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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娇妻有空间 首辅娇妻有空间 第263节

“下次坚决不会再犯了。”

“我以后远离坏人,保护好自己,坚决不让家人担心我。”

房间里,除了谢家的下人外,还有两个捕快,两捕快从未想过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见到这样的谢秀才,不是说读书人都很清高,不屑一顾吗?这谢秀才真是颠覆了他们以往对读书人的形像。

谢云谨压根不理会两捕快的诧异,有什么比让娘子不生气更好的事呢,只要她高兴就行。

陆娇听了谢云谨一迭连声的保证,也不好再不依不饶的,毕竟还有外人在场呢。

“行了,以后再犯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我记住了。”

话落,某人委屈的望着陆娇:“娇娇,我手臂疼。”

“活该。”

陆娇收拾药箱,不过还是有些担心谢云谨,掉头问他:“真的很疼吗?”

如果疼得厉害就吃颗止疼药。

谢云谨只是为了让陆娇心疼她,并不是真的疼得无法忍受,自从断腿瘫痪在床后,他的忍痛能力也增加了不少,这点疼痛根本不是事儿。

他这样叫,只是为了让陆娇看在他受伤一次后,不要太生气,本来还想借机讨个亲亲的,但现在有捕快在场,只能算了。

谢云谨满心遗憾的摇头:“没事,我能忍。”

陆娇望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神色还行,开口道:“我陪你一起去县衙一趟吧。”

“好,有劳娇娇了。”

谢云谨高兴起来。

陆娇陪他跟着两个捕快,一起前往县衙。

虽是半夜,但胡县令还是升堂问案了。

张家那边张碧烟也被人请了过来,本来是连张家老太爷一起请过来的。

不过张老太爷嫌丢脸,让张碧烟一个人过来处理这件事。

大堂上,李文斌正跪着,嘴里的汗巾也被赵捕头给取了出来。

此时的他分外的狼狈,同时后怕不已。

他杀人被抓了个现形,是要被判刑的,还有他秀才的功名会不会被革除。

李文斌想到最后,自己把自己吓哭了,在大堂上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恐惶。

他本来就长得憨厚,此时一哭,倒叫人心生不忍了,觉得这人太可怜了。

堂上胡县令却半点不同情他,一来李文斌是张家的孙女婿,光这一点就让胡县令讨厌。

二来李文斌杀的还是谢云谨,云谨可是他的幕僚,还是他未来的大腿,现在他竟然伤了他的大腿,胡县令表示不能忍。

“李文斌,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胆敢持刀杀人,本县绝不能轻饶了你。”

李文斌大哭,正好谢云谨和陆娇从外面走了进来,他们的身边还跟着他的妻子张碧烟。

李文斌顾不得理会张碧烟,掉头就朝着谢云谨磕头:“云谨,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因为嫉妒眼红你,冲动的想刺你一下,其实我并没有想杀你,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

“云谨,我们多年的好朋友关系,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我真的没有想杀你,只是想给你一个教训。”

李文斌一边说一边痛哭流涕的表示自己根本没有想杀谢云谨。

谢云谨扶着陆娇的手,虚虚弱弱的从堂外走进来,一路走到李文斌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呵呵,李文斌,都到这个时候了,你竟然还能这样巧舌如簧的辩驳,我得承认我是看走眼了。”

从这件事上,也可以看出人真的不可貌相,不能单凭相貌而断定这个人是好是坏。

以后他若是考上科举,做了官,一定要牢记这个教训。

“你害我不是一次了,四年多前,你给我下药,几个月前,你指使人撞我。”

谢云谨说完,不想再和这个人攀扯,掉头望向上首的胡县令说道:“县令大人,我有人证证明这人四年前指使人给我下药。”

上首胡县令立刻挥手:“带人证。”

谢云谨立刻掉头望向后面的林东,林东飞快的走出去,很快带了一个人进来,这人正是柳世仁。

柳世仁神容落魄,最重要整个人瘦得跟根竹竿似的,穿着宽大洗得发白的长衫,一看就是混得极不好的样子。

他一出现,李文斌脸色就不好看了,他阴沉着脸朝着柳世仁叫道:“柳世仁,你竟然敢回来?你还敢回来。”

柳世仁生气的走过来说道:“我怎么不敢回来,你害人,为什么我倒不敢回来,当初我替你顶了这罪,是因为你是张家女婿这身份,现在看来张家并不看重你,所以我为什么不敢回来。”

柳世仁说完掉头就望向上首的胡县令,指着李文斌说道:“这个人四年多前给谢云谨下药,让我顶替说是我给谢云谨下药的,事实上下药是他指使人做出来的,不是我。”

李文斌咬牙扑向柳世仁:“你胡说,是你不是我。”

上首胡县令脸色阴沉的冷喝道:“住手,这是县衙大堂,不是你家,若你再胆敢闹事,就拉出去先打二十板子。”

二十板子必成重伤,李文斌立刻回身安稳的跪好,又开始哭起来,不过事已至此,他也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没用了,现在他能指望的就是张家。

第431章 狗咬狗来了

李文斌一边哭一边掉头望着张碧烟。

“娘子,你要救我,一定要救我啊,我是秀才,明年就是乡试,我明年定会一举考上举人的,到时候我会报答张家的。”

