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你娘的,还有没有天理?”杨伟愤愤地将手中的一条女式裙子摔进了水盆中,“哎,我说黄毛,累着我没事,可累着你就不好了,你也不和你老娘抗议?就不能请一个大妈大婶的,就却那么几个钱?”
黄毛一边卖力洗着,一边赔笑道:“白毛哥,您受累,唉!我娘也不容易,她一个女人能把我拉扯大不知道吃了多少苦,我知道娘一直不喜欢我,但是我真的希望她能开心一点,经常笑一笑。”
两人却没注意拐角处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似乎在抹眼泪。
“就是,一个大美女成天仿佛谁欠她钱似的,要是不是个美女,我早上去扁她了。”杨伟骂道,暗想:你丫的,似乎还挺孝顺。
“所以说这以后要让白毛哥多费心啊。”黄毛暧昧地笑了笑。
杨伟一惊,道;“什么意思?”
“白毛哥你厚道了吧,那天晚上你把我娘干的那么大声,前面都歇业了没挺,白毛哥的雄风犹在眼前啊,你没觉得娘这几天心情好多了?这全是白毛哥的滋润啊?”黄毛道,“今后一干的重活小弟我全包了,大哥受累多陪陪我娘,其实她挺苦的。”
拐角处的索菲妈妈眼泪再一次涌出,自己一向不关心自己这个儿子,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关心自己,到底是骨肉连心啊。
“那你不怪我?我上了你娘啊不应该说你娘强暴了我,这可是个严重的问题,怎么也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啊。”杨伟抗议道。
索菲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臀部,现在还火辣辣的疼,这小子居然说我强暴他?简直没天理,但是脸上却已经莞尔一笑了。
“什么话?这个肥水不流外人田,便宜白毛哥我高兴,白毛哥最近心情不是也好很多了?白毛哥你心里到底藏着什么事?为什么总是闷闷不乐的?”黄毛问道。
索菲妈妈轻啐一声,这小子,什么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把我当什么了?
“果然是好兄弟,讲义气。”杨伟站起来,拍拍手,斜眼望了望拐角处,“兄弟,考验你的时候到了,今天下午有一笔生意,这次你去接头。”杨伟说着扔了一团东西给黄毛,还有一张纸,现在大隋逍遥牌的纸已经全国畅销了,接着道:“地点,价钱,什么人都写的清清楚楚,还有那人指定要中年的亵裤,我可是费了老大劲才搞到手的,千万别砸了。”
索菲张了张嘴,羞怒交加,这才明白为什么自从这白毛来了后,娼门中女人的亵衣亵裤肚兜梳子反正只要是女人的东西都莫名失踪呢,自己不也少了一件肚兜吗?可恶!以后要你好看,匆忙地离开了。
一路上的姐儿都奇怪地望着索菲,怎么一向冷傲的妈妈脸这么红?走起来还一拐一拐的。
其实,索菲想的没错,她的肚兜被杨伟拿去孝敬税务队的了。
黄毛听了杨伟的话,坚定地点了点头,道:“保证完成任务!”
“呵呵,党我相信你。”杨伟笑道,“这里就交给你的,我出去联系生意去了。”
杨伟沿着秦淮河一路而下,缓缓行着,逐渐远离喧嚣,清澈的河水缓缓地流淌着,河上已经没有花船的影子了。
迎着清新的暖风,杨伟的心情也逐渐放松下来,恍然已经四年了,一切仿佛都如同昨日,历历在目,骆荷的惨死依旧在眼前,那一役后,李世民迁到洛阳,太原成了他专门的屯兵地,五年啊,五年之约就要到了,李世民也到了你该偿债的时候了吧?杨伟眼光望向远方。
清晨,青石道上基本无人,漫步了一会,眼望湖山深处,竹木阴森,湖光山色,风物极胜。
杨伟经过镇淮桥一带的秦淮水到了桃叶渡,此处地势平缓,苍松翠林遍布,凉风徐徐吹来,使人精神气爽。
悠扬凄婉的笛音便蓦然扬起,笛声绵绵,婉转清扬,随着凄伤的笛声,四周的一切似乎都停了下来。
身在娼门,三年时光,杨伟仅得此技,每当思念荷儿的时候,杨伟总会对月吹笛。此刻看到如此美景,但是荷儿却永远看不到,心中凄苦,不由地想起梁祝化蝶,为什么荷儿去了我没去,笛音愈加凄苦。
笛音配上那满头的雪白长发,苍凉孤寂,无不尽现吹笛人的无尽感伤,秦淮河似乎也感动了,偶尔有过往的游客无不神伤。
正当杨伟的笛声吹得压抑难谴时,猛听得河面上传来“叮咚”的几声优美的筝音。筝音流畅柔媚,虽然悲伤但却不失对未来的憧憬,极具韵味。在他笛音转折之时,更是骤然大起,完美地和杨伟的笛音融合在一起,让杨伟大有知己之感,因为他听出,那人听得懂他。
杨伟闻声望去,只见清澈的驶来一艘大花舫,花舫造型清新雅致,看得出主人定是个风雅之士,想必是寻着笛音而来。
此时只见那花舫舱门大开,但却用一层薄纱隔着,见不清楚船内之人,只隐约见到里面一白衣女子正端坐在筝前,微风吹过,轻纱飘扬,那女子便忽隐忽现,恍若神仙。
那白衣女子手指不停,一个个美妙音符从她手下流出,仿佛要牵引着杨伟走出阴霾似的。
杨伟心中一动,笛音一转,随即变得委婉缠绵。那筝音跟着传来,两音互相应和。筝音时起时停,与杨伟笛声相合,筝笛合奏,如同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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