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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零弃妇:开局离婚做首富 九零弃妇:开局离婚做首富 第63节

“当然。这大晚上的,这边也没路灯,光线暗。你没瞧清楚,瞎想也是有的。”季雪无奈道,“刚才啊,的确有几个臭流氓在欺负那姑娘。我和夏青凑巧路过,见到这事,自然要管的。我们就喝止他们。

谁知那几个流氓不但不怕,还想跟我们动手。结果,现场一乱,可能也是有人来了,那几个流氓就怕了,仓皇逃了。

刚才你也瞧见了,那姑娘还坐地上哭呢。”

一面冲夏青挑了挑眉,“夏青,是吧?”

“啊?是,是吧……”夏青耳根子发热,她是回答「是」还是「不是」啊。

她不会撒谎啊。

季雪就当她说是了,然后,对沈灼一摊手,“你看,夏青都这么说了。沈同学,这边光线暗,你没看清楚就算了。不过,以后要记得,眼神不好,以后出门要记得戴眼镜。”

沈灼浅浅勾唇,“会的。”

真乖!听话……

季雪很满意,表情也柔和了起来,随口问,“在这边遛狗,你家就住附近啊?”

沈灼没有正面回答,只道,“呆子它今晚吃的有点多,我带它出来消消食。”

“呆子?谁啊?”季雪莫名觉得这是说自己。话说,她今晚就吃的比较多。然后,跟夏青一起出来散步消食的。

沈灼低头看了大狗一眼,“我的狗。”

“你 的……”季雪看了那狗一眼,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你可真会取名?这狗我瞅着挺漂亮,怎么也不像呆子啊。”

“随便取的。”沈灼没有过多解释,只动了动狗绳,“呆子,咱们走了。”

那狗哧溜站了起来,动作麻溜的很。

“再见。”沈灼礼貌的跟季雪说了一声,然后,牵着呆子,走了。

季雪也摆摆手,笑眯眯和蔼可亲道,“再见。”

突然又想起什么,冲他背影喊了一声,“那个沈同学啊,今晚,那个,我见义勇为的事,别跟季礼说啊。我喜欢低调,怕这小子知道了会飘。”

沈灼摆摆手,像是回应。

季雪轻舒一口气。

夏青站在一旁,好奇的问,“小雪,那男孩是谁啊?”

“哦,我侄子季礼班上的同学。”季雪无奈一叹。

她没想到这么巧,沈灼这孩子竟然在这路口出现。

而且她刚才揍人的事,全被他瞧见。

她一向在侄子们跟前,都主张以和为贵,年轻人轻易不能冲动,尤其不能在外头跟人打架的。

今晚这事,不就打脸了吗?

不过,沈灼那孩子,性子那么闷,话又少,就算不信她的话,应该也不会多嘴。

如此一想,季雪就放心多了。

“小雪,你怎么那么厉害?”待人都走了,夏青这才回过神来,记起要问这话。

季雪唉声叹气,“我厉害啥啊?不过就是力气比人大一点。”

“那是大一点?”夏青夸张的口气,“你一脚将人踹飞出去。”

“力量,角度,技巧,合起来就成了。”季雪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唇。

她厉害?

她要是早厉害一点,早发现自己有神力,也不至于在前世,让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离她而去了。

“夏青,咱们回去吧。”她有些懒懒的道。

“哦,好。”大晚上的遇到流氓,夏青也不敢继续散步了。

待她们回到筒子楼,夏欢欢也一瘸一拐的哭着回了家。

家里,没有点灯,一片黑暗。

因为夏和平要下岗的事,夏家母子俩心情都不好,都早早的在各自的房里歇下了。

所以,夏欢欢才能偷偷跑出去。

她一回来,就点了客厅的灯。然后,坐在椅子上就大哭大叫起来,“妈,哥,你们快出来,我要死了,啊——”

第97章 打人不打脸

听见夏欢欢的哭叫,夏母和夏和平两个,都猛地从床上跳起来,赶忙的朝客厅这边来。

客厅里亮着灯,夏欢欢瘫坐在椅子上,一张脸又红又肿,哭相十分难看。

夏母吓坏了,还以为是眼花呢,忙走过来,凑近一瞧,可不就是肿的?那指印都瞧的清楚呢。

“欢欢,你这是咋弄的?人打的?”

“不是人打的还能是鬼打的啊?”夏欢欢哭着呛道。

夏母有些糊涂了。

夏和平也是懵圈,“欢欢,这吃晚饭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怎么现在就这样了?而且,我跟妈一直在家啊?谁打的你?我们怎么没听见啊?”

