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兕子,好吧,在这丫头眼里,她和皇兄,哪里需要在乎这个。自小玩在一起,睡在一起,吃饭都在一起。
李治看着林如茵和兕子只穿着贴身小衣的样子,又惊叹了一句皇室的营养是真的好,自己的兕子这发育的,哎!估计一些没发育太好的姑娘都赶不上兕子。
李治胡思乱想,那边杏儿已经为李治将身上湿衣服脱了,两个大小姑娘不避讳李治,李治自然也不会避讳她们。
毕竟一个是自己女人,一个天天搂着自己睡的妹妹。
干净衣服已经取来,三人赶紧换了。
外面雨越来越大,打在竹林中,发出一阵阵特殊的音律。
李治忽然从这阵音律中听到一丝别样声音,咯嘣脆。
不好,李治刚想到不好,就跑到两个国宝待的屋子,看着竹屋一角的破洞,无奈的风中凌乱。
大国宝竟然将竹屋啃了一个大洞,这要是在竹舍养几天,不把这竹屋全部吃了。
李治看着大国宝,实在没忍住,过去在这大家伙脑袋上来了一巴掌。
大国宝伸开健壮有力的双臂,竟然扑向李治。
李治只能伸开双手和这家伙角力。
可能大国宝觉得李治是和它玩,推着李治,一直推出了竹屋。
这家伙的力量,李治只能用一个词形容,无力对抗。
大国宝将李治推出屋子,双爪着地,爬过去继续啃那个洞。
卧槽,不能让这家伙继续啃了,再啃等林诗轩回来,自己如何交待。
李治进去就拉大国宝,奈何他和大国宝的力量根本不是一个层次。这家伙确实蠢萌,也不轻易发火,奈何也是熊科动物,力量自不必说。
成天掰竹子掰出的力量,那可不是说的。
李治见根本无力和大国宝对抗,只能趴在桌子那里,看着大国宝拿着竹屋墙壁练牙口。牙口是真好,这种盖屋子的老竹,都是轻松嘎嘣脆。
“一个吃货!再吃屋子就没了。”
大国宝停了口,两只熊猫眼看着李治,此时李治看这家伙爬向自己,又将李治强行推出屋外。
看看,力气大就是硬道理,力气小就要被欺负。
“殿下,要想让它不啃竹屋,还是需要青竹。”
雨中,几身蓑衣忙碌,等青竹好不容易截断运回,李治看着竹屋多出的一个能让人顺利通过的大洞出神。
好吧,这是真没办法给林诗轩交待了,将人家家都拆了。
那里大国宝丝毫不知道自己犯错,啃着淋过雨的青竹,啃的贼欢。
小国宝爬了过来,也拿着笋啃的咯吱咯吱作响。
母子两享受模样,看的李治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上下不得。
李治走出竹屋,外面风雨越来越大,天空灰蒙蒙一片,雨落竹林声响成一片曼妙音乐。
李治的心仿佛被雨水净化,听着落雨声,竟然心渐渐清净下来。
不知道诗轩姑娘找到容身洞穴没有?不知道她有没有及时躲雨,她身上是不是也淋了雨水。
李治看向雨幕中的天台山,视线并不能望出很远,一片雾蒙蒙。
雨水落了近一个时辰,等雨水终于停了,李治赶紧将小国宝抱住,然后让大国宝发现崽崽被人抱走,追出竹屋,林如茵赶紧带路,不然非踩中陷阱不可。
不能让它们继续待竹屋了,不然真的要让这竹屋无法住人了。李治此时才深刻认识到,养国宝有多难。
雨后竹林依然落着积水,李治顺利将国宝母子带离竹舍,放下小国宝,大国宝已经不追他了,爬到旁边翠竹那边,掰着翠竹吃。
果真是吃货,一天就知道吃吃吃,已经吃成球了。只要崽崽在自己身边,这吃货就不管不顾,哎。
李治摇头,看着竹林深处,想在那里看到采药归来之人。
天光已经放亮,就在李治正担心林诗轩担心厉害之时,李治看到两个人踩着积水,挎着竹蒌回来。
李治的心一下子落了腹中,长长出了口气。
兕子又要开始药浴,李治自是一个人躲在屋内。
此时倒是想起自己和大国宝角力场景,好神奇的场景,若不是来大唐,若不是来蜀中,怕是自己连真国宝见都见不到,更不用说抱小国宝,和大国宝玩闹了。
李治用手指敲了敲桌沿,不禁在想,自己以后能不能在和大国宝的角力中胜出。
没有举鼎之力,怕是难了,这东西到底是熊啊!再萌也是熊啊!
外面忙碌,林诗轩已经将汤药喂给兕子,然后取了自己银针,要开始针灸。
那里林如茵看着自己师妹,然后看了看殿下屋子。
“诗轩,今日殿下看到山中雨来,第一句话就是想到你在山中采药,怕你淋雨。”
“哦!”
林诗轩轻声哟了一句,将第一枚银针已经举起,银针尖细针尖刺破兕子吹弹可破皮肤。
“师妹,我们躲雨时将那对小山崖处的熊猫带回了竹舍,殿下屋子被那只大的咬了一个大洞。”
“哦,师姐,不说话了,我知道了。”
外面归于寂静,只有风吹过,竹叶有声。
李治在屋中等待,今日慕容血樱和杏儿进来的晚些,估计昨夜自己有些急切,将这姑娘害怕了。
前夜无话,当李治顺利趴在那里一动不想动时,却见林诗轩走进了屋中,她看了一眼墙上破洞,李治自然看着她,装傻笑了笑。
林诗轩走了过来,坐在李治身侧,手在李治背上抚了一下。
“这熊猫咬出的洞倒也规整。”
李治倒也不奇怪林诗轩将那东西叫熊猫,因为她父亲是林清安,其实这个时代的川民叫那东西白熊或者花熊的。
“是挺规整,可以再为竹屋开一道门了。”
林诗轩的手落了李治腰间,那白净如玉的手忽然在李治屁股啪啪两下,让李治盯着这丫头看了几秒钟。
自己这屁股,可是龙臀,以前最多父皇母后打过,别人哪敢打,今日却被林诗轩啪啪就是两下,偏偏李治也没觉得如何。
其实还觉得被这丫头打了两下,舒服,本想还手,奈何身体力气被抽空,什么也做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