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你让我带着他去蜀国转一圈?”七皇子有些为难,从这里去蜀国,有些不方便。
“我们要想干掉黑神教,必须把它拿下,不然的话,我们后续的计划施展不开。就辛苦你这一趟吧,我相信,你在蜀国能够把这件事安排好的。”
“你们从这里出发,向北去走水路,要快很多,你知道蜀国哪里产盐吧?”
“知道,那里的州主,每年来皇宫觐见我父皇,我也认识,所以这事儿不用担心。”七皇子点点头,“阿哥,你们也要小心些,我这几日与小姨闲聊,她说这些黑神教的人,个个都不简单,所以你别大意,”
吴良点头道:“放心吧,我会注意的。你把握好时间,最好能弄一些盐巴回来。”
得知七皇子要带自己去产盐地买盐,朱压高兴的不得了,他虽然垄断了镇子上的盐巴销量,但却是有官府和黑神教两头压迫的,再加上他的盐巴是从其他的人手中接过来的,价格自然要高许多,从某些方面来说,他经常缺斤少两也是情有可原的,要是他足斤足两的话,他就会做亏本买卖。
这导致他对吴良更加信任了,他实在想不出,除了黑神教的人,还能有谁,能有这么大的能耐?
等七皇子带着朱压走后,吴良便加快了修建的速度。再过两天,酒馆就可以修好,到时候酒馆就可以开张了。
时光匆匆,两天的时间转瞬即逝。他们终于把酒馆修好,当天晚上,吴良开了四五坛酒,给众人喝。
二郎山来的人,早已喝过很多次,所以见怪不怪,但朱家镇过来帮工的那些人,就不同了。
平常他们在镇上,喝的酒都是绿蚁酒,还有些泛酸,更可恶的是,有时候店家还会往里面掺水,导致本来口感就不好的酒,味道更加差。
而今天得喝的酒,味道就不一样了,比那绿蚁酒要好上百倍。
吴良拿出来的,还是头酒,并不是中间最好的酒。但那些帮工,已经很满足了,他们端着土碗,一碗接着一碗地喝。
“冯大哥,你身上有多少银子?把这些兄弟的工钱算给他们吧!他们干了这十多天也辛苦,虽然是朱压叫过来的,但我们也要给工钱,可不要让别人说我们的闲话。”
等到给帮工们发工资的时候,那些帮工却笑道:“大人,我们不要钱,酒给我们多喝一些,如何?”
吴良哈哈大笑,道:“你们别慌,酒管够,今天你们谁也别想离开,得喝醉才算数。”
众人都欢呼起来,吴良示意他们不要说话,他继续说道:“酒要喝,但这银子,你们也要收着!不然的话,这酒你们就不许喝了!”
帮工们感激地看着吴良,传说中黑神教的人,不都是凶神恶煞的吗?怎么眼前这些人不太一样?
不过他们都心照不宣的没有说出来,只是各自将银子收了,继续喝酒。
他们喝了一宿,第二天傍晚才离去。
吴良等那些帮工走后,才仔细核算了自己还剩下多少酒。
细数之下,他发现只剩下四十多坛了,这十多天,他们喝了不少酒,剩下这么点,甚至都超出吴良的估计了。
这么多酒,是不够开张的,得去二郎山再搞一些来。
这事情自然是交给冯天学去做,而吴良则和周青一起,思考着周围的布防来。
如此又过了两三天,冯天学回到二郎山,将这十多天酿造出来的酒悉数运过来,吴良数了数,大概有两百坛,都锁在酒窖里。
现在是时候开张了,但还有一些细节吴良没有处理好,所以,他将开张的时间定在三天以后。
这三天的时间里,他们把酒馆布置得焕然一新,并且,吴良还为酒馆取名为三岔酒庄。
并且,他还朱家镇上发了很多请帖,希望到酒庄开业的那天,大家都能过来捧场。
等到开业的那天,酒庄里,早挂上了大红灯笼,到处张灯结彩,一喜气洋洋的景象。
早上,酒庄刚打开门,不出半个时辰,就有人从朱家镇赶过来了。
来的人自然是先前为吴良帮工的那一群人,他们早就眼馋吴良酒庄的酒,而今天吴良规定,酒庄的酒,一律五折,那些酒鬼可有得酒喝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来酒庄的人越来越多,一时间酒水竟然供应不上。吴良不得不增加人手,这么多人,真的超出了他的预算,看来,自己酿造的这酒,是真的可以!
让吴良意想不到的是,在中午刚过的时候,七皇子他们竟然回来了。
与他们一同而来的,还有满满的一车盐巴。
朱压一脸兴奋,他跟着七皇子去了蜀国,七皇子带他去逛了一圈,尤其是制盐的地方,在州主的帮助下,朱压还结识了几位制盐的大佬,他们都承诺,以后从蜀国流入楚国的盐巴,都让朱压来管理,朱压甚至看到了白花花的银子朝着他滚来,怎能叫他不兴奋?
看着朱压的样子,吴良知道,自己的计划成功了一半。
“阿哥,以后我就跟着你混了!”
朱压端起一碗酒,“阿哥,我先干为敬!”
朱压他们回来,更加是喜上加喜,众人更加欢呼,现场的气氛更加热闹。
众人正喝得热闹,忽然有一个庄客进来,附在吴良的耳边,说道:“阿哥,有人来了,看样子好像是黑神教的人,有些来者不善……”
吴良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然后小声说道:“将他们带到厢房去!”
那人去了之后,吴良站起来,道:“朱大哥,冯大哥,周青,你们跟我来!七弟,你留在现场,要是出现以为,你要将现场的人稳住!”
来到厢房之后,吴良看见,房间里坐着两个人,正是黑神教的人。吴良暗中朝着冯天学和周青比了个手势,然后走进了厢房。
“两位大哥……”
吴良一进去,就抱拳说道。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敢在黑神教的地盘上搞事情?”
朱压一愣,他不解地看向吴良,问道:“阿哥,你不是黑神教的吗?怎么……怎么……”
“黑神教的?”那两个黑神教的人一听,眯起眼睛,其中一个厉声说道:“你们是哪里的蟊贼!竟然敢冒充黑神教的人!还不从实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