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喔!
当公鸡打鸣的时候,张恒就再也睡不着了。
从床上爬起来,穿戴好衣服,来到院子里打了一圈拳,张恒顿觉精神抖擞,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
刚练完拳,小萝莉赵柔娘就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
如今,赵柔娘已经学会了三百多个常用字,已经能够看懂一些简单的文章。
“小叔叔,教柔娘习字吧!”赵柔娘也才起来没多久,一头笔直的秀发如瀑布般悬挂在两个稚嫩的小肩膀上,夏日薄薄的衣裳遮掩不住越发丰满的身材,柔软温暖的小手抓着张恒的衣袖,小巧红润的嘴唇中吐出糯糯的声音。
“今天不习字……”张恒摸了摸她那粉嫩的可爱小脸,忍不住在她的俏脸上轻吻一下,道“今日小叔叔有些事情,柔娘自己先练习吧!”
“哦……”赵柔娘心思单纯,既然小叔叔有重要的事情要做,那么自己便乖乖的听话,不打扰小叔叔:“我去帮姐姐打扫蚕室!”
看着赵柔娘蹦蹦跳跳的远去的倩影,张恒笑了一声。
这小妖精越来越迷人,每次都令张恒无法把持,若非考虑到她年纪实在太小,张恒早就将之就地正法了。
摆脱心中的欲念,张恒回到自己的书房中。
茶几上,一叠薄薄的白纸压在砚台之下,拿开砚台,将白纸拿起来,张恒再次清点了一下,一共十一张,每张长约二十厘米,宽十厘米。
除了形状稍微有些不伦不类之外,总体来说,这十一张白纸都算合格品。
虽然无法跟后世机械化生产的文化用纸相媲美,但比起这个时代所谓的纸,它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更重要的是,这种纸造价低廉,制造简单,适合大规模推广。
在案几前坐下,张恒稍稍整理一下思绪,就执笔在白纸上写下了第一个字,一边写,他一边回忆着后世新闻中看过的救灾部署与方案。
这一写,时间就过的飞快。
等到张恒发现手臂开始酸麻的时候,才忽然发现,太阳都已经升上了半空。
放下手中的笔,将已经写满了文字的纸张拿起来,用口气吹一吹,好加快墨水挥发的速度,省的因为失误而导致一个上午的成绩化为乌有。
忙完这一切,张恒就觉得肚子有些饿了。站起身来,来到客厅中,张恒这才发现,嫂嫂跟赵柔娘竟然已经出去了,想来又是去帮助佃农灌溉了。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毕竟,若是因为旱灾导致庄稼成批的死亡,受到损失的不仅仅是佃农,地主同样要蒙受损失。
张家不过是一个十几顷地的中产之家,一次绝收就很可能击垮这个家的经济。
在饭桌上,张恒发现了赵柔娘留下的一块竹简,张恒拿起来,见上面写道:饭菜在橱柜中,小叔叔饿了便自去吃吧,我与姐姐去帮忙了,勿念!
“这个小丫头!”张恒摇了摇头。
“张兄!”
“在家吗?”
张恒正准备去取饭菜来吃,忽然听到门口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在记忆中搜索一番后,张恒笑了。
“是惠明兄吗?”张恒应了一声,走向门口,打开门,就见到一个儒生打扮的男子牵着一头看上去有些老态的驽马站在门前。
这男子年纪与张恒相仿,一身青色的深衣,脚上穿着一双沾满了灰尘的靴子,头发有些凌乱,想来有些时日没有梳洗了,马背上托着一个大大的包裹,看样子是一个正在游学途中的学子。
从记忆中张恒知道,此人是自己的同窗长安城人程惠明,在君子学馆时,甚至同桌学习过两年多。
在过去两人的关系非常要好,就差结拜成异姓兄弟了。
一年多前,这程惠明背上行囊,踏上了游学南方,探寻先贤足迹的道路。
依照记忆中的感情,张恒给了他一个熊抱,道:“惠明兄远游长沙,探访炎帝陵寝,想必有不小的收获吧!”
“那里,那里!”程惠明咧着嘴笑了笑道:“不过收获倒还真有一些!”
“请!”张恒将程惠明请进家中,问道:“我听说南方的娘子个个水灵,惠明兄这次难道就没带一个回来?这可不像你!”
程惠明走进张恒家中,将马儿系在墙角,笑道:“我如何有那种本事?”
“谦虚使人落后!惠明兄怎可如此妄自菲薄?”张恒打趣道。
“说起来,我这次在南方算是开了眼界了!”程惠明道:“难怪先贤都说,读万卷书莫如行万里路!张兄是不知道啊,到了南方,我才发现南方之富饶,远超想象……”
“对了!”张恒忽然想了起来,问道:“惠明兄在南方可有听说在百越有一年三熟的稻子没?”
“没有!”程惠明想了想,摇头道:“那里可能有一年三熟的稻子,便是有,恐怕也种不了!”
“呵呵……我也就是胡乱听别人说过而已……”张恒笑着道。
想来此时占城稻还没有被人们发现,占城那个地方,现在估计大都是原始森林,在那里生活的人,估计还没有摆脱原始氏族社会,自然谈不上种植占城稻了。
不过,没有占城稻也没有关系,有空间在,什么作物培养不出?
所以张恒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这次回来,惠明兄大概是要准备成亲了吧?”张恒笑着问道。
程惠明家在他还只有七岁的时候,就已经给他定上了一门亲事,女方是跟陈家有两三代人交情的一个邻居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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