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外的李紫宁却有着不同的感受,深深的疑惑,这还是那个臭流氓吗?深情款款,不对,虚伪的外表下那颗色心早已经蠢蠢欲动了,可是可是他要对自己说出这翻话,我能抗拒吗?紫宁深深地迷茫了。
“哈哈,阿弥陀佛,当真是温柔乡英雄冢,有怜姑娘如此的天人,哪个英雄不甘愿迷醉与此?”杨伟哈哈大笑,打破了沉静,“清冷如寒冬夜月,高洁如雪域莲花。”
“公子,谬赞了,妾身怎当得如此。”怜娘行了个万福,美目直视杨伟的眼睛,“倒是公子至情之人,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当真令人为之肠断。”
杨伟嘿嘿一笑,盗版诗词没有丝毫的羞愧,关键是他脸皮够厚。
李家两畜生满是羡慕地望着杨伟,人家一见面说的话比他们来一年说的话都多,崇拜之极:“大哥,你刚才说了什么?能令我们的怜娘如此亲睐?”
你娘的,就会拉老子后腿,杨伟明显觉察出怜娘一皱眉,显然对这俩畜生极度厌恶,连带着对杨伟这个“大哥”也冷淡起来。
杨伟明白越是这种高高在上了纯种,千万不能急色,要讲求策略,深深地叹了口气,满面怅然。
“大哥,良辰美景何以叹气呢?”李元吉也文绉绉起来。
“是啊,难道怜娘惹公子不快了。”怜娘好奇问道,来这里的达官贵人哪一个不是色眯眯的,但这位就“阿弥陀佛,今日跟两位兄弟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说起来真是对不起紫宁啊,”不按常规出牌是杨伟的特性,“以前日想着她,没想到到头来她就要快嫁做人妇了,唉!”
什么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上一世就是干这个的,杨伟暗自鄙视自己。
果然杨伟的话钓起了怜娘的好奇心,女人的好奇心一旦起来,那就预示着姜太公的直钩没饵一样行:“怜娘出身在这种地方,公子是不是看不起我?”委屈的样子让人怜爱。
“阿弥陀佛,哪里?怜姑娘是出淤泥而不染,只是我感怜自己而已,相思苦啊。”杨伟知道古代的高级都是想找一个如意郎君,钱财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重情,灵机一动,伤感地吟道,“长相思,在长安。
络纬秋啼金井栏,微霜凄凄簟色寒。
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杨伟心里嘿嘿笑着,好歹自己是文科的,记忆那是大大地,况且上一世还从那个收香油钱的师弟那学了不少,人家那可是文学僧啊!
怜娘不由一阵心酸,这个男子到了自己这里还想着别的女人,至情至真,这样的男子我怎么就遇不着呢?
“大哥放心,四妹的事包在我身上。”李建成似乎也感动了,激动地说,心里却想着:大哥出口成章,要是自己准备那么一两首,那肯定是无往不利。笑的愈发荡了。
四妹?怜娘一惊,那不就是四小姐?自己怎么跟高高在上的四小姐比?幽幽道:“四小姐真是幸福。”四小姐?回想起现在长安街面上的热门话题,那眼前这个人不正是组织上下令照顾的吗?不知道照顾是精神的还是肉体的?想到这顿时双颊通红。
幸福李紫宁一愣!自己从来没问自己幸福不幸福,只知道自己嫁给柴绍对自己的家族有好处,自己喜欢柴绍吗?
“吃醋了?”杨伟眼睛一亮,嘿嘿,有戏!
“原来那个长安百姓口中的痴情王子就是公子你啊。”怜娘眼神迷离,幽怨道。
“哦,怎么说?”杨伟好奇问道,窗户外的紫宁也竖起了耳朵。
怜娘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微微一笑,顿时百媚横生:“街头上有三种说法,一是痴情男偏遇薄情女,二是四小姐想左右逢源,脚踩两只船,三是说公子情比金坚,柴绍吃剩的烂货也不嫌弃。”
“真这么说?”杨伟一惊,暗道:百姓行啊,好想像力,看来军队中也是如此了,正合了我打击李阀威信的目的。接着信誓旦旦道,“我不管别人怎么说,我的心天地可鉴。”眼睛往窗户外一瞄,嘿嘿,就是说给你小妞听的。
窗户外的紫宁眼前一阵发黑,脚踩两只船?烂货?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我就知道公子会这么说。”怜娘黯然道。
杨伟猛地上前一步,激动不已地抓住怜娘的手:“所以说怜姑娘是我的红颜知己。”手却暗暗感受着,呵呵,好软的小手。
李建成、李元吉下巴都快掉下来了,怜娘那是出了名的冷,哪个男人敢碰一下?可可这是怎么回事?完了,完了,看她娇羞的模样,也不反抗,俩畜生一阵郁闷,人家高啊!心中涌起昂扬的学习欲望,这门绝技一定要学到手。
“那你还叫我怜姑娘?叫我怜娘好了。”怜娘娇羞地望着杨伟,似乎分外享受这种感觉,手也没抽回来。
“恩,天也不早了。”俩畜生迫不及待地催促起来。
杨伟不舍地送开手,还做出一副冒犯的样子,真贱!点了点头,他是深知过犹不及的道理,他可不是什么青头小子,怜爱道:“怜儿,以后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在来看你了,你多保重!人在屋檐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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