张碧烟冷笑,并不接口。

上首胡县令脸色不善的望着张碧烟,却发现张碧烟没有出声。

胡县令松了一口气,张家和宁州知府走得极近,若是他们请宁州知府出面,把案子调到宁州府去,肯定是可以轻判的。

现在张碧烟不说话,胡县令心里多少有些数,张家已经放弃了李文斌。

“李文斌,你身为我大周有功名的秀才,理应熟知律法,现在却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现人证物证俱在,按理该重判,今本县下令革去你的秀才功名,发配到西北去服十年劳役。”

胡县令话一落,李文斌眼黑身子发软,革去秀才功名,这怎么行?不行不行。

他哭着大叫:“不要,不要革去我的秀才之名,那是我好不容易考上的。”

他老娘省吃钱用的供他读书,他自己也是辛苦了很多年,才考上的秀才,现在竟然被革去了,李文斌只觉得天崩地裂,疯了似的大叫。

“不要革去我的秀才之名,不要啊。”

可惜上首胡县令并不理会他,命令赵捕头:“把他关押进大牢,稍后送往西北去服劳役。”

“是,县令大人。”

赵捕头转身就往李文斌身前走去,打算带他下去,把他关押起来。

李文斌不等李捕头抓他,就扑向了张碧烟,抱住了张碧烟的大腿哀求道:“娘子,你救救我,帮一帮我,今日你帮了我,来日我做牛做马的报答你张家,我一定会报答你张家的。”

张碧烟挣扎,抬起一脚就把李文斌狠狠的踹开了。

李文斌看她这绝情的样子,疯狂的怒吼起来:“贱人,是你,是你指使我杀的谢云谨。”

他话落,掉头望向上首的胡县令,飞快的开口道:“县令大人,是她,是她们张家指使我杀的谢云谨,因为谢云谨助县令你除掉了扬县丞和彭主薄,他们记恨谢云谨,所以就指使我杀的谢云谨。”

堂上,张碧烟脸色微微的变了一下,不过并不惊慌。

上首,胡县令眼神暗了一下,若是能借着李文斌的手,除掉张家倒是不错。

他飞快的望向下首的李文斌,严肃的说道:“这话可不是随便说的,你说出来可是要担责任的?”

李文斌现在极恨张家以及张碧烟,一口咬定这事。

“是张家指使我干的,虽然之前我曾经给谢云谨下过药,但那也是嫉妒他学业好罢了,这次杀人的事是张家指使我的。”

李文斌想到第二次指使张家马车夫撞谢云谨,后来那个马车夫被他下药给杀了,所以没有第二次的事,这一次他完全可以赖到张家的头上。

李文斌想着痛哭流涕的说道。

“我是张家的孙女婿,他们逼迫我这样做的,若是我不照做,他们就要对我老娘出手,我老娘幸苦养大我一场,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出事,只能答应他们,替他们杀谢云谨。”

张碧烟冷嘲的望着他,脸上神色分外的坦定,半点不惊慌的样子。

胡县令等到李文斌说完,掉头望向张碧烟说道:“张娘子,你有什么说的?若没有我就要让人去请张家老太爷过县衙问话了?”

张碧烟抬手阻止了胡县令下令,缓缓出声道:“胡县令,他这是在报复我们张家,报复我,因为自从我把他招赘进张家,就没有让他碰过我,他心里憎恨我,所以才会污陷我,污陷我们张家。”

“至于说我们张家指使他杀人,更是子虚乌有的事,我可以让县令大人见一个人,县令大人见了就会明白了。”

张碧烟对身后不远处站着的丫头说道:“去把人带进来。”

丫头点了一下头,很快走了出去,一会儿功夫带了一个瘦小的老头走了进来。

老者一进来,李文斌的脸色就变了,因为这个老头正是张家的车夫,也是之前他指使了去撞伤谢云谨的人,他不是被他杀了吗?怎么好好的活着了。

张碧烟掉头望向李文斌,冷笑着说道:“你是不是惊讶他没有死?因为他撞过谢云谨后,觉得你有可能会害他,所以他找到了我的头上,我救了他。”

李文斌咬牙,眼里是蚀骨的恨意,死死的盯着张碧烟。

张碧烟根本不理会他,让旁边的瘦小老头向胡县令交待李文斌指使他做出来的事。

“小的是张家的车夫荣大,后来被大小姐指给李秀才做车夫,小的一直尽心尽力的做着车夫的活儿,忽然有一天,李秀才让小的去撞一个人,小的本来不同意的,这是伤天害理的事,结果李秀才给了小的五十两银子。”

老头说到这儿,哭起来:“小的家里有老妻儿子,他们跟着小的一辈子受苦受累的没有享过几天福,小的就眼馋这五十两银子,同意了,撞完人后,小的担心李秀才害小的,就去找了大小姐,后来大小姐让小的镇定,说会帮小的一把。”

“结果李秀才请小的吃酒,真的在酒里下了毒,不过大小姐随后派人把小的送到医馆去解毒,小的就又活了过来。”

事已至此,李文斌杀人的事板上钉钉了,因为有荣大的指证,他的罪刑更大了。

“革去秀才之名,判终身服劳役。”

李文斌脑袋一下子嗡了,他这样的读书人,服劳役,只需几年就没命了,这就是一条死路啊,他不想死啊。

李文斌掉头死死的望向张碧烟:“贱人,你竟然敢害我。”

张碧烟冷笑:“你若不存害我张家之心,我还未必让他出来做证呢。”

她话落望向李文斌说道:“早在你进张家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个阴险的小人,明明自己同意招赘进张家,偏还装得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还给自己的老娘下药,说自己娘病了,需要钱治病,为了钱没办法才进我张家做赘婿的。”

第432章 他们互相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