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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七零合约婚姻 穿越之七零合约婚姻 第28节

汪有才听得眼底精光闪闪:“妙啊,不愧是伟哥,小弟我就想不出这么好的妙招。”心中却是不以为然,他早就建议这么做了,也不知这刘家兄弟顾忌个什么,两个臭老九罢了,身后还能有洪水猛兽护着不成,平白耽误这么长时间,现在还不是走到这一步了。

思及此,他又盯着缩在角落的小姑娘瞧了瞧,14岁,还没开出花儿,却已经迷人的不得了了,相对那成熟的姑娘,他汪有才就喜欢这种稚嫩的,玩起来才刺激。

这般想着,他又□□出声:“那小弟我半路上拿点利息,睡了...那什么,没事吧?”

畜生!

童晚握住话筒的手指用力到泛白,惯来软性子的她,头一回有了想要杀人的冲动,她努力压下心头的暴戾,维持住刘伟的人设:“随便你,反正留口气就行,青涩的果子有什么意思,女人还得熟透了才有味道,行了,你赶紧去办了,我哥那边还等着回复,记得别被人看见,离开几条街再动手知道吗?要是办砸了,老子要你个狗东西好看。”说完这话,电话啪的一声被挂断。

汪有才听到听筒里传出的“嘟嘟”声,知道那边是挂了,脸上谄媚的笑容立马收掉,满脸阴鸷的挂了电话,然后恨恨的咒骂几声。

等着,等他爬到刘勇身边,他不止要刘伟跪在脚边,就连刘勇也要对他毕恭毕敬。

这般做着梦,汪有才像是已经看到了自己功成名就的那一幕,眼底的疯狂之色越浓。

半晌,他压下心底的火热,眼神像是淬了毒一般的盯着小姑娘,阴森森道:“章家,倒是有能耐,过来,我给你开介绍信。”

章禾,也就是米米,前两天就已经知道了家人的计划,她敢一个人来,就不像表现出来的这般胆小,不过为了降低这个男人的警戒心,她只得表现出一副害怕坏了的表情,唯唯诺诺的站在角落,偷偷打量着人。

却不知这般懵懂胆小的模样,误打误撞的更加勾起了汪有才的色心。

他拿起桌上的文件,还有抽屉里的纸张,又从一个密实的柜子里,用钥匙开了锁,拿出公章,以最快的速度将手续办好。

递给章禾的时候,还故作温和道:“走路上可要小心呐,万一摔坏了,哥哥可是会心疼的。”

章禾扫了眼起码三四十岁的丑陋男人,什么也没说,只白着一张脸,快速的抽出文件,慌不择路的就跑了。

汪有才倒也没有为难,在他看来,跑的越快,他将人虏回来就能越早。

他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是猎人逗弄着自己的猎物一般,志得意满的放任小动物在自己布下的网子里面奔逃,并享受着这种掌握生死的快感。

这般想着,汪有才摇头晃脑的在心中数着数字,直到一百的时候,他才慢条斯理的跟了出去。

他当然不担心小姑娘跑掉,因为早在章禾出去之前,他的人已经跟上去了。

而现在,就是他收获猎物的时候了。

只能说,脑子是个好东西,一时被谩骂跟脑中见不得光的废料冲昏头,自诩聪明的汪有才,根本就没有想到,以章家对章禾的在意,怎么可能放任小姑娘一个人过来。

=

这厢。

童晚在挂了电话后,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

没想到会这么顺利,缓和了几秒后,她尤不放心的问好友:“我...我刚才怎么样?没出什么纰漏吧?”

韩慧慧星星眼:“没有,晚晚,你太厉害了,骂人的话说的也很脏,绝对就是刘伟附身了...呸呸呸,什么玩意儿,不是,我是说一点问题都没有,发挥的很棒,再接再厉...也不对...”

