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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穿成恶女后每天都在洗白 第214节

远远传来了打更之声,宣告了下一天的到来。

晋王道:“还好,赶在了七夕回来。”

唐竹筠翻白眼:“你赶什么七夕。”

“想看你乞巧,求子,不过没看到。”

“不用遗憾,我也没做那么无聊的事情。”

唐竹筠在厨房里,递给他一根黄瓜:“先啃黄瓜垫垫饥,还剩些米饭,我给你做个火腿炒饭。”

晋王接过黄瓜,主动坐在小杌子上烧火,不时抬头看她。

至于黄瓜,更像手里的道具,他没啃。

唐竹筠被他目光盯得有几分不自然了,拉了拉自己的小袄,凶巴巴地道:“吃你的黄瓜!往哪里看呢!”

晋王咬了一口,小声地道:“没看那里……”

虽然他确实能隐约看到她的小衣,也把她隆起的曲线看得更清晰,但是天地良心,他一直在打量的,是她的手腕。

说话间,他神秘兮兮地道:“阿筠,你闭上眼睛,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唐竹筠不信:“不准偷亲我。”

她挥舞着大铲子,“要不铲你!”

说完,她又忙翻炒饭,“火别太旺了,饭要糊了。”

晋王拉住她身侧的另一只手,“你闭上眼睛。”

“你快点。”唐竹筠闭上眼睛。

送礼就送礼,事儿真多。

不过,他会送什么呢?

然后她忽然觉得手腕一凉,似乎被套上了一条手链?

“快睁开眼睛看看。”晋王声音中含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期待,仰头看着她,像个等待表扬的……脏小孩。

这难民的样子,真是让唐竹筠忍不住笑意。

唐竹筠低头看着自己手腕上触感冰凉的手链,眼睛瞬时瞪大了。

这——

晋王看到她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这礼物挑对了。

第266章 看晋王洗澡

唐竹筠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慢慢地抬起手腕,对着蜡烛,放到视线45度角度,像眼花一千度那般仰望着……

每一颗珠子都是透明的,亮晶晶的,折射出烛火的黄晕……

是,是它。

不,不是。

晋王看着她“如痴如醉”的模样,心里大喜。

终于,终于有一次,他送礼物送到了她心坎上。

她眼中闪动着的泪花,无声诉说着她的激动。

唐竹筠:你这样对着蜡烛盯一会儿试试!

她现在的心情,复杂得像个四岁的孩子。

她想到了四岁时候对玻璃弹珠的那种殷切期盼,她现在大概期盼礼物也是那样的心情。

然而现在,她期盼的,不再是四岁时候的玻璃珠了啊啊啊啊啊!

没错,如果她没瞎,那晋王送给她的,就是一串玻璃珠子。

一毛钱三个的玻璃珠子,这还是零售价,批发下来,大概这手串,价值五毛。

她宁愿自己眼睛瞎了。

“王爷,”想到晋王可能付出的昂贵价格,唐竹筠的心都在颤抖,带着最后的微末希望问,“这是什么?”

“玻璃。”晋王笑道,“别骗我,我知道你识货。”

不识货,不可能这么激动。

唐竹筠听见自己的心,噗噗噗地吐出三大口血。

她宁愿自己不识货。

她勉强笑笑:“王爷怎么送这个给我?五颜六色的琉璃,也很好看。”

“那东西随处可见,没什么稀奇的。”晋王道,“这玻璃手串是店里的镇店之宝……阿筠,你怎么了?”

唐竹筠嘴角抽抽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心疼?

“我心疼银子。”

晋王笑了:“不过区区……”

“王爷,您不用说了,我知道这是您的心意,比银子重要得多!”唐竹筠打断他的话。

多少钱,她不想知道。

她怕自己心梗,她还想多活几年。

她不想每次看到手串都痛心疾首,啊,这是几千两银子,这是一套大房子。

行了,不想了,物以稀为贵,人家古代,玻璃就是值钱!

可是值钱能卖吗?

不能。

还是心疼,心疼到滴血。

晋王道:“总算你有良心。我只是挑最贵的买……”

唐竹筠觉得又挨了一刀。

最贵,镇店之宝,那是多少钱啊!

“没想到歪打正着。”晋王道,“知道你喜欢玻璃,以后我帮你继续搜集好的。”

唐竹筠:“不不不,我不喜欢。”

“阿筠,你口是心非。”

唐竹筠气结:“以后我管银子,买任何东西,先问过我!”

和傻子没办法沟通,让她静静。

晋王道:“好。”

她愿意帮他管银子,她已经把自己当成王府的女主人了。

这种想法,让晋王心中抑制不住地兴奋。

“啊,饭糊了,糊了糊了。”唐竹筠道,“把柴火抽出来两根。”

晋王忙把柴火抽出来两根,拍打了几下放到一旁。

晋王吃饭的功夫,唐竹筠又拿着水瓢往锅里舀水。

“阿筠你忙什么?”

唐竹筠道:“你既然不困,一会儿总得洗洗吧。”

晋王大喜过望,他确实想留下,但是还在忐忑唐竹筠撵他走。

没想到,她的意思是让自己留下?

唐竹筠:我没想让你留下,但是我觉得你肯定不会走。

晋王忙道:“不用,我不用热水。”

行吧。

唐竹筠也没勉强。

吃过饭,晋王厚着脸皮和唐竹筠借浴桶。

唐竹筠:“……”

行吧,回头当嫁妆带过去,以后就给他自己用了,她用新的。

晋王自己把浴桶搬进了西稍间,自己提了水,只是不放心地喊唐竹筠:“阿筠,你等等,我洗一下就出来和你说话。”

唐竹筠困的眼睛都睁不开了,打着哈欠道:“明日再说不行吗?”

“再说几句。”

晋王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心里感觉有好多感慨想和她分享,也有好多感受想说给她听,然而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你说啊,这也没外人。”唐竹筠坐在帘子外面,手支撑着下巴直打盹儿。

晋王没说出什么来,唐竹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阿筠,阿筠……”

听到晋王唤自己,唐竹筠清醒了些许:“洗好了?给你擦身的棉巾在屏风上。”

晋王:“我擦好了,就是……”

唐竹筠打着哈欠掀开帘子进去,随即“啊”地一声,连忙捂住眼睛后退。

这人不要脸啊,擦好了为什么不穿衣裳!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她什么也没看到。

晋王:“阿筠小心!”

话音落下,唐竹筠脚跟碰到了门槛,仰面向后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