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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世界对着干[快穿] 我跟世界对着干[快穿] 第3节

我太难了!

秦意岚长叹一声,想到临时老板说这是ta给自己安排的简单级新手任务,不由得心下打鼓,为自己无亮的前途忧心忡忡。

不过自小挣命求生存磨练出来的坚韧给了她勇气面对眼前的困难,小小的沮丧了一小会儿她就丢开不想了,开始继续摸索抱元守一,归于虚静的法门。

她记起那号称神龙的家伙是把两点萤光放到了她眉心上,于是她平心静气做斗鸡眼状,用两只狗眼使劲儿往眉心看去。

眼珠子瞪的酸疼,失血耗尽了她的体力,秦意岚在瞪眼发呆中慢慢陷入了似睡非睡的状态,这一下竟然摸对了路,迷迷瞪瞪中她觉着自己眼前有萤萤两粒光点,她不由得伸出手去轻轻一点,一粒萤光在她脑海里幻化出了十年光阴。

大黑出生在它主人李宝山家屋后的柴火堆里,它同胎的兄弟姊妹八个,它妈的奶水不是很多,大黑仗着比兄弟们稍微肥硕那么一点儿的身子,总能抢到奶水最充足的乳|头,等兄弟姊妹们都能睁开眼睛满地乱跑的时候,大黑已经比所有兄弟姊妹的个头都要大那么半圈了。

主人李宝山把大黑放到一只箩筐里藏了起来,然后请村民们来挑选,村民们抱走了大黑三个兄弟,主人比较了一番,把它另外两个同胞妹妹扔进了茅坑里,留下了大黑和它的一对儿兄姐。

转眼间小一年过去了,大黑姐弟三个长成了大狗,过年的时候主人把大黑的母亲给宰杀了,母亲痛苦的嚎叫把大黑吓着了,但是主人待它依然温柔,会蹲下来摸它的头,把食物拿在手里让它吃,年幼的大黑很快就忘记了母亲,继续热爱着它的主人。

大黑是条好狗。

这是主人经常挂在嘴边的话,大黑也觉着自己很不错,它比它的兄姐们更聪明,能更清晰、准确地理解主人的指令并执行。

它替主人看家护院,驱赶蛇鼠,主人闲暇时还会带它去撵兔子,大黑抓兔子的技艺一流,只要被它看到的兔子,都逃不过它的爪牙,主人每次都能满载而归。

主人也极喜欢它,总爱抚摸它的狗头,揉搓它的狗脸,吃东西时总喜欢给它留一口,每当从主人手里得到奖赏的时候,就是大黑感觉最幸福的时刻。

它在这种幸福的感觉里看着兄长被宰杀,看着姐姐怀孕产仔,再看着一个个小狗仔或被送人,或被扔进茅坑,或被养大宰杀。

兄长和侄儿们的惨嚎让它痛苦,只不过这痛苦没能打败刻在基因深处的忠诚,主人是它的热爱,是它的信仰,是它的心之所向,是它忠诚之所在,是以它从未升起过一丝一毫的反抗之意,依然用自己一颗火热的心虔诚地爱着它的主人,爱着主人家里的所有人。

它陪着主人看守瓜田,许多老鼠和刺猬都想来偷吃主人的瓜,大黑可以一晚上不睡在瓜田里四处巡视,赶走刺猬,咬死老鼠。

它陪女主人去赶集,女主人骑着电瓶车,它一路小跑跟在后面,到了集市上,女主人锁好车会安排它在一边儿看守,乡下的集市上有许多小偷,他们会趁着主人看不见的时候悄悄儿偷走主人的车或者车上的电瓶。