“就是啊,欢欢,谁进的咱家?妈一直也没听见动静啊?”夏母觉得莫非是闹鬼了?

夏欢欢瞪了他俩一眼,“谁说是在家里?在外头。是季雪那臭婊子打的。”

“季,季雪?”夏和平更懵圈了,他拧着眉头,有些无语。

“不是,欢欢。季雪怎么好端端的打你?而且,你,你什么时候去外头的?怎么又单单就碰上季雪了?”

这一切也太匪夷所思了。

他甚至很怀疑妹妹这话的真实性。

夏母也觉得不大可信,她忙伸手摸了摸夏欢欢的额头,奇怪道,“没烧啊。这孩子该不是被梦魇着了吧?”

夏欢欢一把拍掉母亲的手,气的直嚷,“我没病,也不是做梦。我就是趁你们不注意,偷偷溜出去了。今天是我生日,我就想痛痛快快的玩一场,怎么了?

可我没想到,在街上碰到了季雪。

然后,她就把我打成这样了。她还说以后见我一次打我一次,还骂我废物,骂我们全家。”

“啊?”夏母听完,气的脸皮都抖了,“太过分了,小季她怎么能这么干?下午去菜场我还碰到她了,我主动跟她打招呼,让她有空到家里玩。她竟然连理都没理我,这大晚上的又将我欢欢打成这样?过分,过分……”

说着,她突然转身,打开屋门,就往外走。

夏和平连忙追上去,拉住她,“妈,你干嘛去?”

“干嘛去?我找她去。”夏母气急败坏,“我倒要问问她季雪,到底跟我们家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当初她说要退婚就退婚,嫁妆也全拉走了。我们可曾为难过她?

现在倒好,她倒骑到我们老夏家的头上来了。前些天弄断了欢欢的手指,今晚又将欢欢的脸打成这样?

就连小孩子都知道,打人不打脸啊,那伤体面,伤人自尊啊。

她倒好,欢欢的两边脸都被打肿了。今天,我一定要为欢欢讨个说法。”

她用力推开儿子,怒气冲冲的朝院外走。

夏和平急着冲到院门口,张开双臂拦着她,“妈,你先冷静点。这事总得先弄清楚啊。”

“还要怎么清楚?欢欢的脸都肿成那样了?还能看吗?我这个当妈的,平时连根指头都舍不得碰她。现在,被季雪这样照脸打?

她哪是打欢欢啊?她这分明是打我这老脸呢?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我也得跟她要个说法。你滚开。”

“妈,可是这事,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啊。上次季雪跟我保证过,只要欢欢不招惹她,她不会为难欢欢的。”

夏母没想到儿子这时候竟然帮季雪说话?气的直接一巴掌呼他脸上。

“没用的东西,你妹妹被她打成这样了?你不说替她出头,还帮着季雪那女人说话?呸,我没有你这样窝囊废的儿子。”

这时,夏欢欢也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对夏和平怒道,“哥,你真叫我失望。行,以后,我只当没你这个哥。妈,我们走。”

她挽着母亲的胳膊,气势汹汹的就朝外走去。

夏和平怔忡当场,半边脸颊热辣辣的。

当然,疼是有一点,但更多的是被扇耳光的羞辱。

夏母刚才还说过,打人不打脸,那是伤人脸面,伤人自尊。

那打他脸呢?

原来,母亲不是什么都不懂,她知道不能打人脸。

可是,她舍不得碰妹妹一根手指头,却毫不犹豫的扇他的脸。

或者说,他是不要脸面的,不要自尊的?

夏和平内心苦涩又烦躁起来。

或许是这几年,母亲对他态度的好转,让他几乎忘了从前。

从记事起,他就挨过不少次打,无论因为什么,或者错在不在他?

有时,夏欢欢犯的错,母亲也会怪在他头上,说他是哥哥,没有护好妹妹,妹妹犯了错就该由他这个哥哥担着。

他最后一次挨打,便是高考失利那年。

之前,季雪问他为何不复读重考?

其实,他也想的啊,他争取过。

可是,换来了夏母的一巴掌。

“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啊?你知道你爸去世后,咱家有多艰难吗?你妹妹现在还病着,住院花了好些钱,哪里还有钱供你上学?你这是要逼死我啊?

你要是有个志气的,就算不上大学,也一定能出人头地。”

就这样,他彻底歇了心思。

然而,对外能怎么说呢?母亲逼着她弃学?

他要脸面啊!

只能说家里条件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