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们带领数万将士抵达无量宫,就是来向你购买物资救济天下百姓的。
这是我们的责任,义务,请你不要推脱,无视天下百姓的死活?”
李道宗眼见王浪军为难的推脱说词,上纲上线的逼迫。
众臣分向为难,不给王浪军借机推脱的机会。
似乎认定了王浪军没有能力拿出一千辆板车,哪能放过这个机会打压王浪军呢?
王浪军流露出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也不看众臣得意的脸色,那眼神示意上官丫头去拿早点之余说道:“好吧!
既然众志成城,我就满足你们的要求。
不过在此之前,我要把话说在前面,板车没有,一辆也没用。
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有了……”
“哈哈,王浪军终于承认自己无能了?
亏你还敢放狂言,应承朝廷一应所需,只要紧要到位,要什么有什么?
现在呢,你还怎么自圆其说?”
魏征一改愧色,踩踏在平台下方的积雪上面,走向台上的王浪军说道,大有把王浪军逼上绝路的架势。
“沙沙”
众臣尾随跟进,抵达一尘不染,在朝阳下反射出紫光的木地板平台上,人人流露出一副狡黠的戏谑模样。
乍一看去,都是吃瓜捞,看大戏,恶心人的嘴脸。
王浪军面色微凌,蹙眉精目以待,没言语。
李道宗以为王浪军无言以对,冷哼一声说道:“怎么,你打算默认,还是不认账啊?
莫非你要食言而肥?”
“哎,李大人言重了。
无论怎么说,王浪军为民谋福祉,做了不少善事。
我们就不要在这件事上让王浪军难堪,大家面上不好过不是!”
房玄龄充当和事佬,走到王浪军身前,拦阻着李道宗的为难举止说事。
说得义正词严,为王浪军报不屈。
只不过好赖话谁听不懂啊?
这话分明是让王浪军借驴下坡,伺机要好处,提要求罢了。
只要王浪军服软,那就好说话了。
但王浪军一个劲的摇头,除了一脸苦涩,就是一脸无奈相,压根没有服软的意思。
这让众臣急眼了,心说都这会儿了,还不认输?
想干什么?
难道王浪军要凭借武力压人,食言而肥吗?
这可就难为人了。
众臣还真有点胆怯,不敢跟王浪军硬碰硬。
这时,魏征憋不住了,走近王浪军说道:“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把话说清楚了,否则本相死也要维护公道,指责你一个妖言惑众,害民不悔的罪名!”
“我看你们还是省省吧!
话都不让我说完,你们还有脸来为难我么?”
王浪军语不惊人死不休,一开腔就把众臣雷的里嫩外焦的,呆立当场,张嘴结舌的说不出话了。
这一刻,人人心里直打鼓,难道自己错了?
错在事先打断了王浪军的话题?
那怎么可能呢?
但王浪军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只让人心里七上八下的,不淡定了。
要出事!
保不齐又要被王浪军打脸了?
这怎么得了?
一大早上的,连续被王浪军打脸,还怎么见人啊?
这里可是有三万多观众啊!
一旦丢脸,跌份,这张老脸就丢人丢到家了?
魏征与众臣都有这方面的顾虑,但仍旧硬撑着说道“好,那就请你把先前没说完的话说完吧?”
“嗯,这个可以有!
不过再说之前,我得教育教育你们一下,这打断别人说话的毛病,非君子所为!
难道你们的启蒙先生没有教导你们这个礼节性的问题么?
还是说你们明知故犯,意在仗势欺人呢?”
王浪军可没打算好算谁,一改为难的面容,化为严师教训众臣,一点面子都不给。
心说,小样,看你们不入套,被小爷炮制?
话说炮制一个个自以为是,自愈高贵的大臣,挫其锐气,抹杀他们勾搭小人算计自己的行为,刻不容缓啊!
要不然,这些个大臣一旦尝到甜头,指不定什么时候来一个突然袭击,准没安宁的好日子过。
众臣被王浪军训得一脸懵逼,敢怒不敢言。
人人憋着一肚子气,装傻充嫩,权当没看见,来一个鼻观心,心飞扬,没听见,没听见。
不是在训自己,反正有这么多大臣,不打紧。
要丢人一起丢。
再说了,那不是有魏征几个主事人挨训,顶杠吗?
这就轻松多了!
心里好受了。
只待王浪军不能解决板车供应一事,要他好看!
等着,忍忍先,届时不整垮王浪军,誓不为人!
众臣各怀鬼胎,在心里发狠,唯独魏征不能不说话,否则就要面对王浪军无休无止的教训,那里受得了?
一念至此,魏征接话说道:“王浪军,你够了啊!
在场的那一个不是师出名门,岂容你一介庶民肆意诋毁的?
莫非你心理上不平衡,没事找事,搪塞你没能力拿出千辆板车的事情?”
“得,看来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那行,我就让你们死心,吃苍蝇。
不过……”
王浪军说着话就给众臣来了一个大喘气,说道中途不说了,还拿一双戏谑人的眼神扫描众臣,甚是玩味。
无礼之尤,众臣差点气疯了。
不过人人担心王浪军没事找事,故意激怒自己,寻找机会破局。
这要是忍不住王浪军的挑衅,激将法,还不给王浪军找到机会,推卸板车一事,得不偿失?
众臣明白了,这是王浪军的激将法,诡计多端,防不胜防啊!
于是乎,众臣认了,忍不住的人气得原地踏步,瞥眼雪地,湛蓝的天空,乃至观看朝阳冉升的景象,就是不看王浪军其人,从而分散注意力,在心里一个劲的念叨,不气,我忍,绝不生气,让王浪军借机脱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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