村子里许多人都丢过电瓶或者电瓶车,主人家就从来没丢过,因为大黑会向每一个胆敢靠近的陌生人呲牙。

它陪着小主人去上学或者去玩耍,对着每一个想要欺负小主人的孩子呲牙咧嘴甚至扑倒他们,把他们吓得屁滚尿流。

以前大黑只是主人家的好狗,在有一年夏天,大黑凭着自己的聪明勇敢,成了全村人的好狗。

那年的暑假特别热,太热的天气对于大黑来说是一种折磨,主人家的空调房不对它开放,它只能多喝水,呆在阴凉处把舌头尽量全都伸出来,然后快速而用力地喘息,让空气在舌头上快速流过,带走体内的热量,降低体温。

然而它的小主人却不肯老老实实呆在凉爽的空调房里,非要带着几个地笼呼朋引伴去水库里抓鱼。

小主人和另一个孩子在收地笼的时候滑到了水里,一群孩子都被吓呆了,他们吱哇乱叫着去喊大人,在水库边哭喊,大黑也站在岸边对着水面拼命嚎叫,希望小主人不要调皮能赶快回到岸上来。

炎热的午后,人们都在自家的空调房里睡觉,水库边儿并没有什么人,小主人挣扎的厉害,大黑看懂了他绝望的表情,跳到水里叼住他的衣服把他拽到了岸边。

岸边的小伙伴们七手八脚地拉住了他,大黑又跳进去救另一个倒霉蛋,这个家伙太过惊恐,一把抱住了大黑的身体,带着大黑沉进了水里。

第5章 为了狗命一条3  一条好狗

水呛进了敏感的鼻腔,又被它吸到了肺里,胸口火辣辣地疼,大黑用尽所有的力气拼命挣扎,终于把那吓坏了的孩子给拖到了岸边。

那孩子呛了水被送进了医院,大黑也呛了水,却没有医院可去。

它病了,病得很厉害,它肺部疼痛身体发起了高热,再也没有精力陪着主人去瓜田了,只每天安静地趴伏在柴火堆旁边儿的阴凉处,慢慢儿地捱着。

主人过来看它,给它带了一盆面汤,它难受地已经吃不下东西了,主人很遗憾地跟女主人抱怨:“看来是好不了了,可惜了,一条好狗。”

“不吃东西就是不行了,快死了。”女主人皱着眉头抱怨:“不是说猫狗老了会给自己找地方等死吗?它咋还不走?你把它拖出来,别让它死在这柴堆里了,怪膈应的。”

主人像以往那样抚摸大黑的狗头,揉搓它的狗脸,大黑费劲儿地抬起头,用热乎乎干巴巴的鼻尖轻轻□□主人的手,主人摸摸它的鼻尖跟妻子说:“鼻子干的不对劲儿,明儿还是宰了吧,等死透了肉就不好吃了。”

“病狗你也吃,再吃出毛病来。”女主人不赞同地摇摇头回院子里去了,男主人跟上去解释:“它这不是啥毛病,就是被水呛坏了肺子……”

主人家两口子的话对大黑来说过于复杂,它并没有听懂,但是主人的探望和抚摸给了它大黑求生的欲|望和勇气。

“主人想要我陪伴他。”大黑如此想着,强令自己爬起来,喝了几口面汤。

第二天一大早,主人就在前院磨刀,只要主人一磨刀,必有狗要遭殃,大黑的姐姐带着侄儿侄女们躲了出去,只剩大黑在屋后的柴火堆里苟延残喘。

主人磨好刀收拾好了木架案板和绳索,做好了一切准备,可惜天不遂人愿,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打乱了主人的计划。

盛夏的这场暴雨下的够大,也下得够久,大雨小雨循环交叉足足下了一星期,雨停了,天气凉爽了,大黑又能站起来跑跳了。

大黑凭着一狗之力救了两个落水的孩子,它成了全村闻名的“好狗”,村民看到它都喜欢招呼它过去,撸两下它的背毛,要是手里正好有吃的,也不吝于分享给它一点儿。

对于村民的好意,大黑很乐意接受。

主人给家里的狗们儿吃的食物格外简单,两瓢玉米面舀到一只大铁盆里,然后烧一壶开水倒进去搅拌均匀,要是有什么剩饭剩菜汤之类的 ,也一股脑倒进去搅搅,这就是家里所有狗子的饭了。

