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回了长安,就要住进晋王府,他在哪里,自己就在哪里。
慕容血樱觉的自己此时一刻也不想离开晋王身边了。
林诗轩那里忙完,李治看到林诗轩准备的去毒方式是药浴加汤药,李治还见她备了一套银针,估计是银针加药浴加汤药三管齐下。
那里林诗轩已经让侍女帮晋阳公主脱衣,李治自然回避。自己皇妹虽然昨夜也和自己睡,不过毕竟着了小衣,此时可是不会隔着衣服。
李治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卑鄙小人,李治退开,那里慕容血樱就紧紧跟着李治。
两人进了竹舍,那边杏儿的牙齿咬的咯咯响,旁边林如茵的牙齿给她伴奏。
“骚货!”
杏儿终是忍不得骂了一句,然后就听到啪的一声,自家小姐的手落了自己屁股上。
“不要骂人,她是骚货,我们是什么?”
“我就对晋王殿下骚,对晋王殿下浪!”
“好了,过去帮师妹的忙,她一个人肯定忙不过来。”
这里林如茵和师妹忙碌,那里李治刚刚进了竹舍,就感觉慕容血樱看自己眼神都是不对。
门刚刚被慕容血樱关住,这姑娘的手就极为顺滑的落了李治身上,沿着李治身躯乱入。
李治捏着那只手,慕容血樱朱唇早凑了近前,这姑娘微微抬着头,那红唇直接落了李治下颌上,往上亲着。
李治打了慕容血樱一把。
“本王此时没有兴致!”
李治是为了避兕子才进的这里,可不是为了和慕容血樱幽会。
“我伺候一阵殿下,殿下就有兴致了。”
慕容血樱说罢,就直接跪了下来,最近晋王殿下特别喜欢她跪在面前,不过今日刚刚跪了下来,正准备伺候,李治的手挡了慕容血樱面前。
“别胡闹,我皇妹还在治病,我没兴致。”
慕容血樱见晋王殿下真的生气了,此时才纳纳起身,李治坐了椅上,慕容血樱乖巧站了李治身后,为他揉捏捶打身体。
李治看了看自己这小姨娘,吃了味的猫儿,果真可怕,估计此时自己让她做什么,她都能做。
女人真对你有了兴致,甚至可以化为那啥奴。
外面一直忙碌,天色都悄然晚了,李治看到天色暗下来,叫了院中一个侍女,问了,知道要忙到夜半。
林诗轩虽然可以去兕子身上的毒,到底是不好去。
此时李治也只是庆幸,来了林诗轩这里,不然怕是兕子很难挺过这一关。
“殿下,兕子怎么了?需要治这么久,又是银针汤药,又是药浴。”
慕容血樱和自己母后父皇都有一些远些血缘关系,自己叫她小姨娘,兕子自然也可以如此称呼,她称呼兕子小名也是应该。
“反正很麻烦,这次也是多亏了林姑娘。”
“对了,小姨娘,晚上你可不能和我睡。”
“不行,没你我睡不着。”
李治看了看慕容血樱,这小姨娘,这哪里是吃味,这特么中毒,中毒太深。
自己可是答应兕子这几天晚上陪她的,作为兄长,如何也不能对妹妹失言。
“小姨娘,你怎么样才肯一个人睡?”
“我伺候好你!”
两个人目光对视,都是丝毫不让目光。
李治也不知道此时是有些愤怒还是如何,只听慕容血樱一声惊叫,被臂力早已不似以前的晋王直接扔到床上。
夜色浓郁,竹舍点了许多蜡烛,兕子躺在浴桶中,浓郁药香化为氤氲一片云雾,包裹着兕子。
兕子身子被两个侍女扶着,背后银针仿若刺猬的背一般。
林诗轩已经额头早见了汗,杏儿已经为她擦拭几遍。
面前少女光洁背部,林诗轩又捻着一根银针缓缓刺入。
屋舍之中,慕容血樱紧紧抱着被褥,看着一步步走向她的李治,身体颤抖。
“殿下,不要了,我受不了了。”
李治走过去,一把抓了慕容血樱长发,让她头微微后仰。
等兕子终于诊治完,慕容血樱几乎是逃出的李治房间,江湖儿女重信,她可是早答应晋王,白日晋王听她的,晚上她听晋王的。
刚才可是被折腾惨了,跪地求放过几次。
李治一身衣衫整洁,区区一个慕容血樱,他还治不了了。这一路若不是一直骑马锻炼,实在身体劳累,早让她跪地求饶不知道多少次了。
此时看着兕子,李治走过来轻轻扶着她。
“诗轩姑娘,真麻烦你了,我皇妹现在如何?”
“殿下,我不是说了,要到六月。”
“每天都如此?”
“对,每天如此!”
李治给杏儿一个眼色,杏儿赶紧过来扶着兕子,李治拉了林诗轩,就拉了一旁。
“我皇妹情况看起来可不好!”
“毒进入她的身子进的太深。”
李治手捏的咯咯作响,盯着林诗轩。
“这次去毒之后,是不是对我皇妹身体有影响?”
林诗轩神色有些难看,李治一拳狠狠打在旁边一根青竹上,青竹摇曳厉害,一丝血线沿着青竹竹节流淌。
“殿下,你手破了。”
“不碍事,我皇妹到底会受多大影响?”
“我会陪殿下去长安,只要我在,保公主殿下活到不惑之年。”
李治从未觉得自己是一个把控不住自己情绪之人,可是此时他的情绪差些失控。
右手手背已经破裂,血一滴滴沿着手指滴落,在地上竹子枯叶上积了一滩。
林诗轩赶紧抓住李治的手,就要为他止血,却被李治甩开了手。
“殿下不用过于担心,我会尽力想办法!”
李治忽然双手合在一处,恭恭敬敬对林诗轩做了一揖。
“有劳诗轩姑娘!”
夜已经很深,李治不知道自己此时想着什么,怀中兕子依偎皇兄怀抱,身子微微蜷缩在一起。
李治的手已经上药,缠了纱布,刚才兕子吓了一跳,李治只说不小心碰到的。
此时见她依偎自己怀中睡着,李治轻轻捏着兕子一缕长发,看着那和母后皇姐极为相似的面部曲线,李治仰头望着头顶。
不惑之年,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
“兕子,一定还有办法的,一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