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殿下到处乱跑,嫣儿也陪着殿下到处乱跑跑。”
“这个怎么形容?”
“夫唱妇随!”
李治笑着,抬了抬头,王嫣依偎进晋王怀中,李治一只手此时落了王嫣腰间,这旗袍真的好精致,看着腰线,多么完美。
“正好,本王这几日就准备到处乱跑一次。”
“真的,那殿下一定带着我,嫣儿长这么大,就来了长安,别的时间都在太原呢。”
“好好,带着,不但带着你,连彩玉也带着。”
“殿下真好!”
王嫣双臂搂着李治脖子,那温润朱唇就紧紧贴了晋王脸颊,王嫣亲着晋王,一会亲了晋王唇角,抬头看了看晋王,李治手伸了王嫣黑色浓稠长发间,那唇紧紧贴了一处。
两个人一段长吻,吻的需要透气,才松了彼此。
“嫣儿,一会我们回去,将侍女也带进洞房。”
“洞房今晚是嫣儿的,不许带别人。”
今夜晋王妃亲自喊的心若和彩玉,这洞房,她一个人应付不了啊!
第二日的黎明,李治轻轻掀了压在腰上的晋王妃大腿,在那臀上轻轻拍了一下。窈窕淑女,睡觉却没窈窕淑女样子。
说了带着侍女一起进来,不听,最后还不是乖乖自己叫了。
李治起身,望着外面早已泛白天色,床榻上一位晋王妃,两个侍女,却睡的极熟。
李治自己动手,穿了衣服,将床榻上三人露出的腿脚身子胳膊塞了被褥中。
过了中秋,这天气也是一天凉过一天,身子光着露在被褥外面,总容易受了凉,尤其女人,身子娇贵啊!
李治做这些时,三个人竟然依旧睡的死沉,看看,昨夜玩的太厉害了,累了吧!
李治走出屋子,外面伸了懒腰,此时迎着清晨第一缕光芒,晋王就赶了原本住的院落。
小姨娘也已经起了,正在那里射箭,箭已经射出几支,李治却见今日小姨娘似乎很不在状态,五支箭,竟是有一支不在靶心。
“殿下,我以为殿下今日不来了。晋王妃呢?”
“还懒在床上,你知道的,女人的第一次,可不好受。”
李治接了慕容血樱手中弓,哆哆几声,那只木靶中心已经插了许多箭矢。
“殿下,你不会昨夜让晋王妃一个人伺候着吧?”
“她哪有那个能耐,叫了侍女,两个。”
慕容血樱掩唇,李治此时手中弓已经垂下。
新婚第一日,晋王照常各种训练,丝毫不落下。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有些事情,放下一次,心思就淡了。
坚持,就是无论风霜雪雨,电闪雷鸣,都要做一件事情。该坚持还是要坚持。
而对于李治,此时自然是锻炼身体。
自从上次活活几拳打死一头狼以后,晋王发现,自己对力量,速度,敏捷,弓术和骑术,此时是发自内心的追逐和喜爱。
以前刚刚接触,是为了应对皇家一般的考教,渐渐,则为了一些不能明言的理由。
毕竟,身强体壮,做一些事情,不但自己舒服,也能让对方满意。看看此时晋王,基本两个女人已经不能伺候他满意,需要三个,就知道晋王这身子没有白练。
而到了此时,李治发自内心的追逐自己身体的强健,那种力量感让李治几乎到了痴迷的程度。
此时的李治,什么都能放下,训练却放不下。关键还有一件事,那就是原本历史上的高宗身体可不太好,这个李治知道,自然更要坚持身体的锻炼,怎么也要活过武媚娘啊!
等身上汗湿,慕容血樱早已拿了干毛巾为晋王擦拭,这活做的多了,慕容血樱早已练的心灵手巧。
此时手指落在晋王身上肌肉轮廓,慕容血樱就是喜欢。
被李治狠狠打了几下屁股,慕容血樱都还手指留恋在晋王腹部肌肉之上。
那边,晋王妃有些步履艰难走了门外,看了看自己夫君。
“嫣儿,身体不舒服,多休息一些时间。”
“殿下,我给王妃去拿椅子。”
王嫣坐下,才好了一些。李治在她面前,秀了秀自己肌肉,王嫣自是知道自己夫君厉害,深有体会,此时看着他,其实还有些怕的。
“殿下,我们今日是不是该去宫里见见母后,向母后问安。”
“你方便么?”
“还能忍着,殿下昨晚太凶了。”
慕容血樱听了晋王妃这话,却掩唇而笑,走了晋王妃身边,手轻轻搭了她的肩头。
“殿下昨晚已经算温柔了,要是真凶起来,王妃可走不到这里。”
“啊,那还不凶?”
李治拍了一下小姨娘翘臀,让她别说了,真将媳妇儿吓的有了心理阴影,就不好了。
马车准备,一直停了这院子外面,能让王妃少走几步路,也是好的。
虽然自己已经算是极力克制了,奈何实力在那里摆着,李治也明白嫣儿此时不宜多走动。
两个人上了马车,王嫣就靠了李治怀中。
“殿下,嫣儿是不是很没用,都伺候不好殿下。”
“你没用,那整个晋王府怕是都没有用的了。”
晋王马车已经进了皇宫,穿过长乐门时,李治透过车窗看了看那边一处宫殿。
“嫣儿,那边是本王伯母和堂妹住的地方,这次我们出去游玩,正巧她两也回荥阳省亲,我们就走一路。”
“荥阳郑家?”
“你也知道?”
“嫣儿再孤陋寡闻,这个总是知道的,那我们也去去荥阳郑家,总听说,还没去过。”
“好,我们也去荥阳郑家看看,看看这山东豪族到底府中如何。”
“估计比不得我们王家。”
李治刮着王嫣琼鼻,看看自己这媳妇儿自信模样。
至于比不比得过,好像初唐时期,王家和郑家最多算旗鼓相当,当然,越往后,王家倒是越兴旺了。
不说别的,光是王家出的极具诗才的几位,郑家是如何也比不得的。
初唐四杰之首,王勃就出身太原王氏。
而王家在唐时出的宰职和一众朝中大员,已经多的不可计数。
不过论根本,荥阳郑氏就算到了晚唐也是依然不弱,何谓根本,那自然是对生产资料的控制,而此时,最重要是土地和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