作为村里养狗最多的人家,主人家里常年都养着四五条狗,大黑在主人家别说吃好了,想吃饱都不太容易,因此它对于村民的好意完全没有办法抵挡,然而它的主人却非常生气。

村民们给大黑食物,若主人没有看见也就罢了,若主人看见了,他也不会当场反对,还笑眯眯地顺着那村民的话夸奖大黑,但是等回家后,他却会拿着根铁锹把儿狠狠地揍大黑一顿,并且边打边骂:“我叫你吃!叫你随便乱吃!好狗都只吃主人给的东西,谁他妈喂你你都吃,怎么不吃死你算了。”

作为一只聪明通人性的狗,大黑本来很少挨打,可就在它病好后短短一个月内,就挨了好几回毒打,主人打起大黑来根本不吝啬力气,铁锹杆儿都能打折,每次挨过打,大黑都要在屋后的柴堆里趴上好几天才能起身。

大黑再聪明它也是条狗,众所周知,对于狗子,不管是惩罚还是奖励都要当场兑现,这样狗子才能通过主人给予的反馈及时纠正自己的行为,因此适用于人类的延迟惩罚和奖励对狗都不适用。

大黑听不懂主人那复杂的责骂,它只知道自己站着会挨打,坐着也会挨打,趴着还会挨打,挨了好几顿打,它也没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直到有一天小主人打骂了它,它才明白过来。

那天小主人招呼着它出去玩耍,一群半大孩子骑着自行车呼朋引伴在村外的土路上狂飙,被大黑救过一命的倒霉孩子也在其中,这孩子感激大黑的救命之恩,就给它吃了一根火腿肠。

那孩子把火腿肠揪成小块儿抛出去,引得大黑跳起来用嘴去接,大黑的准头极好,不管扔的近还是远,所有的火腿肠都能落到它的狗嘴里,那孩子乐得哈哈直笑,小主人勃然大怒,上前踢了大黑几脚:“死狗!打你多少次也不知道改,说了别人喂的东西不能吃,你想被毒死吗?”

那孩子不高兴了,质问小主人:“你什么意思?我给它吃根火腿肠就毒死它了?”

“我没说你。”小主人好性子地跟自己的好友解释:“我爸说警犬就从来不乱吃东西,除了饲养员亲手喂的,就是火腿肠掉它们脚边儿它们都不带去捡的,这样就不会吃到有毒的东西,你看大黑,傻的冒泡,谁给东西都吃,掉到地上的也去捡,它这毛病要不改,那狗贩子要偷走它压根就不用费劲儿,给它一个夹了药的毒馒头就完事儿。”

小主人又追着大黑狠踹了它几脚大骂它:“你个傻狗随便乱吃,早晚让狗贩子把你抓走,扒了皮卖进狗肉馆里去。”

本地吃狗肉蔚然成风,城里镇上到处都有狗肉馆,大黑救过那孩子的命,他对大黑自有一份感激之情,自然不想让自己的救命恩狗落个被扒皮卖肉的下场,那孩子眼珠一转对大黑的小主人提议:“那咱们训练一下大黑吧,省得偷狗的把大黑害了。”

