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李治来说,她们最优秀,也是最被李治看重的,还是她们的忠诚,李治的命令,她们根本不敢有丝毫违逆。
无论让她们做什么,她们都会毫不犹豫的去做,即使自己捅自己一刀或者别的自残方式。
李治还有一个惊奇的发现,这个发现一开始着实让李治震惊了半晌,实在想象不出怎么会这样。
因为一开始那些突厥女子和欧罗巴女子很多根本一点不懂汉语,可是当她们重新复活,重新站起来以后,竟然能听得懂最简单的汉语命令,而且往后的日子,她们学汉语竟然学的贼快。
到了此时,竟然一些复杂的语式她们也会了。
给李治的感觉,就是她们无师自通,要知道,全世界最难学的语言,毫无疑问可就是汉语。
这些人里,可是大多数连本民族的文字都不会,竟然用短短的时间就学会了基本的汉语。
这足以颠覆李治的认知,让李治差些惊的用茶呛死了自己。
可以说在鬼侍这方面,她们实在给李治了许多的惊讶和惊叹,让李治这些天以来心情都是极好。
自然,对她们无需赏赐,即使帝王恩宠,李治也不想再赏赐给她们,身上味很冲,而且复活以后,李治总觉得她们身上还有一股死气。
尽管她们心跳恢复,呼吸恢复,身上也有温度,不过真让李治再碰她们,李治总还是感觉有些隔应。
樱花还是败了,只留了一地落红,宫女用扫帚扫过这些残花,然后细心的捡拾那些角落里不易被扫走的部分。
日子飞快,转眼间四月都已经过了,期间吐蕃的使团来了三次,一次比一次规模和规格庞大,而带到长安的礼物也一次比一次丰厚。
李治知道,松赞干布很快就会来到长安,而这些日子,逮属于长安的各个官家衙门已经开始大量发动人手清理和清扫长安各处街道,尤其是到时候可能松赞干布要经过的主干道。
李治的感觉是对的,到了四月三日,文成公主亲自带着景儿告诉李治,赞普已经从川巴地区,也就是此时的剑南道进入大唐领土。
不过来到长安,显然还是需要一段时间。
而今晚,李治则经历了一次对于他来说很奇怪的事情。
夜深人静,王嫣已经在李治身边熟睡,女子微微的鼾音已经响起。李治抚着自己皇后日益完美的身段,也渐渐双眼模糊。
朦朦胧胧中,李治忽然看到大片的针叶林,很奇怪的针叶林,覆着厚厚的积雪,雪似乎随时都可能将这些针叶树压垮一般。路上雪也很厚,厚的人在雪地里跑都跑不动,积雪没到了膝盖,举步艰难。
针叶林中有马蹄的声音,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此时正在雪地里狂奔,她的腿很长,足足有一米多,个头比起李治来,都要高出些许。
模样极为熟悉,是突厥可汗送给李治那几个女人中身体最高,也是最健康的那个。
可是因为积雪,她无论如何用尽全力,如何拼尽所有,如何腿长,其实都跑不快。
后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忽然一个套索在空中飞舞,一下子套在这个女子的身上,奔跑的女子腰身忽然受力,整个身体猛然顿住,然后直接被绳索拉的向后跌倒。
她在雪地里被绳索拖拉着,她的双手拼命的刨着积雪,仿佛溺水的人想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然而,松软的积雪根本不能借力,她的身躯被绳索在地上拖曳了几十米。
她声嘶力竭的哭喊,眼泪在雪地里凝为晶莹的冰霜。
忽然那绳索一松,她又爬起来带着绳索向着前方奔跑,此时,几匹快马已经跑到了她的身侧,马上的突厥骑手狂笑着,仿佛猫戏老鼠一般调戏着她。
她拼命的奔跑,拼尽了一切力气,不过人的力气总是有限,不是谁都有李治那恐怖的持久力。
她还是力竭跌倒在雪地上,她仰躺在那里,无望的眼神看着围着她转圈的几匹突厥马,鼻腔里,口里是呼出的白气,消散在风里。
几个突厥骑兵狞笑着,下了战马,一个突厥骑兵已经奔向这个女人,就用手狠狠伸向这个女人,想做男人见了美女都想做的事情。
就在此时,一根皮鞭狠狠抽向这个骑兵,接着,抽人的那个突厥骑手说了一句李治终于能听的懂的话,因为他是用蹩脚的汉语说的。
“这是送给神明的礼物!”
接着,几个突厥骑兵都高声重复了这句话,震的周围的积雪都瑟瑟发抖。
两个骑兵抬起那个已经累瘫的女人,绑在了战马上。
战马出了针叶林,眼前是一座燃烧的村落,村落里到处是火焰和浓烟,道路两旁则是刺目的鲜血和尸体。
几个女人被骑兵和弯刀驱赶到一处,那个个子奇高的女人被扔进这些女子之中。
画面极速翻转,许多女人被绳索捆绑着,被马鞭驱赶着,被人野蛮的驱赶到一起,几个突厥女人在这些欧罗巴女人中穿梭,检查着她们的身体,蛮横的手法让人看了就想到奴隶时代奴隶主在奴隶市场挑选奴隶的场景。
大多数女人被挑选出来,她们是淘汰品,被狂笑的突厥兵拉进各个帐篷,最优秀的极少数被聚集在一起。
李治看到了突厥可汗,看到他拿着马鞭看着挑选出来的这些女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将她们送往长安,路上谁也不许碰她们。”
李治朦朦胧胧,脑海中翻滚的画面越来越多,越来越杂,那个女人的名字李治此时已经知道,她叫克莉丝,是生活在东欧一处村落的普通女孩.虽然生的很美,却因为个头高大,村里没几个男子愿意和她交往。
她的记忆冲击着李治,从记事起的记忆一直到被突厥人俘虏的记忆,让李治在朦朦胧胧中感觉到脑袋仿佛涨裂一般的疼痛。
太过庞杂的记忆一下子涌来,李治终于叫了一声,一下子抱着头,在龙榻上坐了起来。