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你终于回来了,我以为你不回来看衫儿了。”很快,那对骑兵到了众人的面前,为首的一个女孩撒娇似地冲着一星喊着,就仿佛孙女见到了自己亲爱的爷爷似的。
“呵呵,老喽,我们的衫儿也已经长成了大姑娘了,啧啧,出落的像花一样了。”一星上下打量着那自称衫儿的姑娘,一脸的惊异。
“夏老,你说什么呢?”那衫儿这时才注意到旁边人的存在,但是依旧纯真地笑了笑,顿时就像是天上的精灵在飞翔,给人一种奇异的舒服感觉。
衫儿的眉头一皱,心想:这个人怎么这样?这样愣愣地盯着人家?怎么眼神那么忧伤,他的头发怎么了?好怪啊?衫儿瞬间迷失在了那双忧郁沧桑的眼眸中。
铮绝和晴子,尤其是铮绝,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也许女人真的是奇怪的动物,你刻意地去讨好她们不见得有效,但是她们却更注重一刹那的感动,铮绝明显就是这种女人,桃叶渡那一曲筝笛合奏就是她的感动。
好熟悉,忧郁、沧桑、思念、颓废一瞬间,铮绝将那个一直在自己脑海徘徊的身影和眼前这个忧伤孤寂的人重叠在了一起。
杨伟的脑海一直充满了混沌,没有方向,没有自我,没有过去,没有将来,只有眼前的可人儿。
“荷儿,荷儿”杨伟喃喃地望着,震惊、激动、惊喜汇聚成一点,杨伟猛地一把抱着衫儿,死死地抱在怀中,“我再也不让你离开窝我,就算我死了。”
“混蛋,你你做什么?”衫儿惊怒地挣扎着,双手拍打着杨伟的胸膛,更像是小儿女之间在调情,她似乎忘记了自己也是轩辕阁倾尽全力培养而出的高手轩辕衫儿,现在的杨伟根本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糟了,一星张大了嘴,心想:这下坏了,这小子一开头就吃人家的豆腐,这还让人家怎么支持他?失算失算!
“混帐!”衫儿惊羞交加,一扬手,狠狠地甩了杨伟一个耳光。
杨伟呆了,愣愣地望着眼前的人儿,这是荷儿吗?迷惑极了,眼神逐渐恢复清明,又逐渐回复忧伤,这才真正地打量眼前的姑娘,那姑娘有一装头乌黑柔顺的长发,脸型匀称精致,一双乌黑明亮的大眼睛,充满了灵气。两道如烟的柳叶弯眉,斜挑婉转,再配上雪白晶莹的娇巧琼鼻、鲜艳欲滴的樱桃小嘴、略尖的下巴和雪白中略显嫣红的肌肤,清雅而又恬淡,泛着圣洁的光辉,尤如圣洁的仙女一般神圣而有艳丽,典型的民族服装,更让杨伟心神摇荡的是这姑娘长的和衫儿是那么的相似,可仔细看却是和荷儿的气质一点不同,荷儿是那种温婉的大家书香气质,而眼前的姑娘却是高寒凛冽不可侵犯,就像是女王一样。
铮绝惊呆地望着杨伟,好笑地看着白毛小子,还算白净的脸颊上赫然是五个红红的指印,活该!谁让你色。
“哼!”衫儿冷哼一声,心情差透了,高佻的身材,发育高耸的因为愤怒而急速起伏着,“夏老,我先回去了,我不想看见这个人,哼!”说着,头也不转上马绝尘而去。
“衫儿,衫”一星高喊了一声,尴尬地望了望杨伟。
“主人,你好棒啊。”晴子温顺道。
杨伟什么话也没说,空自叹了口气,自顾自地上马向前而去,摇头苦笑:“她怎么可能是她呢?简直昏了头了?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铮绝的耳边尽是那充满伤情的诗句,“多情自古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铮绝喃喃地念着。
“夏老,主人说的那个她是谁啊?”晴子轻声问道。
“唉,还不就是已经死了的皇娘子。”一星道,“咦?我为什么和你说这么多?你不会自己去问啊?”
日月潭,指南宫。
这琉球国的统治者所居,虽然名曰指南宫却依照北斗七星的方位,就算是杨伟这等不通阵法的小子也看得出眼前的古朴式的宫殿甚是神妙,尤其是这做宫殿建筑在一座高山半腰,曾经不知道花费了多少的人力来铸就着高山上的建筑,但是这样却给人一种凛然不可侵犯的意识。
云雾遮扰,凛凛之风。
杨伟知道这座山就是阿里山,琉球国的高山,站在指南宫的宫门外,环顾四周,莽莽无尽,而东南侧则是玉山,而两山之间则正是那传闻已久的日月潭。
杨伟好奇地环顾了一下宫门,只见两条奔腾的巨龙雕塑栩栩如生,甚有威严,问道:“哎,老星星,听说这阿里山下埋的是当初大尖哥和水社妹铲除恶龙时用的金斧头还有金剪刀?”
“呵呵,尽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一星深沉一笑。
你娘的!跟老子卖关子?杨伟哼了一声。
铮绝迷失在高山上迷人的风景,暗道:此行不虚。
“妹妹,怎么这么生气?”一个幽雅的姑娘,却是北方草原萨满教的打扮,赤着脚,脚踝上是用精巧的朱贝串成的链子,走动间发出一种特别的声音。
“哼!不要说了,气死人了。”轩辕衫儿气嘟嘟道,要是让琉球国的百姓看到他们的女王这副模样,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怎么了?”
“还不是那么白毛小子,哼!一见面就死死地抱着人家”长期居在高位上的衫儿自然有种特别的气质,可能就是上位者特有的威压吧,但是戊柔皇赫丽卡身为萨满圣教的圣女,自然不受这种气势的影响,淡然处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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