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不要玩我了,你看我像皇帝吗?”杨伟摆了一个自认为最贱的姿势,暗自心惊,表面上却是惶恐的样子,“是不是嫌两打不够啊?老鸨,把一打小姐打包让这位大师带走!”
所有人听了脸上都是充满了震惊,所有人都眼光霍霍地盯着杨伟,尤其是那大刀兄,还有那喊杨伟臭流氓的姑娘。
“两打已经够了,佛祖教育我们说:不可贪!”老和尚推辞道,疑惑地望着杨伟,“可面相显示公子的确是九五至尊啊,怎么会呢?”
“哈哈即使不是九五至尊起码也是一方霸主吧?”豪爽的笑声从烟花楼门外响起,只见一个人缓缓走进,铠甲鲜明,威武孔猛,“代王殿下我们终于又见面了。”
宇文成都杨伟的眼睛瞬间眯成一个缝,浑身的气势就宛若飓风一般席卷开来,整个人顿时显得高深莫测,充满了莫名的气质,虽然平凡的相貌此时却给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代王?”所有人都惊呼一声,眼光充满了疑惑努力把前一刻完全是痞子样的小虫形象和传说中大隋的中兴之主重叠在一起,可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成功。粉面小生和身边的姑娘迅速地靠拢在一起,而大刀兄弟和烟袋汉子也靠在一起,莲花台上的乐师都畏缩地望着宇文成都,四位舞娘看上去却异常的平静,在场的只有那个假小子依旧悠闲地斟着酒。
草成第一时间挡在了杨伟身前,而来护儿则挡在怜娘身前,只是因为刚才怜娘给他夹了一口菜让他慢慢吃,让他想到了娘。
“今天的烟花楼可真是热闹啊,各路神仙都来了怎么也不拜访一下主人啊?”宇文成都犀利的眼神瞬间扫过众人,双手一拍,烟花楼四周无数寒光闪烁的利箭duizhun了众人,至少有数百人。
“阿弥陀佛,年轻人杀气太重了,”老和尚突然道,“我看你大限不远何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呢?”老和尚端详着宇文成都连连摇头。
你娘的!这老和尚是不是在拉业务啊?怎么见人想拉小弟?杨伟纳闷了,豪迈笑道:“哈哈,天下百姓朝不保夕,天下兴,百姓苦,天下亡,百姓亦苦!一身臭皮囊宇文兄是不会在乎的吧?”
“哈哈代王殿下果然是知己,我早就扫塌已待,代王殿下既然来了就多住几日啊。”宇文成都笑道,转向粉面小生和那姑娘,冷哼道,“窦线娘,看来你果真当我许都已经是你们窦家的囊中之物了?你们窦家与虎谋皮,李世民会让你们好过?我们宇文家倒了,下一个就是你们窦家。”
窦线娘?杨伟眼珠顿时亮了,难怪这小妞这么正点,原来是有名堂的,凹凸有致,体态玲珑,充满野性,就像一匹小母马,有挑战性。
“公子,这窦线娘是*****上的。”草成低声道。
“那你不早说?”杨伟郁闷道。
“我又没见过她,我怎么知道她就是窦线娘?”草成也相当郁闷。
窦线娘脸上也露出沉思的样子,的确!与李世民联盟后他的性情也有所了解,有雄图之志,曾经父王(窦建德已经称王)想把我许配他,但是他军中的慰安妇政策实在让人讨厌,更恐怖的是他居然将襄国一城之人的性命视为牲畜,让人心寒啊。
“我们主公的事什么时候论到你来说三道四了?谁要说主公不是,我苏定芳第一个饶不了他。”那粉面小生愤然。
居然是这家伙?果然是一肚子坏水,杨伟想道,史书记载此人轨迹善谋,罗艺、罗成都是中此人奸计而亡。当下笑道:“历史不会因为你饶不饶而停止,反正李世民和窦建德也都不是什么好鸟,狗咬狗可是场好戏哟。”
“你!”窦线娘愤怒地指着杨伟,高耸的胸脯一起一伏,分外诱人。
“你什么你?以后大家可都是要做邻居的,怎么这么凶啊?”杨伟面色不变,“宇文兄肯定是张网以待了,如果我没说错的话,这烟花楼可是你们在许都的据点?你看看你们隐蔽工作做的这么差劲,让我说你们什么好呢?”
“我真是越来越佩服代王了,眼光如炬,要不是咱们势同水火,说不定我们还是朋友呢。”宇文成都和杨伟突然有了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阿弥陀佛,我的朋友,人类是很奇怪的,关系是暂时的,利益是无限的,你看看那小妞在咱们手里,说不定我们能从窦建德那里拿到什么好处呢?”杨伟的变脸功夫当真堪比春节联欢晚会上的变脸高手。
“奸夫,我杀了你!”苏定芳手中突然闪现一杆银枪闪电般刺想杨伟,那样子就像是老婆被杨伟上了。
宇文成都冷哼一声,掌中凤翅镏金镗砰然将银枪撞击而回。
“师兄,别冲动!”窦线娘拉住苏定芳,低声道。
宇文成都眼睛扫过,在大刀兄弟身上停了一会儿,似乎是自言自语道:“瓦岗寨的人也想浑水摸鱼吗?来啊,请几位贵客!”暴喝一声,呼啦无数的士兵将众人围住。
“请吧!”宇文成都道。
“大兄弟,你可不能这样啊,你还记得你弟妹吗?”杨伟拉过怜娘道,“你当时也看到了,你弟妹啊,中了亥阴侯的泣血针,毒还没解呢?这不我带她出来找那个丙炎皇药师陀,这一路啊,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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