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的部队虽然只是个营级编制,但是下面的单位可不少,光是步兵连队就有四个。三个主力连,一个补充连,再加上那几个直属排,部队召开中层干部会议也能坐一屋子人呢。
这么多不对说要搬家也没那么容易。这不是打仗,官兵们拿上枪,留下点人看着营盘就行了,这是搬家,锅碗瓢盆都得带。再加上这种事也不着急,因此王星定下的期限就是一个礼拜,七天之后部队正式开拔。
王星先把侦察排派出去了。那天在酒桌上,芦鹏介绍了几个适合驻扎的地方,王星得先派人去实地查看一下。他把俞翔给派去了。俞翔办事,王星当然放心。接下来就是各连各排整理行装、动员部队。
总之,就是声势闹得大一点儿、时间拖得长一些,让孔司令有个耳闻。依俩人的关系,王星是不打算去向孔荷宠汇报了。
孔荷宠知道以后,如果派人来问的话,王星正好接着来文的人把事情一说就算完事儿。他要是装聋作哑不派人来,那就等部队搬迁完毕之后,在随便派人松封信汇报一下拉倒。
王星是这么打算的,也是这么干的。准备搬家的命令下达以后,各连各排都忙碌了起来。连排长是最忙的。基层的工作真要忙起来,那是永远也忙不完的,更别说这部队搬迁的大事了。
又忙碌了一上午,中午吃饭的时候二连的司务长拿过来一瓶酒。樊大彪又点儿不敢喝。独立营是有禁酒令的,王星不发话,谁也不准喝酒。
不过司务长说了,这瓶酒不是让你一顿酒喝完的,你可以分十天、二十天喝。每天就喝一小杯,不耽误事儿不就完了嘛。
樊大彪一听,是这么个理。于是,在午饭的时候他就倒了一小杯。厨房专门给多炒了个菜,小葱炒鸡蛋。樊大彪吃一口小葱炒鸡蛋,喝一口酒,心里美滋滋的。
一杯喝完觉得不过瘾,想着再喝一杯也没事儿,就又倒了一杯。这一杯一杯倒下去,小半瓶就下了肚了。脑袋也有点蒙了,他也害了怕了。这要是让逮住,挨一顿板子是小,多丢人呀!往后他还怎么在战士们面前抬起头?
越想心里越害怕,樊大彪就不敢在连里呆了。去其他连队他更不敢。干脆就出门去转转吧,到外头随便转一下午,等酒劲儿过了再回来,就等躲过这次祸事了。
连警卫员都没带,腰里带了把枪,他溜溜达达就出了军营。脑子里也没个目的,在街上瞎晃悠。走着走着,前面出现一家小饭馆。
着小饭馆,离着二连驻地不远,樊大彪没事儿就常来。别看这饭馆不大,里面好东西倒是不少。
首先就是小饭馆里卤的猪头肉特别香,樊大彪来吃一回就忘不掉了。其次是这家自己酿的米酒味道醇。自酿的米酒度数低,喝上那么一两二两的,也不上头,权当是佐餐的饮料了。
除了这两样,还有一样也是樊大彪愿意常来的原因,这家的老板娘长得漂亮。其实也算不上多漂亮,只是很有韵味。说话柔柔的、身材挺丰满,反正就是比较和樊大彪的口味。
吃着猪头肉、喝着米酒、赏着美人,这是神仙一般的享受呀!樊大彪不说每天都来,反正隔天来一趟肯定是少算了。
今天喝上了头,脚底下不自觉地就走到了小饭馆门前。最严乜斜的往里头看了两眼,晃晃悠悠就走了店中。
老板娘见来了客人,赶紧过来迎接。一看樊大彪这模样,也吓了一跳,“樊连长?你,你这是喝醉了?”
人家都是饿了来饭馆,哪有喝醉了来饭馆的?老板娘心里有点儿纳闷,却也不敢多问,就把樊大彪让进去,找个位置让他坐了。这会儿饭馆里刚好没人。
老板娘前几年死了丈夫,就是她带着个女儿依靠这个小饭馆勉强生活。小姑娘今年才七岁,就已经来饭馆里帮忙了。
老板娘把樊大彪让坐下之后,就想去熬点儿醒酒汤,给这位樊连长解酒。
樊连长常来常往的,自从他经常来这儿吃饭以后,以前那些地痞流氓也不敢登门了。虽然生意没好多少,但最起码落了个清净。再加上樊连长出手大方,所以呢,母女俩的日子反而过得比以前更好了。
小姑娘也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老板娘手脚麻利,一会儿的功夫就把醒酒汤给熬好了。
樊大彪这会儿其实已经有点儿缓过来劲儿了。就算是六十度的白酒,他只喝了小半瓶,能一个人走到小饭馆,那就说明他其实并没有完全喝醉。
接过来醒酒汤,眯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老板娘,是越看越好看。樊大彪不由得笑了,“嘿嘿,老板娘,你真好看。”
老板娘一听,脸腾就红了。羞臊的没办法,赶紧转过身去假装忙别的。她弯下腰去擦桌子,樊大彪在后头盯着那两瓣溜圆的臀,心跳猛地加快了。再也控制不住,腾身站了起来,过去从后面一把抱住。
老板娘就好像是被老虎按住的羊羔一样,除了浑身颤抖,半点儿也不敢反抗。
但是有些话她还是要说的,就算再害怕她也得说,“让我先把门关了吧。”这时候要是进来个人,哪怕是她闺女跑回来呢,一旦撞见她还怎么做人?
樊大彪此时已经昏了头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把人抱到柜台后面,扒去下衣直接就进去了。
一阵猛烈的释放之后,樊大彪脑袋清醒了,冷汗也下来了!坏了,我强见了这女人!前几天司令部那家伙被王星枪毙的事情,他虽然没在跟前,但事情的经过他可全都知道呀。这要是被发现了,那是准死没活!
算了,死就死吧!打过这么多仗,樊大彪早把生死看破了,他也不怕死。既然事情已经做下了,再说什么后悔也都晚了!
就在这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嫩嫩的叫声:“娘,娘!”是老板娘的闺女回来了!樊大彪默默的一声苦笑,把手伸进了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