大黑因为乱吃外人给的东西把自家老子气够呛,搁家里打了好几回狗了,若自己能把大黑这毛病纠正了,倒是能让他老子高兴高兴,说不定借此机会还能讨要个三五块的零花钱出来。

小主人兴致勃勃接受了小伙伴的提议,一群半大孩子拿着几根火腿肠开始了教学过程,几个孩子轮流拿着火腿肠招呼大黑过去吃。

它只能在小主人手上吃,只要敢去别的孩子手上接那根火腿肠,必然会招来小主人一顿拳脚相加。

大黑是一条聪明狗,如此这般不过两轮,它就明白了小主人的意图,再不肯去别的孩子手里接那根该死的火腿肠了。

这个过程很不愉快,大黑被打的浑身都疼,回到家里,小主人对着主人表功劳,大黑筋疲力尽地趴到屋后的柴堆旁反思。

狗类那贫瘠的脑容量不足以支撑它推理如此复杂的因果关系,大黑睡着了,它做了噩梦,梦里只要它在外面吃了美味的食物,回到家里必然会遭到主人的毒打。

在噩梦的加持下,大黑终于把“外面的美食=毒打=疼痛”这一等式刻在了脑子里,从此之后它再也没有吃过别人给的食物,拿在手里招呼它,它不去,扔到它脚边儿,它走开。

不吃外人给的食物,大黑这一优秀品质赢得了村民们的交口称赞,主人觉得很有面子,对大黑更好了,去哪里都愿意带着它。

主人的爱让大黑心满意足,一次抚摸,一声夸奖都能让它小小的心脏开出花儿来,能让它从里甜到外。

时光荏苒水月如梭,小主人长大了,成家了,跟大黑一起生活在主人家的狗也早就换成了它的侄孙,侄重孙,大黑老了。

在大黑十岁那年的一个冬天,主人像往常一样招着手把大黑叫到跟前,抓住它的后颈皮,抬手就给了它一刀。

鲜血飚了出去,大黑吃痛之下挣脱了主人的钳制,汪汪乱叫着跑出了院子。

“大黑,回来。”主人蹲下|身子,温柔地呼唤着大黑,朝它招手。

主人下达了命令,哪怕他另一手还握着沾了血的刀,忠诚的老狗大黑还是执行了主人的命令,忍着脖子上的剧痛回到了主人身边。

主人这次骑在它身上,用两条腿夹住了大黑的腰,他叮嘱女主人:“这狗太老了,肉肯定柴,得用地锅多炖一会儿。”

女主人点头表示明白,主人一只手温柔地托起了大黑的下巴,另一只手就把刀子插进大黑的脖子里用力一拉,大黑半个脖子就被割断了。

第6章 为了狗命一条4  修炼大法好

脖子被割断的大黑理所当然地死了,死后它被扒皮烹肉,成了主人家餐桌上的美食。

大黑的狗生到这里本就该结束了,但在承受了被活生生宰杀的痛苦之后,它神奇地发现,自己竟然重新回到了小时候。

这时候的大黑还是个不及主人小腿高的半大狗子,有了前一世的记忆打底,它比别的狗儿更聪明,更机警,也更通人性。

通人性的大黑已经做到了一条狗所能做到的极致,它还特意去隔壁邻居家,跟邻居家的混血哈巴狗认真请教了讨好主人的技巧。

它的努力没有白费,主人果然比上一世更喜爱它,更倚重它,不管去哪里都要带着它,大黑终于松了一口气,它以为这一世自己能安心活到老去。

大黑并不觉得自己这个愿望很过分,村里也有许多老狗,它们没有自己聪明懂事,也没有自己听话能干,更不像自己一样救过小主人的命,但是它们都能安安然然地活到自然老死。

大黑羡慕村里的老狗们,它依恋这个世间,除了害怕被宰杀时的痛苦之外,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离开自己的主人。

主人那么好,那么可亲可爱,他的手是那么的温暖,他的气味是那么的好闻,他的声音是那么的动听,他会温柔地抚摸自己,还会大声地夸奖自己,主人太好了,大黑舍不得离开他。

不想被宰杀的大黑除了拼命讨好主人,尽自己一条狗的能力为主人做事之外,在一世记忆的加持下,它进化出了一点儿小心机,它在记忆中被主人宰杀的前一天晚上,离家出走了。

离家出走的大黑无处可去,就顺着以往走熟的路去了镇上,它在集市上游荡的时候替一个卖酱菜的老太太追回了被寒风吹飞的几张纸钞,老太太对它灵性的表现惊为天人,抱住它不放,给它水喝,去隔壁卤肉摊子买卤肉给它吃,不停地尝试着呼唤它,试图把它领回家。