总觉得自己刚才的话有毛病,韩慧慧越说越语无伦次,懊恼的闭了嘴。

童晚却是笑了,不过,能够这么像,也得亏原身以前见过很多次刘伟,对于他那些恶心人的声音跟爱说的脏话很是了解,不然也不会这么快就成功。

童晚抬起紧张到冰凉的小手,一把握住好友:“那就好,我就担心出岔子,现在,是不是等着二哥给咱们通知就行了?”

其实这次的行动她早已了如指掌,只是这会儿又是兴奋,又是担心,委实需要说些什么来调节情绪。

说什么都行...

=

被两人担心的章禾成功拿到文件后,一刻也不耽误的往约定的地方奔跑。

事先被家人提点过,自己很有可能会被跟踪,所以留意之下,发现真的有两个男人不远不近的坠在身后时,章禾也没紧张,而是按照事先的约定,往二哥接应的巷子跑去。

等她转了几个巷子,与韩岩碰头后,立马躲在了身形健硕的男人身后。

然后拽着二哥的衣服,探出小脑袋打量跟过来的两个男人。

韩岩眼神锋利,淡淡的盯着闯进来的混混,一边抬起大手,头也不回的将探出来的小脑袋按了回去。

然后脚下一个发力,在两人转身想逃之前,一个飞踢,利索的将人撂倒。

看着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坏人,章禾捏起小拳头告状:“二哥,刚才那个狗腿子骂我‘贱人’,还用很恶心的眼神看我。”

闻言,韩岩本就不好的脸色顿时更加难看,他掉头看向小丫头,抬起大手拍了拍章禾的小脑袋:“放心,二哥会收拾他。”刚才这两个杂碎可是交代了,那个叫汪有才的狗腿子就跟在后面。

本来还想着,防止他们通知刘家那对兄弟,只要将人敲晕了就成。

现在看来,人渣自己找死,他也没有必要客气。

再想到之前顾忌着章家人,他们很多事情都做不了,担心刘家兄弟疯狂反扑,束手束脚的。

如今章家有机会平安离开...

韩岩一双虎目中闪过凶煞之气,大手合拢,将手指掰的啪啪作响...干死他丫的。

正想着,不远处就传来了脚步声。

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找了过来,显然这两人在路上留信息了,得消除才行呐。

韩岩借着巷子墙壁的遮掩,身形鬼魅,在来人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然后一个大力,直接将人拽进巷子里。

汪有才顺着手底下两人留下的记号,很快寻到了这里。

虽然有些偏僻,却也没多生警惕,只以为是为了虏人,不好叫旁人瞧见。

哪想到自己刚踏进来,还没看清楚巷子里的情况,就被人像死狗一般的摔到了地上。

只这一下,汪有才就觉喉咙疼的他差点没上来气。

然而还没待他咳出声,密集的拳头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汪有才只来的急惨嚎一声,就被剧烈的疼痛夺去了所有的心神。

他死死的护着脑袋,甚至连抬头看殴打自己的人是谁的机会都分不出来。

然后...在剧烈的疼痛下,晕死了过去。

没想到这么不经揍,韩岩嫌弃的又踹了两脚,听到其中一条腿“咔嚓”一声响后,心中的怒火才稍稍降低。

他弯腰,拎起汪有才的另一条腿,跟之前那两人一般,都给藏到垃圾堆后面,才转身看向小姑娘:“走吧,去派出所迁户口,然后送你去火车站。”

本来还满眼崇拜的看着韩岩大杀四方的章禾闻言,立马垮下脸。

她舍不得爸爸妈妈,舍不得韩爸韩妈,舍不得二哥,舍不得很多人,但是爸爸妈妈跟她分析过利弊,她不是不懂事的孩子了,便瘪嘴:

“那走吧,姐姐肯定等急了。”

小姑娘眼睛开始泛红,韩岩心中涩然,到底是从小宠到大的,他抬起大手捏了把小姑娘的脸颊,安慰:“走吧,到那边,二哥有空就去见你们。”

“真的?”闻言,章禾欣喜抬头。

韩岩嘴角轻勾:“真的。”

=

事情一如预想的那般惊心动魄,也如所有人希望的那般顺利。

童晚在接到韩岩的通知,说已经带着米米赶往火车站时,她激动兴奋之情可想而知。

等她带着好友赶到火车站,又蹲在大门口等了大约半小时后,总算等到米米他们。

童晚抱着人,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口中不断低喃:“成功就好,成功就好...”

