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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鼎记 第60章 拳中王者之倾城舞

食色,性也!

当杨伟带着两人来到这的地方时,怜娘娇羞地瞪了杨伟一眼,这是什么地方?男欢女爱的地方,同样也是无数女子的心酸地,从古至今,这都是一种让人瞧不上的职业,但同样也是让人产生无限遐想和欲望的地方,勾栏瓦肆!

杨伟从来没怀疑过这种职业的生命力,就像他没怀疑过他最终能打败李老二一样,可谓是信仰坚定。

此时这许都最大的烟花地虽然清冷的许多,但还是开着门,门前几个庸脂俗粉无聊地坐在那里。

“哟”一声惊喜声响荡起来,“几位贵客来了,小花小红小翠见客了”

老鸨?杨伟第一个反应,想想其实人家老鸨也真不容易,几十年如一日这么吆喝,听听,字正腔圆,声音转折处圆润有力,这要是放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京剧大家。

杨伟举目望去,只见一只肥硕的猪挥舞着丝巾冲了过来,让杨伟一阵恶寒,心想:这天下的老鸨子怎么都一个形象啊。他至今还对英雄冢的那个老鸨强烈的狐臭心有余悸。

“停!”草成阴冷地挡在了前头,视线穿过老鸨盯着烟花楼。

老鸨一个哆嗦,似乎很爽,眉眼秋波直钩草成,凡是男人她都有这个本能,可惜这次她失败了。

杨伟牵着怜娘的手直接就往里走,而草成则谨慎地护在杨伟身周。

不错!这里的格调不错,两层的建筑,底下一层中间是一朵巨大的莲花平台,可能是平日里歌妓表演歌舞的地方,莲花花瓣间流水潺潺,淙淙的流水为这里别添一丝灵动之气。莲花平台四周雕兰玉砌,整个给人的形象金碧辉煌但又不失高雅之气,难怪能成为许都顶级的dapao场所,杨伟暗自点头。

“哎,公子,这里不欢迎女客的。”敬业的老鸨挡在了杨伟的前面,眼光发亮地上下打量着怜娘,她是什么眼光?光从怜娘的体态就能判断出怜娘乃是绝世资质。

“哦?”杨伟一愣,眼珠乱转,手突然一指,指向莲花平台下一张桌子,“阿弥陀佛,你不要晃点我了,那那位姑娘是干什么的?不要说她是你女儿啊。”顺着杨伟的手望去,那桌上赫然是路上遇到的那一男一女,也就是分别留下“臭流氓”、“奸夫妇”的姑娘和男子。

“砰”一声,那年轻男子愤然站起来,指着杨伟喝骂道:“嘴巴放干净点!你活腻了是不是?”

“我活不活腻关你什么事?你算哪跟葱?”杨伟冷眼道,“打开门做生意要的就是财源滚滚来,有生意上门还不接?来啊,找几位姑娘来伺候我娘子还有我这位管家。”心想:你娘的!谁说女的就不能嫖?不单单让女的嫖,太监也嫖!

草成顿时脸成了绿色,那个汗啊,结结巴巴道:“公子,这这就不用了吧。”

“阿弥陀佛,佛曰:有的玩不玩那是对不起上帝,”杨伟摆摆手。

怜娘娇笑一声,声音就如同春风一般,让所有人耳边一亮,走过去拉着草成的手:“成老,就不要害羞了!来!”

那年轻人脸色铁青,恨恨骂道:“!”

“骂谁呢?”杨伟冷眼如电,紧逼着那年轻男子,“你娘的!找抽啊,大家都是来嫖的,怎么搞的像是被嫖的?”

顿时大厅之上哄笑一片,只有那个老鸨尴尬地笑了笑,不知所措。

“你你”那年轻男子气的浑身发抖,只见那姑娘轻轻地拉了拉,轻轻地摇了摇头,气呼呼地坐了下去。

“哎,这就对了,还是这位女嫖客有素质,多学着点吧。”杨伟牵着怜娘坐在了那年轻男女的对面,上下打量着那小妞。

“公子,这厅里的人都不简单啊。”草成低声道。

杨伟眼光瞬间扫过大厅,只见他的左首是一个背着大刀的中年男子,身上有一股沉稳的气质,憨厚中不失精干,背上的大刀更是有一股扑面而来的寒气。而再下去却是一个身体像面条的精瘦男子,手上一杆烟袋,袅袅的烟气不断冒着,灵动的眼睛就像是猴子一般。而在杨伟三人又首的却是一个年轻的俏公子,长的是风流倜傥,不过胸脯有点大,杨伟一看就知道是个假小子,对面在过去却是一个敞着胸脯的黑汉子,让杨伟想到了猩猩。偌大的大厅上仅仅有这么几个人,一股怪异的气氛在其中缓缓流淌,只有那黑汉子咕嘟咕嘟的喝酒声夹杂在中间更是怪异。

“哎,说你呢?没姑娘吗?叫上两个来,这么没情趣?旁边这为大刀兄弟的算在我的帐上。”杨伟一声招呼,顿时惊醒了那呆呆的老鸨,匆忙地看了那年轻男女一眼,慌忙地下去安排了。

那大刀汉子闻言一愣,转眼看了看杨伟,微笑点了点头,这让杨伟分外的受用。

不一会儿,只听到舞乐声起,莲花台上,十八名女子组成的乐队亭立在莲花周围,吹奏着缠绵乐韵的同时,四个妙龄姑娘手中各持一把碧光荡漾的剑,婀娜多姿,袅袅起舞,舞姿曼妙,都是身着鲜黄绣花的罗裙,足登丝纤锦花绣鞋,双耳戴了明珠做的耳选,粉颈上挂着宝石制作的项链,浑身光华流转,配上那颤巍巍的耸挺酥胸,纤细的仅盈一握的腰肢,捷报如丝缎的皮肤,胖瘦适中的身材,古典神韵,动人至极,可惜的是四人都是蒙着面纱。让杨伟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洁白长秀的脖子,别添了一种无比高贵的气质,这四人就宛若一个人似的,体态风韵都如出一辙,四人一出场顿时就如同艳阳初升,光华夺目,场下的所有人均被其独特的风韵所吸引。

四人的红唇放出缥缈优美、如云似水的歌声,反复如同波澜浪涌一般,迅速地勾勒出一幅氤氲缠绵的图画。唱的正是诗经中的《采薇》,描写的是将士出征的写怀诗,那种哀怨缠绵的歌文情感,谁能不为之倾倒?就算是杨伟也沉浸在了这种歌声中,当听到“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悲伤,莫知我哀”时,全场一种淡淡的悲伤情感逐渐地升华而起。

“唱的什么狗屁?”粗鲁的声音突然地cha了进来,“这哪是大老爷们听的,还带着面纱,是卖的就别装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