大黑喜欢这个老太太,她的声音很温和,身上的酱菜味儿也并不难闻,可是大黑不吃她给的卤肉,也不喝她给的水。

主人不让它吃别人给的东西,作为一条好狗,大黑对主人的忠诚是全心全意的,它绝不会违逆主人的意愿,哪怕主人并不在这里,哪怕它又渴又饿。

老太太给大黑买的是块儿卤猪头肉,很大的一块儿,有肥有瘦,装在塑料袋里被老太太托在手上,朝大黑发散着浓郁的香味儿,遍布在鼻腔里上亿的嗅细胞充分接收到了这股让狗沉迷的味道,大黑的嘴顿时就闭不住了。

口水像条小瀑布一样顺着它耷拉在嘴边儿的舌头淅淅沥沥地淌了下来,大黑已经两天没吃过饭了,口渴还能去背阴的角落啃一些残留的积雪,肚子饿就没办法了,它完全是靠对主人的忠诚在忍着,这块儿猪头肉对饥饿的大黑来说诱惑太大了,为了逃避这种诱惑,它强迫自己跑远了。

老太太很温柔,对大黑也很有耐心,当她发现大黑在不远处的街角对着她探头探脑观望的时候,她满是皱纹的脸上绽开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

她冲大黑招手,把自己折叠凳上绑着的棉垫解下来铺在冰冷的地面上,招呼大黑趴上去,又买了一块儿厚厚的油饼撕成碎片放在大黑鼻子底下,撸着它的后背温柔地敦促它:“吃吧吃吧,香着呢!”

老太太给予大黑的温柔几乎可以于主人相媲美,大黑在它小小的狗脑袋里比较了一下,觉着自己还是更爱主人,于是在短暂地沉溺过后,它对着老太太汪汪叫了两声算作道别,又踏上了回村的路。

在离开家之后,太阳经过了三个起落,大黑从未如此长时间地离开过它的主人,它很想念它的主人,并觉得主人也应该会很想念它。

归心似箭的大黑一路小跑着回到了村子,在满脸惊喜的主人脚边打转,用鼻子顶他的手,拿身子蹭他的腿,还试图去用舌头去舔他的脸。

它小小的心脏里有对主人无限的喜爱和依恋,需要通过这些动作让主人明白自己对他毫无保留的爱。

主人像以往那样抚摸大黑的头和背,揉搓它的脸,满脸喜色地对着女主人道:“我还当它被人偷了,几十斤肉呢,可惜了儿的,没想到它还能找回来,果然是条好狗。”

这几句话对大黑来说太过于复杂,它只能听懂“好狗”这两个字。

好狗,这个词对于大黑来说就等同于夸奖,主人果然也想念我,大黑欢喜极了,它躺倒在主人脚边,用最虔诚的姿势把肚皮露给主人,任主人把一根绳索套在了它的脖子上。

在大黑归家的第二天早上,它再次倒在了主人的尖刀下。

再次经历了被扒皮割肉的痛苦后,大黑又活了过来,这次它发现自己正独自走在前往镇子的路上,一个会发光身上没有一丝味道且没有腿的怪人正对着它咆哮。

一串儿又一串的长篇大论对着大黑倾泄而出,大黑不认识他,对这个奇怪的陌生人也并不感兴趣,那人骂它:“蠢狗!狗性倒是坚强,每次都引颈就戮,你可知为了保你一条狗命本神耗费了多少灵力?”

骂完了又摇头叹息:“罢了,毕竟是个没脑子的畜生,我倒也不应这么苛责你,本神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