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星动手去搬尸体,沙翠英、侍剑侍枪赶紧上来帮忙。几个人把两具日军警卫的尸体放到了石狮子的后面,外人不是走到跟前根本就发现不了。
做完这些之后,王星和沙翠英、侍剑侍枪离开大门走到院墙底下,沙翠英就说:“星哥,你趴到我背上,我背你翻进去!”
王星以前倒是从小说上看见过有武功高手可以背着个人翻墙上树,真事他还从没见过。虽然他也有心想要见识一下,可自己一个大老爷们,让个女人给背着翻墙头他那颗骄傲的心绝对接受不了!两个人在卧室里怎么玩儿那叫闺房之乐,在外面绝对不行!
王星看了看墙头,所谓的高墙大院也就三米来高。并且那时候的墙是砖墙,有砖缝,并不是水泥抹平或者贴了瓷片的。像这种砖墙王星不借用任何工具自己爬上去都没问题。既然自己能上,为什么要让个女人给背上去呢?
“翠英,不用那么麻烦,看我的!”说了声看我的,王星退后十来步,拉了个架势,撒腿就往前跑!噌噌噌,几步蹿到院墙跟前。
噌的一下蹦起来两米多高,俩手扒着砖缝借力,两只脚在墙面上快速地交替上升,“噔噔噔!”蹬了三步手就已经够着墙头了。胳膊上一用力,嘿,身子已经到了墙上了!
王星对着底下的沙翠英三女一招手,再看三女身子一弓,呼的一声,三个人齐齐跃起,直接就和墙头平齐了。守在墙头上一搭,下一秒钟三人就已经轻飘飘的站立在墙头上了!
这,好吧,我承认你们练过中华古武术,全都属于传说中的武林高手!其实王星之前就多次见识过罗红英的翻墙功夫,他也只是赞叹而已。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今天几个人在一起这么一比,真是伤自尊了。
沙翠英微微一笑,翻身跳进了墙内,声息皆无!这才叫真功夫!王星扒着墙轻轻的下来,总有那么一点儿声音,人家姐妹三人跳下去,就像猫一样,一点儿动静也没有。
现在并不是讨论武功高低的时候,王星落了地之后,看了看沙翠英。沙翠英三个女人也都在看着他,等着他下命令。
“走,我们去找松下三郎!多加小心,说不定这院子里还有潜伏的鬼子或者狼狗,千万不要大意。上!”说了声上,王星弓着腰,借助院子里的各种阴影快速绕过大客厅,直扑主卧室!这时候,主卧室的灯,竟然是亮着的!
漆黑的夜色、漆黑的院落,有这么一个房间亮着灯,离着大老远都能看见。王星心里头忽然一阵兴奋,松下三郎肯定在那个亮灯的房间里!他想都不想,用最快的速度扑向了那间点灯的房间!
沙翠英一边在旁边追着一边问:“星哥,那里会不会有埋伏?”今天晚上沙翠英已经被埋伏怕了,看见什么都像是埋伏。
嗯?王星楞了一下,随后果断的摇头,“应该不是埋伏。好吧,我过去,你们在后面打接应,如果有埋伏,你带着侍剑侍枪过去接应我!”
“让侍剑侍枪留下,我还是跟着你吧。”沙翠英当然不愿意被拉下。侍剑侍枪也想跟着去,但是两位主子都已经说话了,她们又哪里敢拒绝?于是,王星带着沙翠英直扑点灯的主卧室,侍剑侍枪在院子里警戒打接应!
到了主卧室门前,王星先爬到门上听了听。房间里传出一些古怪的声音,王星听了就是一皱眉,房间中似乎正在上演一出少儿不宜的剧目。
因为可能撞见男女房中之事,王星就不想让沙翠英进去。他爬到耳朵上,用最轻的声音告诉沙翠英:我进去,你就守在门口得了。沙翠英不同意,一定要和王星同进同出。想一想,房间里还有一个女人,沙翠英进去也好。
王星退后两步,突然抬脚对着卧室门就是一脚,“咣当!”一声大响,木门应声而开!房间中响起一声女人的惊叫,男人的怒吼。王星闪身跳进了房中,抬头四下里一看,好嘛,房间中一男一女,赤身露体。
男的手里拿了一条鞭子,女人赤条条趴在男人的胯下。此时两个人都用极度惊愕的目光看着闯进来的一男一女。
王星咳嗽了一声,沙翠英难得的脸一红,却是转身站到了王星身后。面对这种场面,女人毕竟比男人要更矜持一些。
王星气急了,过去一脚把赤身男子踹倒在地。想抓他头发吧,这家伙的头发连半寸都不到,根本抓不住,王星也只好抬脚踩着他,掏出匕首,把刀尖对准了这位的一只眼珠,“你就是松下三郎大佐?第十一军副参谋长?”
“知道是我你还敢如此无礼?快放开我!你是谁?放开我!”松下三郎拼命挣扎着。
“我是谁?”王星笑了,“我是中国国民革命军,独立营长王星。松下三郎,我今天就是来要你的命的。死吧!”说完死吧两个字,王星把匕首照着松下三郎的脖子轻轻一划,另只手中的白手帕往下一丢,正好盖住了刀口。
动脉血管中飙出的鲜血把白手帕顶得一动一动的。很快,白手帕,应该叫红手怕了。手帕的动静越来越小,松下三郎开始了临死前的挣扎,生命已经离开了他这具身体。松下三郎死了。
沙翠英逼着那女人胡乱穿了件长裙,遮住了要害部位。女人站到那儿瑟瑟发抖,得得得,得得得,连牙齿打架的声音都能听得到。
王星问她:“你是邢寡妇吗?”女人点点头,“赵志强的嫂子?”女人还点头。“跟他这样,你愿意吗?”女人摇头。
“我说,你不会说话吗?姓赵的可没说你是个哑巴!星哥问你话呢,你一个字不说光摇头点头什么意思?”沙翠英不满意了。王星问话,你光点头摇头那叫不尊重,不尊重王星,就是沙翠英的敌人!这邢寡妇要是再不懂事,她不介意教教她懂事!
“长官,我不愿意呀!”邢寡妇嗓子有些沙哑着说话了,“是这个死鬼非要这样,他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