姐妹两人紧紧拥抱着,米米虽然才14岁,但是身高却不比童晚矮多少,见姐姐这般,小姑娘也学着姐姐安抚自己那样,抽泣着轻拍她的后背。

然后...不知道怎么回事,转眼就变成了,三个女孩抱团哭的画面。

韩岩无奈的揉了揉眉心,抬起大手在三人的脑袋上用力的揉了揉,见她们泪眼汪汪的看向自己时,男人英挺的面容上露出一个苦笑:“别哭了,赶紧上火车,还有半小时就发车了不是吗?”

童晚立马点头,草草用口罩擦了擦泪,又给妹妹揩了眼角的泪水:“对对,先上车。”可不能到了最后一步功亏一篑。

韩岩一直将三人送上火车安顿好,又用余光观察了同一个车厢的另一名乘客,发现是个中年女人,且看着还挺严肃正派,便彻底放下心来。

他看了眼手表,皱着眉头,在喧嚣吵杂的声音中,不厌其烦的叮嘱几人路上要注意的事宜,未了看向自家小妹:“慧慧,你紧醒着点。”相较于童家两姐妹的手无缚鸡之力,自家妹子就得多操心几分。

韩慧慧点头:“放心,哥,你回去吧,还有几分钟就发车了,我们聪明着呢。”

自家妹妹从小机灵,晚晚也是个聪明的,时间的确快到了,再加上乘务员已经开始赶人,韩岩无法,饶是不放心,却还是一步三回头的下了车。

若不是他的假期快要结束,他实在想亲自送她们回绣河村。

“二哥,我小姨他们...”顾忌有外人,童晚趴在窗户口,话只起了个头,对着已经站在外面的韩岩追问。

知道她在担心什么,韩岩什么也没说,却朝着童晚点了点头。

这就够了,童晚眼神晶亮,她知道,这是小姨他们已经平安离开的意思。

“二哥,回去吧,谢谢你,也帮我谢谢韩爸韩妈,还有陈叔他们。”火车缓慢启动,嘹亮的鸣笛声拉响了离别的信号,童晚看着跟着车快走的韩岩,挥动着手臂。

“到了地方给来个电话,都要乖乖的。”火车的速度越来越快,韩岩慢慢停下脚步,朝着远去的几人喊道。

童晚几人将韩岩的最后一句交代听进耳中,挤在窗口朝着越来越小的身影挥手,直到再也看不见人才停止。

这次一别...也不知再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大约得五年后了。

她感慨,到时候,除了米米,他们或许都结婚了也说不定。

童晚坐正身子,将情绪低落的妹妹揽进怀中,跟她讲一些在绣河村的事情,比如那边的人如何好相处,比如说青山上有很多花草果实可以采集,还能见到活着的小兔子。

总之,只要将小姑娘的情绪安抚好,不要在沉浸在离别的愁绪中,怎么样都行。

她们成功离开了,这就是一件最值得高兴的事情。

至于刘家兄弟,童晚相信,他们这般肆无忌惮,被逮捕是早晚的。

=

然而。

童晚没有想到刘家倒台会来的那么的迅猛,就在她们欣喜的坐在火车上,远离这是非之地后的第二天。

在刘家兄弟发现煮熟的鸭子再一次飞走,暴跳如雷后,准备派人追到农场,还有童晚下乡的地方逼问时,便被上面的人全部逮捕了。

是的,全部。

就连下面的小罗罗都没有放过。

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刘家这一派的人,犯下的恶事有多么的罄竹难书,最底层的跟班都没有一个手上是干净的。

这些年,刘家做的太过了,爬的虽快,却也得罪了一大批人。

尤其这两年,越来越肆无忌惮,自认为上头有人保,猖狂的谁也不放在眼里。

却没想过,组织上怎么可能一直放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