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响亮的耳光声响起。
晴子伤心欲绝地跌倒在地板上,震惊地望着这个从小说起来也算是疼自己的父亲,这一刻是那么的陌生。
“你这是干什么?”抱着晴子,愤怒地盯着镰仓将军。
有道是一夜夫妻百日恩,美子和镰仓将军说起来也有几十年的夫妻情了,但是此刻美子眼中只有愤恨。
“母亲”晴子躲在美子的怀中,抽泣起来。
“八噶,你们母子俩都是,中土的花姑娘都是烂货,野种你哭什么?”镰仓将军怒骂着,“只有你这个野种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我的脸都让你丢光了,你竟然给那个人当**,果然像你这个烂货娘一样,都是当**的料,你说是不是啊,美子?你在我眼里里连个**也不如。”镰仓的脸色一冷,抬起一脚踹在美子的身上。
“干嘛打我母亲?干嘛打我母亲?”晴子突然就像是疯了一样头发散乱,死死地抱住镰仓,猛地张开嘴狠狠地咬在镰仓的胳膊上,登时晴子的嘴角渗出血丝来。
镰仓一不留神被晴子咬住,经过短暂的愣神后,一个巴掌猛地砸在晴子的脸上,顿时将晴子砸飞出去。
镰仓将军乃是剑道中的极品高手,可想而知他含怒出手的力劲。
晴子撞在墙上,滑落在地上,以前粉嫩的脸颊已经肿的不成样子。
“晴子,晴子你怎么样了?”美子很快地爬到晴子跟前,捧起晴子的脸,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母亲”
“哼,!我养你这么多年还不如养条狗,我今天就宰了你个野种。”说着镰仓手中白光一闪,已经拔剑在手,狞笑着缓缓地走向晴子。
美子和晴子母女俩浑身发抖,就像是两只绵羊遇到了恶狼。
就在镰仓将剑举过头顶时,一个曼妙的身影挡在了镰仓的面前。
“寒大师你这是做什么?”镰仓不解地问道。
这个人正是媚忍的创始人寒樱媚,典型的女人身形装束,鹅蛋型的脸蛋白皙婉约、柳叶样的细眉,樱桃小口,精致的小瑶鼻。大眼睛很有神,清澈而又朦胧,水汪汪的,黑白分明,和服下的身材凹凸有型,顾盼之间大有勾魂夺魄的魅力。
没人看得出寒樱媚的真实年龄,看上去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又像是少妇,又像是虎狼之年的熟女,却有一种高洁出尘的气质,但是高洁的气质之下全身却都是欲望的源泉,让人望之一眼就会欲火沸腾,可又偏偏不敢亵渎女神,仅仅从她的神态就能看出这个媚忍的创始人已经将媚忍之术修炼到了极致。
寒樱媚暗中向镰仓将军使了个眼色。
镰仓冷哼一声,放下剑,冷笑一声:“念在你还有一点用处,就留你一命,我已经放出话去,三天后为你举行比武招亲,说是比武招亲,其实我早已经将你许给了第一武士流武藏家的那个白痴傻瓜,比武招亲时我要靠武藏流消灭那些不听命于我的武士流,听清楚了吗?”
母女俩顿时憎恨地望着镰仓,她们万万没想到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的人竟然是个禽兽。
已经走到门口的镰仓,突然转过头来笑道:“我养了你这么多年总不能白养,你们两个洗干净了今天晚上一起伺候我,哈哈”
“将军是不是该陪我练功了?”寒樱媚媚声道。
“练功?对对,练功,我们练功去。”镰仓一只双揉捏着寒樱媚丰满的,长笑而去。
天知道媚忍所谓的练功是什么。
屋中只剩下悲愤欲绝的母女俩。
夜幕如期降临。
“哎,长眉,没想到你对这里挺熟的,是不是常来作客啊?”杨伟低声问向猫着腰的长眉老僧。
“不要说话,跟我来。”老僧低声道,身形快速闪动,简直就像是幽灵,哪还是那个人人敬仰的老和尚。
你娘的!杨伟暗骂一声,马上跟了上去,但是心里却纳闷了,在路上的时候这老和尚还说三十年没出法隆寺了,可怎么会对这个地方这么熟悉,简直就像在自己家一样。
说起来杨伟不能不奇怪,因为他现在所处的地方正是手中掌握大权的幕府将军府邸。
“到了。”长眉老僧低声道。
两个人怎么说也是武林顶尖的高手,杨伟经过几年的修身养性,尤其是最近玄球激发出三分之一,形成丹田中的阴阳八卦后,一身的修为已经直追皇级高手,长眉老僧更不用说,活了近两百年的老怪物简直就是恐怖。
虽然在黑夜,但是杨伟那双早已能够夜视的眼睛早就将黑夜中的一切都收在眼底,这个地方处在府邸的西南侧,是一座孤零零的房屋,房屋外还有四个武士把守着,不是还从房屋中传出叱骂声还有猖狂的笑声。
长眉老僧仿佛突然受到了什么刺激,身体突然那拔高,就像是飘荡在空中的蒲公英,一点不留手,四道白光一闪,那四个武士已经见了阎王去了。
你娘的,这还叫出家人吗?杨伟咂舌,脚下不留步,闪身就到了房屋外,点破窗户纸,一见房屋中的场景顿时火冒三丈,只见一个浑身精光的中年人伏身在一个中年的身上,两个人结合在一起,那男人一边笑着,一边还抽打着的耳光,更让杨伟震怒的是的一旁却是浑身赤裸的晴子,似乎被制住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但是眼中的愤怒就像是一团熊熊的烈火。
男人高亢地叫了起来,显然已经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砰”脆弱的房门化为了粉屑。
“什么人”镰仓暴喝一声,任谁办这种事的时候被人打搅都会不爽,而且这种不爽还发生在最紧要的关头。
“你娘的,还想黑老子戴绿帽子,你个小鬼子!”杨伟冷哼一声,手上毫不留情,一掌砸在中年男人的脖子上。
镰仓白了白眼,指着杨伟,晕了过去。
也是镰仓今天点背,白天的时候刚被寒樱媚榨的腿脚发软,刚才有做了一阵的活塞运动,剑又不在身上。
杨伟愤恨地又上前踹了两脚,又补上几根指头,制住了男人,不由为的娘们悲哀,的牲口那是出了名的痿,而眼前的这位更是极品啊。
“是你吗?”
“主人是你吗?”
母女俩同时颤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