间,荡起一阵阵木屑沙尘,夹杂着残枝败叶打着卷翻涌在空中乱舞。
不一刻,弥漫了一大片区域。
所幸二人制造的迷障,逐渐远离人群,否则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变成迷障中的碎屑?
这让站在东丽宫之巅栏杆处,把持望远镜观看战局的狄韵失声惊呼:“啊,郎君,小心……”
“韵姐别担心,哥哥没事的,没事的……”
李萍站在她身边一个劲的劝说,安慰人,其实是在安慰自己,哥哥不会败的。
就在前不久,王浪军让她们待在东丽宫之巅总揽全局,指挥军民应对突发事件。
以免被人所乘,玩偷袭。
这也是无量宫方圆一百多里地,面积太大,难以预防全局的弊端。
当然,这是失去八万俘虏兵带来的空虚。
再说了,暗势力中人会从什么方位,以及派遣多少人,多少高手侵犯无量宫,都是未知之数。
搭配戏台方向,吸引了军民的心神与放手力量,几乎无力放手其他方位了。
总有动物奇兵协助监控全局,但动物奇兵的数量太少,根本不够用。
因此,只能做出被动防守姿态,以不变应万变。
只不过狄韵此刻的心乱了,忘了一切,而担忧的看着郎君对战武和尚说道:“不,郎君已经连续三次被那和尚打飞了。
郎君受伤,吐血了,怎么办,怎么办啊?”
“啊,怎么会这样?
哥哥不是可以控制草木捆绑敌人,还能杀敌吗?
不可能打不过一个臭和尚的……”
李萍以双手支撑在栏杆上极目远眺,隐见哥哥被和尚打飞在空中翻滚的影子,泪目的说道。
就在刚才,还看见哥哥大展神威,控制草木捆绑了几万人。
一下子解决了怨民同化民众,危机无量宫的恶性事件。
打得怨民没脾气,一战而胜。
无需解释,无需生气,绑了再说,太解气了。
可眼下,哥哥被人接二连三的打飞出去,会打死人的……
不,怎么会这样?
不要……
狄韵何尝不是和她一样担心,只把那和尚恨之入骨:“该死的臭和尚,不在和尚庙里念经,跑来凑什么热闹?
太可恶了。
而且臭和尚根本不顾及民众的死活。
要不是郎君宁愿受伤,也要控制倒飞的方向,指不定被和尚殃及多少条性命?
这和尚没有半点慈悲心,他该死……”
“啊,韵姐,你是说哥哥在伤重之中转移战场,救助民众,那岂不是说……”
“对,萍儿,你想到了,我也是刚刚看到的,郎君吐血的份量越来越少。
这次被臭和尚打飞没吐血,太好了。
我就知道郎君最棒了……”
“咯咯咯,真的吗,怎么会这样?”
李萍没有望远镜,根本看不清战场上的情况,喜不自胜的说道。
狄韵则是把持望远镜看的清清楚楚,兴奋的说道:“谁让我们心系郎君的安危,多虑了呢?
这一着急就忘了郎君的治疗能力。
以草木精华治疗伤势,恢复内劲,与臭和尚打持久战,在树林里完全就是立于不败之地。
郎君不会有事了……”
“那就好,哥哥没事我就放心了……”
李萍拍着酥胸靠在栏杆上偷笑,可惜仅仅保持了片刻。
“不好,那臭和尚发现郎君的汲取草木精华打持久战的能力,下令一大片和尚打围歼战?
他们现已把郎君困在中间,危在旦夕……”
“什么?他们都是和尚,高僧,天天念经普渡世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无耻之尤……”
“扑哧”
就在二美为王浪军担忧之际,小花振翅飞回。
落足栏杆,卖萌的嚷嚷着:“女主人,宝宝累死了……”
“死小花,是不是出事了,快说?”
狄韵一惊来不及观看郎君被一大片和尚困在中间围攻的景象,抬头瞪着小花呵斥。
该来的还是来了。
小花一滞,翻了个鸟眼说道:“是,是有发现,但没那么严重。
也就是发现北方冒出二三十人。
他们的行为诡异,行进速度很快。
我们动物奇兵一旦接近他们三百米之内,就会遭遇袭击。
刚开始不知道,我们损失了好几个猫头鹰……”
“什么?
你的意思是来了一大批高手?
他们向什么方向运作了?”
狄韵越听越心惊,又担心郎君的安危,支起望远镜继续观察着战场变化问道。
好在战场上的变化不大。
和尚围攻王浪军的效果不佳。
虽然看上去是罗汉阵,讲究合击之术,但都被王浪军控制草木捆人,抽打,刺眼等等不同的方式反击,打破了和尚的合击之术。
乍一看去,反而让和尚自乱阵脚,相互掣肘,实战不灵了。
纵然如此,王浪军也没占到便宜,与敌人缠斗在一起。
暂时没危险了!
这是一个值得激动的事情。
小花不知道,但眼见女主人放下望远镜,不再大呼小叫的,有所猜想,接话说道:“他们向戏台靠近。
但当他们接近戏台五里地时停下来了。
现在,他们躲在山头上的树丫上偷窥战场局势,不知道想干什么?”
“哦,他们当中有没有袁天罡?
或者是黑衣人?”
“银鹰从空中监视他们,在他们当中没有发现袁天罡的影子。
也没有察觉到黑衣人留下的邪气。
但那三十多人人人一身黑衣蒙面的打扮,应该就是暗势力中人?”
“哈哈,看来郎君的抹布擦水网鱼计划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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